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新看著三人,又看看秀春花,顯然不知道如何抉擇。
“你想去就去吧,我跟雨晴在這裡剛好說說話。”秀春花看出了他的心思,當然不會阻止。
“那我就跟你們一起去吧。”朱梓新得到了佳人的準許,心裡彆提多得意。
“我們沒打算帶你啊。”吳常理斜著眼睛瞄了他一眼,對他不屑一顧。
“你,你,你”朱梓新被他一懟,臉漲得通紅,氣的話都說不利索。
他眼巴巴的看著阮軟,“我會療傷啊。你們可少不了我。”
“對付那些貨色,又不會受傷,你去了也沒啥用。”吳常理一如既往的毒舌。
“其實帶你去也並非不可,除非”
“除非什麼?”朱梓新不知道他又有什麼鬼點子。
“除非你拿出來幾千學分,買點安神釀,供我們路上飲用。”吳常理終於露出了他陰險的目的。
“你這是敲詐,你太無恥了。”朱梓新見他打自己學分的主意,跳了起來指著吳常理。
見他們鬨的差不多了,阮軟對杜小白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人一個拽著這對活寶出門而去。
金劍門內。
一名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廳之上,正與一群人在把酒言歡。
“久聞歸一宗的許長老修為高絕,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
“歸一宗遠居南海,自然不能與金劍門相比,葛宗主可是靠著劍盟這顆大樹,比我們風光無限。”
席間兩個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正是歸一宗的長老許盈普與金劍門的門主葛立威。
“大家同為主人做事,自當親近親近。”葛立威端著手中的酒杯,遙遙一舉,許盈普也是舉杯與他作勢一碰。
“歸一宗近年來雖然在南海略有發展,不過終究是偏隅之地,資源方麵肯定比金劍門這邊匱乏許多。”許盈普言語之中表麵上是恭維,其實暗暗嘲諷金劍門不過是仗著劍盟的庇護才作威作福。
葛立威也不在意他話中的影射,歸一宗也是近幾年才發展起來,與他這老牌宗門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聽說許長老擒獲了天行學院的傳信弟子?”葛立威對歸一宗的行動頗為不解。
“主上已經發現了天行學院在注意我們的動靜,所以我家宗主專門安排我前來協助,這不是將人特地送到葛宗主這裡看管。”許盈普也不隱瞞此行的目的。
“這個天行學院確實有點難對付,他們門下弟子都是精英,金劍門可不敢與之正麵衝突。”葛立威自然不想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據我所知,金劍門中還關著天行學院弟子的家眷,我看天行學院也沒敢怎麼樣。”許盈普本身就是奉命行事,也不怕他推辭。
“主上一向謹慎,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要如此驚動天行學院。”葛立威心裡有些忐忑,總覺得此事不太對頭。
“主上行事,豈容我等猜測,既然如此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許盈普心中一陣冷笑,但表麵仍是不動聲色。
“若是天行學院尋上門來,我又如何解釋。”葛立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等做事隱秘,天行學院一時半會也收不到消息,宗主大可放心。”許盈普顯然知道一些計劃,但是並不說破。“主上應該隻是拖延之計,天行學院當年就曾大舉進犯東部的總壇,讓我們損失慘重啊。”
葛立威心中無奈,看來這個包袱怎麼都要他來背上。
“主要是對付虛穀的事情上,主上也很不滿意。聽說宗主手下的幾位長老,也失蹤很久了。”許盈普話中有話,聽的葛立威頭上冷汗都滲了出來。
“我對主上一片忠心,一直沒有放棄追查。”
葛立威有些坐立不安,這許盈普顯然知道很多內情。他也是因為這件事一直睡不安穩,此時被許盈普提醒,表明了主上對他已經意見很大。
“沒關係,既然許長老受主上的指示,那人就留在我這裡,我一定保守秘密。”葛立威不敢再推辭,隻能硬著頭皮接下。
“葛宗主果然識大體,這樣我也好回去交差了。”許盈普哈哈大笑,笑聲之中帶著陰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