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刑警隊長,這是民事糾紛,你看你哥來不。就算你哥來了,我頂多也是關兩天,等我出來,我一樣揍你。”李大壯一腳踩在何金虎胸膛上。
何金虎眼睛往前一翻,好懸咽了氣。
李大壯望向周圍人。
“你們之中,有要替何金虎報警嗎?”
何雨琪搖頭說道:“沒有,是何金虎帶著混混欺負你們一家。”
何金虎吐血道:“雨琪,我是你堂哥,你怎麼向著一個臭傻子說話!”
“有你這樣的哥,我真覺得丟臉!”何雨琪嬌怒道。
經何雨琪一說,接二連三有村民搖頭,表示不會替何金虎報警。
這家夥是個地霸,成天拿刀子喊打喊殺,讓李大壯收拾一下也是好事情,看他以後還敢作威作福。
更何況,李大壯也講了,何金虎低收高走,比他們賺的多多了,村民們覺得不平衡,想看何金虎倒黴。而李大壯爺爺那事明麵上賠給他們五萬。實則,誰知道具體何金虎拿了多少錢出來。
此刻,周圍人都漠視何金虎。何金虎白白挨了打,也討不到便宜,還被堂妹一陣數落,著實有些欲哭無淚了。
“還報警嗎?”李大壯把何金虎的臉按在土裡一陣摩擦。
現場沒有人吭聲。
何金虎梗著一臉的泥土,爬起來,他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還想討錢?”李大壯哼聲道。
何金虎惶恐擺手。
李大壯眯了眯眼睛:“趁我改主意之前,趕緊滾,再敢動不該動的心思,我打爆你的腦袋!”
“滾,我馬上滾。”何金虎帶著幾個小弟,倉促逃離。
他離開之後,看熱鬨的村民自然不敢再對李大壯家有什麼不好的念頭,也迅速離開。
人群中,李大壯回走,何雨琪也被何有田拽走了。
李大壯走進家門。
將何金虎給的二萬塊錢交給奶奶,開始清洗從山裡采摘的草藥。
楊禾芳拿著錢,老淚流淌說道:“大孫啊,等過陣子,湊到五萬塊。把你爺爺那個錢還了,我們就給你說個媳婦。你也不小了。”
李大壯搖頭道:“奶奶,那五萬塊錢,你就彆放在心上了。果農也是看天吃飯的。不下雨,或者是遭了蟲,果子沒有產量。按照合同,他們也得賠錢。如果當年爺爺到期沒有收到足量好的果子。村民們會給我們家賠錢嗎?顯然是不會的,甚至他們還會說我們蠻不講理,不顧他們死活。”
“可這畢竟是你爺爺答應的。”楊禾芳生長在農村,做事實在。
李大壯道:“何金虎都不討了,承諾書也撕了,這五萬也沒有憑證,奶奶你真的不必放在心上。而且奶奶,現在這個時代已經變了,我們不能和狼講道理。你不會以為何金虎真替咱家賠了五萬吧。那都是何金虎蒙人的,頂多何金虎會照顧他手下的小弟。”
“好吧大孫。這事奶奶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楊禾芳聽懂了李大壯話裡的意思,就點點頭。
李大壯清洗乾淨草藥,就著手熬製。
半小時後,李大壯把熬好的藥,用兩隻小碗裝起來。
這一碗是外敷的,一碗內服。
“大孫,這些藥真能管用嗎。”楊禾芳知道李大壯學過醫,但近幾年他們家,看過的醫生也不少了,基本都是同樣的結果,那就是治不好。
李鐵山說道:“大孫願意治,就讓他治吧。能治好,我們一家人高興。治不了,我也沒有遺憾了。畢竟,大孫能回來,比什麼都強。”
爺爺奶奶說的話,很樸實。給人的感覺特彆親切,這種發自內心的真情,不是外邊那些充滿汙穢的環境人能講的出來的。
隻是他們不知道,李大壯有龍訣天功,釋放真元輔助治療,調理一個癱瘓,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