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僵救暮!
狗哨發出的高頻聲音人耳是聽不見的,卻能輕鬆傳遍整個園區讓饑餓中的東北虎聽見,隻要有活食入場,投食的飼養員便會吹響狗哨提示東北虎群有新鮮食物。久而久之,遊客便會看到自己剛剛投進園區的活食會在轉瞬間被四麵八方趕來的東北虎撕碎,那種‘宏大’場麵當然很刺激,多數遊客都會掏錢再投活食下去,有些土豪還會買個大活物推到虎園裡,這麼一來,老虎的飯食解決了,園區的利潤自然也上去了。
吳浩確實是開叉車的,隻不過他是在東北虎林園開叉車運輸各種物資,尤其是東北虎的飼料與清理出來的排泄物,一來二去,自然跟飼養員們混熟了,哈爾濱疫情爆發的時候,他與幾名飼養員被困在園區宿舍裡,最終,是靠一名被喪屍咬傷的飼養員舍命打開虎舍的大門,他們用狗哨招呼東北虎群撕碎了圍困宿舍的喪屍群才得以脫身,接下來的日子裡,幾名飼養員依靠虎群的保護在江北著實活的不錯,眼睜睜看著日升日落,喪屍橫行,幸存的飼養員們乾脆躲在東北虎林園裡過自己的小日子。隻是人心有時候真的很難揣摩,一如誰掌握了槍杆子,誰就有了話語權一樣,飼養員之間因為誰來c控虎群起了齷齪。
有人想放東北虎群自由,讓它們在北方的山野裡自由自在的生活,反正這裡是疫區,活人幾乎死光了,不用擔心誤傷的問題;有人不想放棄東北虎群這個大殺器,打算弄輛車,以虎群為保障,回家看看家人是否幸存;有人想靠虎群抵禦喪屍,清理出足夠的活動空間在末世裡活的更加自在些;還有人覺得既然老虎收拾喪屍如此輕鬆,指揮老虎的活計一般人輕易玩不轉,收攏些平民自立個小社區作威作福逍遙快活才是正路。最終,兩名心地善良的飼養員提前退出,帶著少許物資離開了東北虎林園,剩餘飼養員之間的摩擦短短兩天內演變成了你死我活的爭鬥。
爭鬥的結果麼,很可惜,無一幸存,隻有平日裡伏低做小並不顯眼的吳浩成了最終的利益獲得者,為了防止那兩名飼養員殺個回馬槍,對狗哨使用不算太熟練的吳浩當機立斷,開著車引導虎群來到了黑龍江森林植物園,他的算盤打得很好,植物園比虎園略大,環境同樣適合老虎棲息,而且這裡處於市中心,喪屍數量眾多,虎群不愁食物,那倆飼養員哪怕用老虎佩戴的定位項圈找到了虎群的位置,單憑民用車輛與些許武器裝備,封凍之前肯定沒辦法突破喪屍群的阻撓,尋回東北虎群。
吳浩撞大運,自然有人會倒黴,放任東北虎在植物園四周覓食的同時,吳浩自己也沒閒著,他經常潛伏在植物園唯一一段矮牆的附近裝作落單的幸存者,欺騙想要進植物園內躲避喪屍群的其他活人成為東北虎的活食,獲取物資的同時,自然也會擄掠女性供其y樂,‘去糟取精’之後,活下來的女性,隻剩下了李佩妮與另外一個瘋女人。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狗哨已經讓我吞進肚子裡了,你要想取出來,得割開我的肚子才成,想要知道東北虎群對哪個頻率最敏感,還得讓我多活幾天。”吳浩強忍著體表溫度升高後身上各處傳來的麻癢疼痛,咬著牙說道。
話音未落,李佩妮冷著臉,一刀攮進了吳浩的下身,她當然不想給吳浩求活的機會,這刀不算精準,大概把吳浩的小兄弟切掉了三分之二,吳浩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卻硬生生又擠出個笑容,繼續道“還好……已經凍的……差不多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拜托……捅準一點。”
“我故意的。”李佩妮感覺到對方那塊爛r梆外軟內硬,真是被凍硬了,索性翻腕努力橫切,在吳浩的悶哼中徹底將他的小兄弟切了下來!
切下來還沒完,李佩妮抓起那塊r,直接塞在了吳浩的嘴裡!著吳浩努力咀嚼了幾下,才一刀捅進了吳浩的肚子!這下真是捅疼了,吳浩張嘴噴出那塊爛r,卻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原本側躺在地上的他仿佛離開水的河蝦,猛然蜷縮成一團然後開始橫著翻滾,青紫色的腸子隨著他的翻滾從肚子裡滑落出來,被吳浩自己壓在身下發出咕嘰咕嘰地聲音。
足足滾了兩圈,吳浩仰躺在地,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隻是盯著李佩妮,臉上的神情卻不是哀求,而是欣慰,仿佛李佩妮終於做了件讓他滿意的事情。
如果吳浩露出哀求的表情,李佩妮必定會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死掉,甚至不會眨一下眼,現在她看到吳浩以憐憫帶關愛的表情看著自己,頓時怒火升騰,二話不說一刀切開了吳浩的咽喉,預期中的鮮血噴s並沒有出現,畢竟吳浩之前遭受了那麼多刀,身上的血也流的差不多了。
這個和平年代的普通叉車工,末日裡的控虎變態,在啵啵流淌的鮮血中,咽下了自己這輩子的最後一口氣,他的表情卻看不出有多大恐懼憤恨,反而帶有幾分解脫,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盯在李佩妮身上。
見吳浩咽氣,氣勢洶洶的李佩妮頹然坐倒,丟開滿是鮮血的匕首,捂著嘴,眼淚製不住地流了下來,有過類似經曆的盛青茹將一切都看在眼裡,走過來輕輕摟住李佩妮,呢喃道“好了,佩妮,都過去了,他罪有應得,死的這麼慘也算是現世報,彆想了,咱們活下來就好,以後有誰欺負你,跟我說,我幫你乾掉他!”
“恩,我沒事,隻是說不上為什麼,眼淚止不住……嘔……”李佩妮話沒說完,或許是受到了吳浩內臟味道以及血味的刺激,發出了陣陣乾嘔聲。
盛青茹連忙拍打著李佩妮的背部,她聯想到之前李佩妮在彆墅裡也乾嘔過,神色突變,忍不住驚訝道“難道你?!”
女人對這種事總是敏感的,李佩妮同樣神色驚懼,她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再轉頭看向浸泡在血泊卻給人安詳離世沒有遺憾感覺的吳浩,“吳浩!你特麼死了還坑我!”
‘……算算日子,這女人的月事大概延遲了快一個月吧?肚子裡多半懷了咱的種,她現在對咱狠一份,以後就少恨這孩子一分,快活這麼久,還能留個後,不枉世間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