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安府的少府主,正是他出言相勸,才改變了安府主的想法。”金才陰指著阮軟向金才陽介紹道。
金才陽走上前來,站在兩人麵前。
“安府早點同金府合作,也不會大傷和氣。”金才陽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阮軟。
在自己的地盤上,金才陽有恃無恐。隻要安家透露出礦脈的消息,對未來的發展影響巨大。
“說的沒錯,金府主。安家交出礦脈也無不可,隻要府主答應在下一個條件。”阮軟不卑不亢地說道。
金才陽楞了一下,沒想到階下之囚還敢討價還價。
這小子有點迂腐啊,不知道金府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龐然大物。
“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金才陽貪生怕死的人見過不少,無非是想趁機委曲求全罷了。
所以對少年的提議也不拒絕,隻要他交出了礦脈,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處置。
阮軟嘴角上揚,麵上帶著一絲微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奉我為主,這些礦脈我自然會賞賜與你。”阮軟一字一頓地說道。
金才陽腦中熱血上湧,臉上浮現了一片紅暈。
除了在南臨郡府,何時有人敢對他如此調笑。
這小子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發了失心瘋,在堂堂的金府之中如此放肆。
換了平時,金才陽早就憤怒出手,一掌就斃了這名少年。
關係到礦脈的下落,金才陽才稍稍控製了一下情緒。
“隻要你交出礦脈,我可以饒你方才的不敬之罪。”金才陽額頭青筋儘露,目光凶狠,怒聲喝道。
“那要先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阮軟輕輕一笑,手中星航劍直接向著金才陽刺了過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金才陽長袖一拂,就蕩開了阮軟的劍尖。
阮軟的星航劍隻是在長袖上留下了一道裂痕,就被改變了方向。
金才陽身為金府的第一高手,手下的功夫非比尋常。
安普樂從旁也伸出一掌,衝著金才陽拍到。
“手下敗將,不值一提。”
金才陽與安普樂兩掌相交,身形不動,安普樂倒退了兩步。
雖然知道安普樂修為不如自己,但加上這個少年,兩人的聯手也不可小看。
金才陽高聲喝道“才陰,跟我一起收拾了這兩個家夥。”
阮軟星航劍綻出點點劍花,正麵拖住了金才陽,安普樂從旁協助,也給金才陽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金才陰也加入了戰團,四個人在場上展開了混戰。
阮軟劍光飄舞,道道寒光籠罩了金才陽的身形。
金才陰迎上了安普樂,打得也是有來有往。
金才陽在阮軟的劍光下,有些手忙腳亂。
對方的劍影緊緊咬住了自己的身形,稍不留神就會被對方趁虛而入。
連他身上的這件長袍,已經是頂級防禦的法寶,也在長劍的鋒芒下也開始片片破碎。
轉眼之間,雙方就戰了上百招。
阮軟的劍光在空間中如雪花飛舞,飄落在金才陽的身上。
金才陽的長袍變得破破爛爛,上麵的光芒也開始黯淡。
這個少年從何處冒出來的,修為之高實乃生平未見。
金才陽越打越心驚,隻好向著金才陰那邊靠了過去。
“一起先做了這個小子。”金才陽一掌逼退了對方的長劍,衝著金才陰叫道。
阮軟的長劍如影隨形,陣陣淩厲的劍氣布下了層層劍影。
金才陽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正是一根布滿了倒刺的大棒,衝著阮軟當頭劈下。
大棒在空中發出一陣呼嘯,帶起了強烈的罡風,聲勢極為駭人。
阮軟對著金才陰擠了擠眼,手中的長劍迎向了大棒。
金才陽全身力氣都灌注到大棒之中,忽然後背一痛。
全身的力量消失,帶來地是深深得絕望。
他用力地轉過頭去,看到了金才陰的麵孔上充滿了愧疚,意識頓時崩潰,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