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拿到一些違約金,但是這些錢不足以支撐劇組。”
陳婉卿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問溫禾時“海選要不要推遲一下?”
突然出這麼大的意外,她們是真的沒招架。
“不用。”沉默片刻後,溫禾時說出了這兩個字。
說完,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一切照舊,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她這句話說得還算冷靜。
陳婉卿聽到溫禾時這麼說,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不要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知道,婉卿,你放心。”溫禾時朝陳婉卿擠出笑,“鐘南銘說過會幫我,我去找他。”
陳婉卿聽到溫禾時提起鐘南銘,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去找靳寒嵊,一切都好說。
不過,陳婉卿還是覺得,鐘南銘對溫禾時的心思應該也沒有那麼簡單。
思及此,陳婉卿忍不住提醒了溫禾時一句“你和鐘南銘……他對你是不是也有彆的心思?”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溫禾時垂眸,“他是現階段唯一能幫我們的人了。”
陳婉卿被溫禾時說得哽了一下。
可不是麼,就算鐘南銘真的對溫禾時有目的不純,她們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鐘南銘這個人聽起來還是挺有原則的,
他那麼直接,應該不會像靳寒嵊一樣在背地裡使這些手段。
陳婉卿在辦公室和溫禾時聊了幾句,後來溫禾時說要給鐘南銘打電話,陳婉卿便離開了。
陳婉卿走後,溫禾時拿出了手機,撥出了鐘南銘的號碼。
鐘南銘那邊接電話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電話接通後,溫禾時主動打招呼“鐘先生。”
“嗯,怎麼?”鐘南銘的語氣依然很直接。
溫禾時深吸了一口氣,說“他對南山出手了。”
溫禾時沒有說名字的,但鐘南銘立馬就理解了這個“他”指的是誰。
靳寒嵊已經對南山出手了?他還真是夠沉不住氣的。
不過,這也從側麵應證了一點——
他真的很在意溫禾時。
鐘南銘對靳寒嵊不算特彆了解,但他也知道,靳寒嵊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為了溫禾時這樣,估計也是真的在意她。
然而在意又有什麼用呢?自作孽不可活。
鐘南銘那邊一直都沒有回話,溫禾時隻好繼續往下說“投資方輪番撤資,演員海選馬上要開始了。”
“需要多少。”鐘南銘這個人說話向來很直接,“這個項目我以時域的名義投。”
鐘南銘答應得太直接了,溫禾時這邊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鐘南銘就答應了。
溫禾時有些驚喜。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對鐘南銘說“謝謝鐘先生。”
“不用,我說過要幫你。”鐘南銘說,“你隻要儘快跟我去嵐城就好了。”
“……好。”鐘南銘提出來的這個要求不是很過分,這確實也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
鐘南銘隻是讓她過去和鐘北清一起生活而已,這對溫禾時來說並不是是什麼難事兒。
“你繼續呆在海成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鐘南銘對溫禾時說,“準備一下,最好下周就能去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