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墨跡,趕緊下車!”
三人小心翼翼的下車,雙手高舉一副投降姿態,陸琪毫不猶豫的賞賜三人,每人一隻麻醉劑。
看著倒地不起的五人,陸琪挨個捆上,運用空間搬運到車上。
先看了一眼被自己毀壞的車子,陸琪想了一下一起收進空間。
收起地上的路障,喚回白爺,回到她的武館。
就不知道張軼昌把人弄成什麼樣,彆讓她失望。
張軼昌並沒有過來,陸琪從空間裡把人弄出來,堆在一間空屋子裡。
麻醉劑的劑量她十分清楚,這夥人不睡上一天一夜絕對不會醒。
張軼昌是從後麵跑出來,應該是裡麵小的練武場,裡麵當初做了保暖。
越往後走,聲音越清晰,慘叫聲,呻吟聲,還有女人的哭泣聲。
陸琪踢開門,看到張軼昌手裡拿著鞭子在揮動,地板上躺著的男人衣服被拔的精光。
身上血跡斑斑,血跡四濺,牆角幾個女人縮在一旁,腳上都拴著鐵鏈,但是足夠長。
被打的男人不就是張軼昌的好老鄉,春哥的下體躺了一堆血,人已經昏迷。
聽到聲響,張軼昌緩慢轉頭,臉上的暴虐和慌亂還沒來得及收住。
看到時陸琪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什麼,跑到外麵看,看到空無一人的走廊後,才回來把門關上。
“人都快被你打死了,我怎麼問?”
春哥的下巴被陸琪剛才敲碎,一時半會肯定不能說話,現在張軼昌的老鄉出氣比進氣多。
張軼昌想著還要靠陸琪,不敢對陸琪發火,低著頭,以前陸琪很吃他這一套。
“你這老鄉情也挺彆致的,和你做老鄉需要用命換。”
張軼昌聽出陸琪的諷刺,咬著唇,再抬頭眼睛蓄著淚水。
小奶狗的形象被他拿捏的死死的,要不是陸琪有了上一輩的經曆,說不定還能被他騙過去。
牆角還有三個鐵籠子和幾條鐵鏈,當初養白爺她都沒買籠子。
幾個月不回來,有人在他的房子裡麵養狗。
牆角忽然站起一個女人,披頭散發,對著陸琪奔過來。
陸琪一個側身,一腳踹在女人的小腿上,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你這個賤人,放開我!”
憑什麼她穿的乾淨,皮膚白皙乾淨,一看就是過的不錯。
陸琪順勢把腳踩在女人背上,起不來的女人開始破口大罵。
“你這賤人,還我春哥,你把他傷了,誰給我們找吃的。”
回答她的是陸琪更重的力量,有些人早就出賣自尊和靈魂。
活著也是惡心,陸琪抬頭看向牆角裡剩下的五個女人。
“你們也是這樣想?”
幾人都不說話,瑟縮的看向陸琪。
能夠被他們留下來的,估計已經被他們馴服,不聽話的早就處理了。
自己竟然還對她們抱有希望,蠢得是自己。
“既然相當狗,我成全你們。”
“張軼昌,把鏈子都給我拴緊,關籠子裡,鑰匙全部給我!”
之所以沒立馬把張軼昌捆起來,是他還有點用,他一定認為陸琪和他是一夥的。
“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們。”終於有人說話。
陸琪拎起腳下女人的頭發,反手用鐵鏈把人綁好。
“為什麼不能?現在我說了算,你們不是誰強就聽誰的。”
說話的女人被陸琪的話懟的一句也說不出來,呆愣愣的看著張軼昌拿鎖鏈。
張軼昌原本就打算教訓完地上的人,再去教訓那群女人,她們見證了他的恥辱,為了活命,自己還要跟他們爭寵。
有陸琪在,那群女人不敢反抗,他們親眼見證了眼前女人的實力。
張軼昌很順利的把人都拷上,一臉邀功的看向陸琪。
陸琪接過鑰匙,扔過去一個鐵鏈。
“自己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