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之中除了金才陽跟金才陰兄弟以外,還有安普樂這名新晉的府主。
加上阮軟對上四名浮雲宗的長老,實力上平分秋色。
浮雲宗當然不知道金府和安府聯手,出動了四名頂尖高手,就是想要在實力上進行碾壓。
聶宇風挑起事端,正是為了打壓金府製造一個借口。
事情並沒有按照預先的設想進行,聶宇風也沒想到栽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中。
浮雲宗的如意算盤落空,讓這幾名長老不得不提前進入了角色。
“我怕是沒有聽錯吧,還有人敢威脅浮雲宗。”
浮雲宗的一名長老長聲冷笑,仿佛聽到了極為滑稽的笑話。
這一次率眾前來,就是為了給金府一個顏色看看。
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子,竟然敢讓浮雲宗乖乖離開,全然不明白浮雲宗的這股力量,可以掃蕩整個金府。
“方才的條件要加上一條,那個傷人的小子和這個大言不慚的家夥,都要交由我們處置。否則今日,就是浮雲宗踏平安府之時。”
浮雲宗的四名長老有著引以自傲的資本,就憑金府的那兩名府主,如何能夠擋得住浮雲宗的大軍。
“浮雲宗的人不識好歹,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阮軟搖了搖頭,顯得不以為然。
一名浮雲宗的長老按耐不住,一掌就朝著少年拍了過來。
元嬰大圓滿的出手,光是威勢就極為駭人。
這一掌凝集了他八成功力,就算是一座小山,也能給削去一片。
金府的眾人發出了一聲驚呼,除了幾位府主與阮軟的好友,都不忍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少年為金府仗義執言,卻要橫遭不幸,讓眾人心頭十分沉重。
強烈的掌風撲麵襲來,阮軟的黑發都隨之飄揚。
阮軟身形巍然不動,眼中的光芒清澈明亮。
“滾。”
一聲怒喝從阮軟的口中發出,猶如在人耳邊炸開了驚雷。
那名長老腦中劇震,如同被大錘貫頂,眼前出現了一片空白。
蘊含著巨大能量的手掌為之一抖,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力道。
他麵前的少年,仿佛是雲海中屹立的巍峨山嶽,無儘地深遠蒼茫。
那深邃無儘的氣息,充滿了神聖莊嚴,讓人有些自慚形穢,便欲頂禮膜拜。
浮雲宗長老的手掌停留在空中,呆立在原地如同一尊雕像。
似乎這一掌落下,便是褻瀆了神明。
他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姿勢,心頭莫名有一絲惶恐。
阮軟向前輕輕踏出一步,那股巨大的威壓也如高山的投影。
浮雲宗長老連連退出幾步,險些坐倒在地。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晉升到元嬰大圓滿之後,就是雲洲中最頂尖的存在。
為何在一名少年麵前,亂了分寸。
浮雲宗的其他長老,紛紛帶著疑惑地目光瞅了過來,不明白他們的這位同門發生了什麼狀況。
“這個人有古怪。”
那名出手的浮雲宗長老一指少年,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阮軟散去了氣勢,依舊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
“我已經仁至義儘,你們還要糾纏不休,就是給臉不要臉。”
阮軟輕描淡寫地將浮雲宗嘲諷了一番,就是打擊對方那種囂張的氣焰,給予有力的反擊。
“黃口小兒,今日必將你挫骨煙灰,否則難消你對浮雲宗的侮辱。”
浮雲宗執掌刑罰的長老走了過來,握緊了拳頭。
薑彆恨在四人之中最為手段狠辣,方才那名長老的奇怪舉止,並沒有引起他的警惕。
金府除了兩名府主能有一戰之力,其他人都不過是螻蟻而已。
口舌之利,不過是加快了滅亡的節奏。
“浮雲宗仗勢欺人,不過是自取其辱。”
阮軟微微一曬,似乎都懶得費力氣多看他一眼。
薑彆恨對身邊幾人使了個眼色,四個人同時就圍了上來。
“幾位真當金府無人。”
金才陽與金才陰雙雙迎上,安普樂也走了出來,與阮軟並肩站在一起。
八個人在場上的對峙,使得氣氛變得突然緊張起來。
金府中冒出來的這股力量,大出浮雲宗的意外。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薑彆恨舉起了右手,用力向下一揮,發出了進攻的信號。
浮雲中的弟子從飛船上衝了下來,足足有上千人,邁著整齊的步伐,亮出了手中的兵器。
“給我殺,踏平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