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舔了舔,順著臉龐流下的水滴,嗯,有點鹹。
“這是什麼?”他感覺味道還行。
秀春花羞紅了臉“這是我沐足之水。”
沐足之水?那不就是洗腳水嘛!
說得這麼委婉
朱梓新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報應啊!
自己與秀春花相遇的時候,是自己方便的時候淋醒了她,如今喝了她的洗腳水也算是扯平了吧。
“一彆數月,你還是那麼秀麗動人。”朱梓新趕緊岔開了話題。
秀春花本來想說你也風采依舊,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顯然跟風采沒什麼關係。
“快進來晾一下衣服吧,外麵冷。”秀春花發現兩人還在門口站著,趕緊招呼他進屋。
“這就是你口中念念不忘的人,我看也不怎樣嘛。”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破壞了和諧的氣氛。
說話的正是王孔輝,他出現在兩人麵前,不住的上下打量著朱梓新。
學院慶典之上他被阮軟打的哭爹喊娘,最近一段時間剛剛痊愈。
阮軟平日很少在學院待著,學院慶典也已經過去一段時間,王孔輝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他還是忍不住想來糾纏秀春花。
一來就碰到了朱梓新跟秀春花在門口,看到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不禁妒火中燒。
一個初入學院的弟子罷了,怎麼能比得上自己。
他忘了阮軟也是初入學院就拿到了第一的名次。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名人榜前十的學員,眼前這個小子聽都沒聽說過,能有幾斤幾兩。跟我爭美女,也不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朱梓新對學院中的人本來就隻認識那麼幾個,學院慶典也沒趕上,自然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但從這人的態度看來,明顯對自己有著敵意,學院裡還有如此無禮之人,真是罕見。
“你看不出來,隻能是你患了眼疾。你若求我,也許我心情一好,便幫你救治一番。”朱梓新與吳常理時常鬥嘴,這口頭上的功夫絕對比他真實的修為要高。
“新入學的學員都這麼沒有禮貌了嗎,我王孔輝雖然不才,也隻是位列名人榜第七而已。”王孔輝搬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才第七啊,你是有點菜。”朱梓新點了點頭,對他感到一陣惋惜。
這小子,這是什麼口氣。
你當學院的名人榜那麼好進麼。
學院每年從數萬人之中選拔百名學員,哪個不是資質上佳之輩。
然後在三年之中入院的學員中,參加學院慶典大賽,能入前十都是人中龍鳳。
你這個剛入學院的新人,連點常識都沒有嗎。
王孔輝越想越氣,俊俏的臉龐也變得有些扭曲。
怎麼每次都能遇到一些不開眼的家夥,上次是雨石,這次又是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
都是新生,這一屆新生都這麼狂妄麼。
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收拾了眼前的這個小子。上次的比賽幸好沒給春花看到,否則自己無顏出現在這裡。
其實他有所不知,雨晴早已經他狼狽的樣子,模仿的惟妙惟肖,告訴了秀春花。
他對阮軟在比賽之中對他的侮辱,全都轉移到朱梓新身上。
朱梓新對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隻是覺得麵前之人對自己苦大仇深。
難道是妒忌我比他帥麼。
難道帥也是一種罪。
不過名人榜第七而已,我認識的人當中除了吳常理,哪個不都是排名靠前的。
第一名都是我的兄弟,你一個第七得瑟什麼勁。
他自然沒有把杜小白跟雨晴算上。以他目前的境界,若是入圍前十應該也沒什麼難度吧,他自問比吳常理還是強上一些,所以名人榜前十也沒有什麼。
秀春花見兩個人掐了起來,在旁邊也是束手無策。
她還是擔心朱梓新吃虧,畢竟一個是新入學,一個是資深學長。
此時沒有阮軟在場,她也沒有什麼主心骨,隻能期望兩個人不要矛盾激化。
王孔輝已經怒不可遏,眼前這個小子怎麼看都那麼討厭。特彆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極了那日在台上的雨石。他在雨石麵前自然討不了好,總不能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入學弟子,都能在他麵前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