蛇王老公太邪惡!
想必這就是這個身子顧苒的娘親了,沒有多餘的時間緬懷,顧苒乾脆將那副畫像揭下來仔細端詳。
她希望像電視劇那樣在這副畫中找到什麼隱含的秘密,不放過每一個細節,湊上眼幾乎將每一個粒子都研究了一遍。
除了她雪白的頸項上係著一條不起眼的紅繩,下方垂墜著一塊看似普通的圓形玉佩與這幅畫格格不入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
“看來是多心了。”
也許就隻是一副畫像而已,她得趕緊找尋另外的線索!
將畫像掛了回去,顧苒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顧成峰的秘密,按照蘭兒臨死前的說法,她不小心發現了寧秋荷和顧成峰之間的某種秘密協議,為了得到寧秋荷手中的某樣東西,所以由著她在府中為所欲為,就連眼睜睜的看著娘親被她害死也不敢有什麼作為。
原本以為寧秋荷是仗著寧妃的庇護才在府上獨攬大權,卻沒想到這背後居然還有更深層的原因。
翻箱倒櫃中,顧苒不知碰到哪個機關,原本放滿書的書架突然開出一道門來,進去之後,裡麵被分成兩條路,每一條都曲徑幽深看不到頭。
閉上眼,隨便選了一條蒙著頭就往前走……
看來之前自己真的是太單純,偌大的相府豈會沒有一點秘密,這之中又有多少是牽涉到她的?
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訊息,顧苒腦子有點混亂,麵對密道內的出口都不知該如何選擇,直覺基本上就是錯誤的代言人……
“那老奴這就告辭了……”
“金公公慢走!”
顧成峰將金長扇送到大廳門口,眉頭一皺,轉身就朝著內室走去,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爹呀!!放開我!!”太倒黴了,地老鼠都能被人給逮住。
仿佛感覺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炙熱視線,顧苒抬起頭,方才知道自己已經從剛剛的東苑到了相府的正廳之中,而相府的關鍵人物幾乎都在這裡,就連宇文拓也煞有其事的坐在賓客位的椅子上。
“方才差人尋了半天沒尋到,原來有人喜歡躲在屋裡聽牆角。”寧秋荷似笑非笑,廢物果然是拿不上台麵的。
“爹你看看她哪裡有大家千金的風範,這樣子進了皇宮不給我們相府丟人才怪!”
顧婉柔真是恨死這個廢物了,就在剛才,金公公居然點名要讓這個廢物隨從進宮,這是不是說明皇上對她有什麼特彆的感情?
看來這次的舉動真的惹怒顧成峰了,顧苒廢了好大的力氣炒菜將他的手掙脫,他越是這樣,顧苒就越覺得顧成峰有問題!
“什麼皇宮不皇宮的,你放心,姐對皇宮沒有興趣!”趕緊都走吧,那樣她就能再進密道了。
“身為相府小姐,這個時候豈容你胡來!”
“妹妹,你打傷聶將軍害的他爹在朝中處處針對爹,這次母親好不容易求得寧妃舉辦晚宴,借此機會兩家冰釋前嫌,整件事情因你而起,你豈有不去的道理?”
顧漪房滿口仁義,顧苒不屑的冷哼一聲,這個女人不去當戲子真的是浪費天賦了。
“用不著這麼大費
周章,改日妹妹我親自登門向聶將軍負荊請罪!”
讓她向惡勢力低頭?休想!
“你給我站住!”
顧苒正欲離去,顧成峰溫怒的嗓音在身後響起,“皇上已經下了旨意,你就算是不去也得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惜我不是皇上的臣子,他的聖旨是給你的,你去不就好了?”
“放肆!!”
顧成峰從來沒有這麼生氣,從小到大,顧苒就算是再囂張跋扈也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見她馬上就要踏出房門,顧成峰伸手一劃房門處瞬間凝成一道屏障,巨大的力量將顧苒彈了回來。
欺負她不會法術是吧?他們以為她還是以前的顧苒麼?
隻見她雙手舉起來,猛然雙手合十做出向前一劈的動作,霎時間一道白光從她的掌風中劈出,帶著肉眼可見的電光閃爍,嘶的一聲就將顧成峰凝結的屏障劈散了。
餘波帶來的強大氣勢讓她的發絲亂舞,她側過頭桃花眸眯了一下,有戾氣一閃而過,看向顧成峰,臉上一片冷意,“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廢物麼?”
果然爹也是靠不住的,在家裡犯了事他能保她,在外麵犯了事彆人找上門,他也隻有將她交出去了?
好似想通了什麼似的,顧苒突然哈哈大笑著踏步而出,遺留在正廳內的笑聲傳入眾人的耳朵形成諷刺。
剛才那一擊,明眼人都不難看出至少是煉神後期的修為,她什麼時候居然有了法術了?
就在所有人都為顧苒擔憂的時候隻有一個人笑了,那就是寧秋荷,她笑的意味深長,讓人看不清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