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年牧安更好奇了。
他看向了靳寒嵊,微微笑著,“是當年那個人嗎?”
按照他對靳寒嵊的了解,他對當年那個女人執念那麼深,如果不是她的話,很難再找彆人了。
靳寒嵊“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過了一會兒,林墨和黎景明也來了。
林墨和黎景明兩個人工作都比較忙,平時幾乎沒什麼時間出來聚會。
但是,年牧安回來了,他們就算擠時間也要擠出來和他吃個飯。
林墨和黎景明坐下來之後,四處看了看,然後問靳寒嵊“沒帶女人來?”
靳寒嵊端起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姿態悠然“她在路上。”
“架子挺大啊,讓我們靳總等這麼久。”林墨故意調侃了一句。
靳寒嵊並沒有因為他的調侃生氣,隻是淡笑了一聲。
他明顯沒有等人的不耐煩,看起來反倒是很享受。
黎景明看著靳寒嵊這樣子,笑道“我記得很不喜歡等人。”
之前有一次,他們個人約飯,黎景明因為堵車晚到了十分鐘,靳寒嵊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向來不喜歡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現在到溫禾時這裡,倒是放棄所有原則了。
嘖,那句話果然說得沒錯,人比人,氣死人。
“她是例外。”靳寒嵊擲地有聲地拋出四個字。
這四個字,足以證明溫禾時在他心裡的地位。
這下,年牧安對這個傳聞的女人更好奇了。
到市區下高速的時候有些堵車,溫禾時比預估的半個小時還晚了五分鐘。
徐竅雖然一直在加速,但到底是去得晚了。
車停在避風閣門口時,距離靳寒嵊的電話差不多有四十分鐘了。
溫禾時和徐竅打了個招呼,匆匆下了車。
先前靳寒嵊已經發過包房的號碼,溫禾時找了服務生帶著她走了上去。
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之後,她才走進去。
溫禾時剛一進去,就聽到靳知旻的聲音“嫂子,終於來啦!”
溫禾時沒來,靳寒嵊都沒讓服務生上菜,他們這群人就在這邊乾坐著喝茶聊天兒。
靳知旻這會兒已經有些餓了,所以她一直在盼著溫禾時過來。
溫禾時聞聲看過去,朝著靳知旻點了點頭,說“抱歉,我今天去試鏡了,回程的路上有些堵車。”
“沒事沒事啦,工作要緊嘛。”靳知旻擺了擺。
她並沒有責怪溫禾時的意思。
溫禾時和靳知旻說完話之後,就走到靳寒嵊身邊坐了下來。
她今天穿了一身淺色的西裝,腳上踩著高跟鞋,看起來十分乾練。
溫禾時坐下來之後,才發現包廂裡有生麵孔。
她仔細看了看,看到對麵的年牧安時,瞬間愣住了——
她記憶力很好,這個人……不是傅啟政的主治醫生嗎?
之前在醫院聽到他和傅啟政交談,他們兩個人關係似乎挺不錯的。
溫禾時做夢都沒想到,他竟然還認識靳寒嵊。
“年牧安,他在平時在紐約,這次回來有事。”靳寒嵊見溫禾時盯著對麵看,便給她做了個介紹。
年牧安……當時傅啟政確實喊他年醫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