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實在是太深,毒婦人心,如果溫禾時真的要對靳寒嵊出——
“的話我心裡有數,覺得我會被女人坑嗎?”靳寒嵊反問年牧安。
年牧安那邊沉默了幾秒,笑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作為朋友,我必須提醒。”
“應該也知道,她對的順從隻是表麵。”年牧安這次說話有些不留情麵了“她待在身邊,是因為是靳家的繼承人,能給她好的。當有一天給不了她好的,她就會去找另外一個可以給她好的人。”
年牧安知道自己這麼說了,靳寒嵊可能會生氣。
但,作為朋友,即使忠言逆耳,也還是要說。
“嗯。”靳寒嵊並沒有因為年牧安的話生氣,“我會一直給她好的,的假設不存在。”
年牧安“……”
靳寒嵊“繼續查吧。”
年牧安“如果她有男朋友呢?”
實在忍不住了,年牧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之前溫禾時和傅啟政待在一起那種默契,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培養出來的。靳寒嵊聽到年牧安這麼說,眉眼馬上沉了下來。
“知道什麼?說。”後一個字,短促有力卻不容拒絕。
“……”年牧安沉默了。
靳寒嵊也不催促,就這麼耐著性子,等著他開口。
年牧安思考了一陣子,然後問她“如果確定她有彆的男人,還會讓她繼續待在身邊嗎?”
“會。”靳寒嵊的回答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他說,“她是我認定的人。”
年牧安聽完靳寒嵊的這句話回答之後,無奈地笑了笑。
“那我的答案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都要她,是這個意思吧?”年牧安和他確認。
“嗯。”靳寒嵊隻回了一個字。
年牧安“她的資料確實被保護得很好,應該有位高權重的人護著她。”
“繼續查。”靳寒嵊說,“需要幫助的話,找徐聞。”
年牧安應下來“好。”
靳寒嵊“辛苦。”
年牧安“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可能性。”
靳寒嵊“什麼?”
“如果她已經結婚了呢?”年牧安問靳寒嵊,“有夫之婦,還要?”
“搶過來就好了。”靳寒嵊一句話說得毫無起伏,就像在談論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兒一樣。
“寒嵊,不覺得很矛盾麼?”年牧安問他“既然不在意她是否有男朋友是否結過婚,為什麼還要查她這些年的事情?”
“為了配合她過段時間的催眠治療。”靳寒嵊沒有深入解釋,隻說了這麼一句。
年牧安當即就被靳寒嵊說得愣住了“她要接受催眠治療?”
“嗯,給醫生比較詳細的信息會對治療有幫助。”靳寒嵊說。
年牧安“……好,我再幫查一查。”
和年牧安通完電話之後,靳寒嵊站在窗邊發了一會兒呆,滿腦子都是年牧安剛才說的話。
如果溫禾時有男朋友,或者結過婚——
黑夜裡,男人深褐色的瞳孔裡閃著幽深的光,
他盯著窗外,一張臉緊繃著,嘴角沒有任何弧度。
臉上的表情冷到了極點。
——
溫禾時晚上做了個夢。
大約是因為睡前一直想著溫詩詩和靳寒嵊的事兒,夢裡竟然也夢到了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