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博進到溫禾時的房間之後,四處看了看,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溫禾時對白杉博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對他的態度也可以。
白杉博坐下來之後,溫禾時從旁邊的冰箱裡拿出了一瓶水遞給了他。
白杉博接過水瓶擰開,喝了一口。
然後,白杉博直截了當地問她“你跟靳寒嵊是什麼關係?”
溫禾時聽到白杉博直呼靳寒嵊的名字之後,略微有些驚訝。
靳寒嵊在圈內的地位誰不清楚,白杉博竟然這麼自然地直呼他的名字,想來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會簡單。
但,具體是什麼關係,溫禾時又猜不到。
畢竟,她對靳家的構造真的不了解。
“我是勝意的藝人。”溫禾時對白杉博說,“勝意是承達旗下的子公司,嚴格意義上來說,靳總是我的老板。”
“你這話出去忽悠忽悠彆人就算了,跟我還這麼說啊。”白杉博聽完溫禾時的“解釋”之後,爽朗地笑了。
白杉博笑起來的時候確實很好看,難怪能迷得那些小姑娘神魂顛倒。
白杉博有小虎牙,笑起來的時候單純無害,再加上他又個子高,五官精致,笑起來確實讓人移不開視線。
溫禾時知道白杉博今天是來故意為難她的。
她笑了下,說“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我勸你啊,還是離他遠點兒。”白杉博對溫禾時說,“他那個人做事兒特彆狠,對自己親人都不手軟的。”
溫禾時“……”
“他虐待女人這事兒你知道吧?”見溫禾時不說話,白杉博又故意恐嚇她“那些新聞可不是空穴來風,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溫禾時清楚白杉博和靳寒嵊的關係不一般,如果白杉博也這麼說,說明外麵那些傳聞應該是真的。
靳寒嵊對她,應該隻是還沒來得及行動而已。
溫禾時內心雖然緊張,但是並不至於在臉上表現出來。
聽過白杉博的話之後,溫禾時隻是笑了笑,並未表態。
白杉博又說“你要是跟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趁早結束,不然你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謝謝你提醒我。”溫禾時很有禮貌地和白杉博道謝,之後又笑著說“但是,我和靳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這意思是,我可以追你?”白杉博接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溫禾時聽到白杉博這麼說,無奈地笑了笑,她說“抱歉,我不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
“抱歉,我就喜歡挑戰不可能。”白杉博還在笑,虎牙露在的外麵,儼然一副可愛純良少年的模樣。
“之前他們說我不可能唱歌,我出了唱片,後來他們說我不可能演戲,我拿了最佳新人獎,我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征服我想征服的人。”
白杉博的話聽在溫禾時的耳中略顯幼稚,不過她倒是也能理解白杉博的意圖。
畢竟,他年齡還小。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誰還沒有點兒雄心壯誌呢?
年輕人身上有不服輸的勁兒,還是很值得表揚和肯定的。
隻是……他要是拿這種不服輸的勁兒來追她,那就有些不現實了。
溫禾時不排斥白杉博,但是也不會對他有什麼男女之情。
“事業方麵你做得很好,不過,我真的不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溫禾時笑著說,“還是很謝謝你喜歡我。”
白杉博勾唇,他將水瓶放到了茶幾上,然後起身走到了溫禾時麵前。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靳寒嵊那樣的?”白杉博追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