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那你打吧,二叔不攔你了。不過你要小點聲,靈猴是神明,當著被他聽到…”
“走,去那邊隱蔽地方打。”嚴家二叔掏出手機,嚴遠誌拿著手機,兩個人貓到一個角落,然後嚴遠誌快速撥通一個異地號碼。
這號碼就是疤頭的,疤頭經常給嚴遠誌催債,加上嚴遠誌經常賭博,記下這串數字並非什麼難事。
“馬上通了,噓,彆說話…”嚴遠誌示意屏幕,這就要去撥通,可忽然間地麵傳來一陣猛烈的震顫,腳邊的樹葉石頭劈裡啪啦一陣亂滾,轟隆一聲嚴遠誌腳下裂開一個巨大的裂縫,一股黑風直將嚴遠誌拽了下去!緊跟著,地麵像兩扇左右推梭的大門,怦的合上。
當地麵再打開的時候,嚴遠誌被黑風送了上來,此刻這家夥早就被壓成了肉餅,分不清是泥還是土,早就血肉糊糊一片。
“地震了嗎?”
“什麼動靜,感覺地麵都在搖晃?”
距離較近的一戶人家,全都從屋裡衝出來。
“這好好的不是地震啊?不會是哪家房子倒了吧?”村子裡還有幾處土磚房,所以有人這樣說道。
但具體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
嚴家二叔目瞪口呆盯著那癱紅色的爛泥。
他的手機掉在地上,屏幕還亮著,就在剛才嚴遠誌還在撥號,可是突然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被拖進了地裡,跟著就擠成肉餅送到麵前。
“鬼啊!饒命!饒了我!”
嚴家二叔發出一聲恐懼的大喊,手機也不去撿起來,噗通跪在地上,使勁磕頭,“神明!神明大人饒命!”
“嚴家二叔你在那兒乾啥?”附近人找過來,看到嚴家二叔對著一灘爛泥磕頭,不禁好奇問他。
嚴家二叔不說話,拚命跪在地上,倒頭便拜。直磕的頭上臉上全是血水,依舊在喊饒命。
這時有人認出那癱爛泥裡邊有嚴遠誌穿過的衣服。
“二叔,這這該不是你家大嚴吧?”那人問道。
嚴家二叔歇斯底裡,聲色悲泣的聲音都抽搐起來,“是,是他。他發了毒誓,最後還是起了歹心,被靈猴大人給拖下地獄,壓成了肉餅啊!”
“我天爺!靈猴懲罰了大嚴!”這人噗通膝蓋軟在地上,要不是邊上有人拉他一把,這人就昏過去了。
旁邊馬上有人上報村子。
很快,這件事傳遍了村子。大夥無人不知嚴遠誌因為激怒了靈猴,被靈猴降下天罰拖進地獄折磨致死!
“你們看!地麵上還有一道縫,你看到沒,一條合攏的裂紋!”有人陸續往這邊趕來,聽傳聞將信將疑,親眼見證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大嚴好事做儘,壞事做絕!這次靈猴大人都看不下去了。”
“誰說不是,大嚴心存歹念不思悔過,最後被神明懲罰了!”
“瑪德,我就說這王八蛋不是個好人肯定會有厄運降臨,你們看果真是這樣吧?”
大家七嘴八舌念叨的時候,嚴遠誌母親張氏趕到了這裡。
“大嚴!我的兒呐,你死的好慘!神明不該這樣對你,不該啊!應該受到懲罰的是那個李大壯,神明你應該去弄死李大壯,把李大壯弄到地獄去,讓他嘗遍地獄酷刑!我的兒呐,我可憐的孩子…”
張氏大喊大叫,引起何有田的不滿,何有田瞪眼道“瞎說什麼,大壯又沒得罪你們,是你們非要往他跟前湊,現在好啦,遭報應了吧!”
張氏道“就是因為他,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李大壯,我兒子哪用得著大晚上跑過去對付他!不出去,他也就不用死了!”
“啥?你是說大嚴晚上跑出去,對付大壯?”何有田問道。
“沒,沒有的事,大嚴母親說胡話呢。”嚴家二叔急道。
張氏一縮脖子,低著頭不敢看著何有田。
嚴家二叔深吸了口氣,佯裝鎮定道,“好啦!大嚴挑釁神明,膽大妄為,這都是他活該,你們都散了,散了回去睡覺吧。”
“你說誰活該!我家大嚴才不是活該!這是天爺不開眼,什麼狗屁神明,我呸,都是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張氏跳起來不依不饒。
哪怕嚴遠誌死了,確實是嚴遠誌自己找死,張氏也不想聽到有人說他兒子的半句不是,在她認為,隻有自己才能對兒子進行說教,其餘人都是外人沒有那個資格。
正因為張氏這種自私自利的教育理念,最終害人害己。
“你鬼叫什麼?人已經死了,還想害得大家不安生嗎?”嚴家二叔讓兩個後生拽著張氏這就要將她請走。
張氏撒潑一樣,推開兩個後生,衝到剛才裂地的地方指著地下大罵道,“你這該死的靈猴!你算什麼神明,我兒子不過就是頑劣了一些,你就要這樣懲罰他!挺有種是吧,來啊,老娘我就站在這裡,你有本事把老娘拽到地獄裡!讓老娘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啊!”
轟隆——
地麵一陣巨響發出,就像剛才一樣,一道黑風從裂口出來,把張氏拽了下去。跟著地麵合攏了,等張氏再送上來的時候,已然癱夾成了血淋淋的肉夾饃…
“啊——”
親眼目睹到這一切,現場眾人無不跪地磕頭。
“神明,彆拖我下地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啊!哈哈哈,跟我沒關係啊…”嚴家二叔跟著大叫一起納頭就拜,突然張嘴噴出一口濁血,發羊癲瘋似的癱在地上開始抽搐。嘴角白沫紅沫混合成一片。
嚴家二叔也不是好人,小偷小摸做慣了,溜門撬鎖,曾經害死過一個老人家,因為經常做噩夢,二叔在親眼看到張氏和嚴遠誌遭到報應,精神巨震之際,神經錯亂的就瘋掉了。
“快,金虎你快把他二叔扶起來,他發瘋了!”何有田喘了口氣,對著何金虎說道。
何金虎一骨碌爬過去將二叔扶到一棵樹後麵綁著,又是拍打前心後背,嚴家二叔總算不折騰了,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一大家子真不讓人省心,大半夜鬨這一出。”何有田搖搖頭一個勁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