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乾嘛這樣說我們?”徐詩蔓很不服,李大壯好笑道,“你們徐家號稱京師家族裡邊的佼佼者,結果連術法大師都找不到,不是屁用沒有?”
徐詩蔓說道“誰說我們找不到,那些家夥都是怪物,提出的要求刁鑽刻薄,所以我們徐家隻好作罷。”
“你請不到吧,多給錢,誰不賣麵子?”李大壯道。
“不是錢的事,那個家夥不光提出過分的要求,還希望我做她的老婆。你說我能答應嗎?”
“確實很難讓人答應。”李大壯點點頭,果真到了高級彆的修為,很多修行人也耐不住寂寞。
“李大壯,你如果真認識術法大師,我給你一筆錢怎麼樣,就相當於介紹費。等我成了術法大師的弟子,我還有重謝。”徐詩蔓很是期待的看著李大壯,李大壯是個愛錢的人,錢給到位,李大壯應該會給麵子,沒準就告訴他術法大師的地址。
“我隻能說抱歉了,那位術法大師,目前不招收弟子。”李大壯淡淡一笑。
“切,我就知道你在吹牛,你根本不認識術法大師你就是捉弄我。”徐詩蔓縮回手機得虧沒先把錢打給這個討人厭的家夥。
“對,我就在吹牛,說的沒錯。”李大壯笑嗬嗬點頭,轉身去做彆的事情。
徐詩蔓嬌哼一聲,覺得十分沒有麵子。不過徐詩蔓也不著急,反正她有時間跟李大壯耗下去,隻要一直貓在李大壯身邊,就能學到李大壯一招半式。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下去,徐詩蔓能夠清楚的了解到,李大壯提到的術法大師究竟是真是假,這是她願意等待的原因。
李大壯回屋按照修行步驟開始指點秀雲和宋若昀的潛修。
徐詩蔓就在紅房子附近觀察,順便做拍照處理。
“老師,你覺得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鎮宅的?”到了中午徐詩蔓就和老師一起探討雕塑的問題。
“這是一個古老的雕塑,其中的考究按照陰陽五行來說,詩蔓具體的效果是如何能發揮出來的,老師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向那位小哥請教。”老師的聲音帶著敬佩說道。
“好吧…”徐詩蔓略帶失落的放下手機,正打算再翻翻古代文獻,一個讓她不悅的聲音找尋過來。
“詩蔓,原來你在這裡啊。”武光耀背著一個單肩包,吊兒郎從外邊走了進來。
“我在做研究,你馬上出去!”徐詩蔓道。
“我知道你在工作,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這不,我給你帶來了你愛吃的京師小吃,你快嘗嘗。”武光耀道。
“把你的東西拿著滾,彆擺在桌上弄亂我的照片!”徐詩蔓臉色冰冷,指著門口,武光耀語氣頓時往下一沉,“徐詩蔓,你彆不好歹。我是武家的大少,想跟我的女人多的是。如果不是你是我未婚妻,你以為我犯得著跋山涉水來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是啊,你是武家的少爺你身邊女人多的是,你去找她們啊,還來煩我乾嘛?”徐詩蔓怒道,“馬上給我滾,彆逼我讓人收拾你啊。”
武光耀怒極反笑,“你讓我走,我偏不走。我告訴你,我走了我就中了你的激將法。然後你就可以學習金陵那個貴女,退婚,打我武家少爺的臉麵。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什麼退婚,你有神經病吧?”徐詩蔓繃著臉道,“我告訴你趕緊走,你彆再煩我。如果你再敢沒經過我同意,突然冒出來打擾我的生活。或許,我會考慮讓我爸取消我們兩家的親事。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給我滾!”
“好,你有種。你也想跟野男人跑是吧。等我逮到機會看我不玩死你。我白天玩,晚上弄,我一定要讓你跪在我麵前。”強行忍住怒火,武光耀心裡盤算怎麼報複徐詩蔓,表麵上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好,我向你保證,以後沒有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打攪你工作,這事是我不對。我找兩個女助理幫你完成工作然後我就走,這樣可以嗎。”
“可以,你走吧。”徐詩蔓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還有你,去給我盯緊徐詩蔓在何雲村的一舉一動,有情況馬上給我彙報。”來到外邊武光耀給兩個女手下發號施令。
“這賤人一天到晚研究這個破房子,肯定是跟房子主人勾勾搭搭。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看我怎麼將奸夫揪出來。”隨後武光耀拿著偷偷在徐詩蔓那裡拍到的一個紅色建築去村子裡打聽,這是個什麼所在。
“你一看就是外地人啊…”何金虎正在巡邏,見到武光耀打聽紅房子,便告訴他,“這是我們村兒現任首富李大壯李先生的府邸,紅房子…”
“紅房子?李大壯的家?”武光耀眼珠子轉了轉。
“對,你就朝這邊走,走到頭,到了清水灣附近就能看到。那房子很氣派,好幾層樓呢。”
何金虎無比羨慕的介紹,武光耀不屑一顧,隻認準了路線他就找了過去。
何老六說道“虎哥,這叼毛一看不是好東西,咱們負責村子的治安,回頭讓這叼毛在村子裡做壞事。村部怪罪下來,咱咋辦?要我說還是趕緊派人把他攔下來吧。”
“我說你剛才使勁衝我眨什麼眼睛。”何金虎神秘一笑,“放心吧老六,那家夥去找李大壯的,李大壯是誰,咱村裡最牛氣的男人。他要敢做壞事,李大壯絕逼弄死他丫的。”
“對,哈哈哈…我咋忘了,這傻逼去找李大壯。指定要倒黴啊。”何老六哈哈笑道。
“巡完這趟,咱們喝酒去吧…我請客…”
“好嘞虎哥…”
不說何金虎他們,單表武光耀耀武揚威找到紅房子這邊,此刻紅房子院門外邊工人進進出出做收尾,門沒關,隻是虛掩。
武光耀一腳踢開大門,大門咣當翻了個麵,衝著屋裡嚷道,“李大壯,誰是李大壯,給我滾出來…”
“是誰上門送死?”李大壯從屋裡背著手,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