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時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了溫詩詩小心翼翼的聲音“靳先生,在忙嗎?”
“嗯。”溫禾時很自然地接過了溫詩詩的話,聲音從容且淡定,“寒嵊在陪我吃飯,二小姐有事?”
“溫禾時”
溫詩詩聽到溫禾時的聲音之後,態度馬上就變了,跟剛才完全不是一個人。
“溫禾時,靳先生可不是會被那種低賤段勾引的男人,不過是殘花敗柳,以為他看得上?”
對於溫詩詩態度的轉變,溫禾時倒是也習慣了。
她摸著邊的玻璃杯,看著杯子裡的果汁,聽完溫詩詩的話之後,微笑了一下。
“現實是寒嵊他現在正和我吃飯。”溫禾時絲毫沒被溫詩詩的話激怒,“而,隻能在電話那邊發瘋。這就是和我的區彆。”
其實,若不是她們把事情做得太絕,溫禾時也不至於這樣對她們。
她之前雖然恨溫家,但沒想過搞垮他們。
但現在,她不會再仁慈。
溫詩詩到底年齡小,被溫禾時這麼一刺激,說出來的話更難聽了“溫禾時,把給靳寒嵊,他媽背著他接電話跟我示威有什麼用?有本事在他麵前也這麼拽!他知道這麼惡心嗎?兩麵刀”
“嗯,現在寒嵊就在我對麵坐著。”溫禾時依然淡定。
說到這裡,她抬眸看了一眼靳寒嵊,眼底染著幾分笑。
她這笑和平日裡乖順的笑不一樣。
這笑看著多了幾分狠勁兒在,可靳寒嵊看了卻心情大好。
——他的女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他說他不會接這種騷擾電話,所以,二小姐,抱歉了。”
溫禾時沒給溫詩詩反駁的會,又問她“還有彆的事情嗎?”
“溫禾時,他媽彆得意太早,以為靳寒嵊知道被人強暴過還會留在身邊?”
“不知道呢,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溫禾時微笑著接過她的話,“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大小姐和二小姐以前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賤人”
溫詩詩已經被溫禾時激得沒有理智可言了,這兩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溫禾時聽著溫詩詩這麼吼,立馬將和耳朵拉開了一段距離。
然後,她有些委屈地看向了對麵的靳寒嵊。
靳寒嵊見她這樣,便開口問“怎麼了?”
溫禾時有些委屈地說,“她在罵我,好大聲。”
“掛掉吧。”靳寒嵊接過了,直接掐斷了電話。
溫禾時看著靳寒嵊掛斷電話將收起來,臉上委屈的表情才算是散開了一些。
然後,繼續吃飯。
——
溫家。
靳寒嵊剛才說的那兩句話,溫詩詩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聽著自己的意人對溫禾時如此縱容,溫詩詩氣得直接摔了。
溫敏芝看見溫詩詩這樣子,抬起來揉了揉額頭,“好了詩詩,先稍微冷靜一點兒。”
“我冷靜不了!她溫禾時憑什麼?”溫詩詩憤懣不平,“不是說靳寒嵊已經知道她被人強暴過了嗎?為什麼靳寒嵊寧願要她這種殘花敗柳都不要我?溫禾時就是個女表子,和她媽一樣,隻會勾引男人的女表子”
溫敏芝倒是沒有像溫詩詩一樣罵人,溫敏芝畢竟十歲了,不可能像溫詩詩這樣的小女生一樣沉不住氣。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之前靳寒嵊對溫禾時的態度,發現他好像確實沒有明確說過溫禾時一句不好,甚至都沒有肯定過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