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不是我還會是誰?”羅剛板著臉道。
裴半鬆不爽道,“老子給了錢的,不是讓你把那小白臉弄來嗎。”
“你會見到他的,不過裴總現在得先跟我們去一個地方。”
感覺這些人說話變毛變色,裴半鬆警惕的看了羅剛一眼,“去哪兒?你們不是想耍老子吧。我實話告訴你們,秦幫主跟我關係交好,你們敢耍老子,不用我動手。幫主就能要了你們的命。”
羅剛不耐煩道“不是耍你,跟我們走就是了。”
“老子今天偏就不去。未必你們敢把我咋地?”裴半鬆抱手冷哼道。
“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隻能把你綁過去了!”羅剛一揮手,十個小弟朝裴半鬆圍攏。
“你你們想乾什麼?對我動手知道死字怎麼寫嗎。”裴半鬆惶著臉,往後退步。
羅剛不再廢話,揮手之間,小弟上手直接把裴半鬆控製在地上。
吵鬨的動靜,驚起裴家這些保鏢的注意,保鏢衝過來想解救裴半鬆。但他們哪是黑虎幫對手。三兩下被人擊潰,隻能眼睜睜看著裴半鬆被帶走。
“綁了!”羅剛指著裴半鬆,小弟用皮條子狠狠將裴半鬆捆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然後,這一群人拖著裴半鬆往外就走。
“瑪德,羅剛你綁我,你死定了!”裴半鬆破口大罵。
“趕緊放開我,不然老子一個電話讓秦鬆廢了你們不說,還要殺光你們的家人。”
羅剛一聲不吭,拖死狗一樣將裴半鬆弄到車裡,裴半鬆大喊大叫不老實。幾小弟棍棒相加,把這廝打了一頓,才老實躺在後備箱裡。
躺在後備箱裡,裴半鬆壓抑又憤怒,隨著後備箱被蓋上,裴半鬆心頭油然萌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羅剛這個人裴半鬆有過耳聞,能耐不大,但是做事向來靠譜認真。得秦鬆信任委派擔當麾下第三把手。這樣一個家夥突然放過來抓自己,究竟是為了啥。難道是因為那個小白臉?
不可能啊,那小白臉就是一個騙子。頂多會幾個中醫手法,他能號令黑虎幫?
裴半鬆一陣胡思亂想,也沒有答案。
車子快速前行,眼瞅著快到酒店了,羅剛想什麼,“浩子,壞事了,我還沒把這事告訴大哥!那位怪起來大哥還蒙在鼓裡呢。”
“快打,用我手機!”薛浩扔過自己的手機,把車停在一邊,羅剛手忙腳亂將電話打回幫裡。
聽到電話內容,秦鬆一下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
“瑪德!你們幾個傻逼,做事之前不知道調查清楚再做嗎,自己蠢得死那就去死啊,彆他麼害老子!一群蠢逼,廢物!他媽的!”秦鬆砸了保溫杯,火急火燎的上車去藝軒酒店。
得知幫主出發了,羅剛狠狠吸了口氣,克製不住顫抖的手。瑪德,完了,這回千萬彆出事啊。
“剛哥,這下咋辦…幫主會不會把事情推到我們身上…”
“直接過去,推到我們身上也沒法,那位我們惹不起啊。這回隻能認吧!”
薛浩、羅剛膽戰心驚帶著裴半鬆,來見李大壯的時候,李大壯正坐在那兒喝茶。
看到居然帶自己過來見李大壯,裴半鬆惱怒的緊皺眉頭。
“小子!真的是你讓薛浩羅剛抓我?你給了他們多少錢,我告訴你,彆想用小恩小惠收買黑虎幫的人,他們上頭的幫主不是你能拿得住的!聽我話趕緊把我放了!”
“收買?嗬嗬嗬,你這個胡思亂想的豬腦子真是轉的夠快啊。”李大壯冷嗬嗬一笑,隨即看了看羅剛他們。
羅剛恨恨咬牙,跟薛浩一邊一個,抬腿將裴半鬆踢倒,讓他跪在李大壯麵前。
“狗東西!你他媽的彆想挑撥我們黑虎幫的關係,是你騙了我們綁架李先生,現在還巧言令色!老子打死你!”
薛浩啪啪左右開弓兩個耳光打得裴半鬆發出豬叫,裴半鬆眼裡遍布著陰狠,牙齒都要咬碎“你們兩個狗雜碎!我給你們五十萬,你們不綁架他就算了,反過頭來還要打老子!等著吧,秦幫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呸,瑪個狗比,還敢提我們幫主!”二人又是一陣拳腳,裴半鬆蜷在那兒一陣齜牙咧嘴,羅剛才轉身和李大壯請示,“李先生,這雜碎嘴不老實,已經被我們收拾了。接下來如何對付裴半鬆,請李先生定奪。”
李大壯淡淡瞥了一眼裴半鬆,說道“這狗東西的皮太厚了,打那兩下傷不到人。據說,他了結過不少搶過來的女人?”
羅剛點頭道,“裴半鬆手段殘忍,花樣很多。有些女性受不住裴半鬆的淩辱,咬舌自儘的就有幾個。還有一些女人,讓這家夥玩了之後弄到一些偏遠小國特殊服務的途中,逃跑時被打死了。”
“他喜歡殘忍,那就如他所願。交給你們了。”李大壯擺擺手,冷哼道。
“是!”羅剛、薛浩正求之不得,這個狗比不是害人嗎,那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你們不能這樣…”裴半鬆瞪大眼睛,吼了出來,“裴家不會坐視不理。你們殺了我,家族一定為我報仇,到時候你們也沒有好日子過!”
“你殺了那麼多人,也該有報應了,讓我們打發你,豈不正好。”羅剛不以為然,黑虎幫做事輪不到裴家來管。更何況,裴半鬆的死活,裴家會不會出手也得掂量一下。為一個死人,得罪如日中天的黑虎幫?除非裴家真的瘋了!
裴半鬆喊道,“我跟秦幫主一個頭磕在地上,殺了我。秦幫主不會饒過你們的!”
“乾你娘的豬瘟腚!誰跟你磕頭…”一道人影風塵仆仆從外邊走了進來。
裴半鬆以為秦鬆在開玩笑,絲毫不知內情的他激動道“秦幫主,你來了!太好了兄弟,快讓他們趕緊放了我!”
卻見秦鬆壓根沒往裴半鬆這邊看,躬身跪拜在李大壯麵前,“李先生…,是屬下玩忽職守,沒料到這廝想對先生圖謀不軌。如果知道是這樣我一定事先提著這廝的人頭過來麵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