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都走了哪些國家呢?這些國家的經濟、民情如何?”
玄乙:“高昌國家國民富足,人民安居樂業。看民生情況應該是有道之君。天竺國家民心倒是穩定,隻是生活環境和條件整體不如高昌國。”
太守:“我在敦煌為官幾年,敦煌是國家的一道屏障。作為邊境城市,肩負著為國家搭建橋梁,和西域各國締結友好,往來通商的橋梁。還肩負抵禦外敵,將強敵防禦國門之外的重任。”
江遙倒酒,起身敬酒,“大人是國之棟梁,心係百姓,敦煌的人民有一位好父母官。在下敬大人一杯酒,祝願大人早日擔當宰輔之職位。”
太守酒量不錯,來者不拒,江遙的酒他也乾了。“我呢年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在這安安穩穩地保證民生,也就知足了。和年輕一輩不能比較,已經被人家拍到沙灘上。”
太守有感而發。玄乙:“像是大人這般明察秋毫,聰明睿智,還有一顆愛民如子之心的官員,朝廷他日定會委以重任。”
太守笑著搖頭,“不做他想,年前我到京城述職,見過一位官員,年紀輕輕不到二十歲的樣子。當時他是兵部侍郎,四品官員。那個時候,我見到他,已經很是驚訝。覺得不可思議,這麼年輕坐到四品位置。”
江遙聽他說起柳葉,不禁吃了一驚,連敦煌這般偏遠之地,都對他存有印象。而且太守有感而發,還不止於此。玄乙和江遙一樣吃驚。
太守看他兩人情形,似乎對柳葉十分關注的樣子。不禁問道:“柳葉,我說的這位官員是柳葉,難道二位認識此人。”
畢竟都是在長安居住,聽過柳葉之名不足為奇。太守想,這位柳葉真是名人,長安家喻戶曉了。
江遙:“見過柳葉大人,很是年輕帥氣的一個人。”
太守:“就是他,現在這位柳葉大人了不得,人家是封疆大吏,是河東節度使,牛氣。”
太守說完自己乾了一杯酒,羨慕嫉妒,自己二十來歲還在寒窗苦讀。玄乙驚訝得從座位上跳起來,“江遙,怎麼可能,不會吧,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
江遙也是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他們出來大半年時間,柳葉連升兩級,朝裡的官員還不開鍋了。
太守看到玄乙反應過於激動,“柳葉和玄乙姑娘很是熟識啊。”
玄乙指著江遙:“柳葉是他弟弟,是他捧在手心的弟弟。”玄乙說著捧在手心,不禁想到兩個人種種曖昧表現,是弟弟嗎,比弟弟關係還要親密得多。
江遙不近女色,難道是因為喜歡弟弟。玄乙的思緒從官至三品到設想兩人相處方式上。
柳葉對於冬霜來說,很是陌生。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做了封疆大吏,還是令人好奇。這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江遙心裡暗道,好啊柳葉,我一出門,你就走,這一次又離開我,還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本來想著快點回去,想念他,想要見到他,這會子好了,他一杆子又沒影了。
難道說他和伯父相認了,是伯父從中間牽的線,讓他坐著風箏升遷。
太守暗道,幸好沒說什麼過於激烈的話語,指不定誰和誰認識,誰和誰就是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