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實錄!
“盧法醫你覺得塗敬虔的話可信麼?”辦公室內,甄運問盧振歡。盧振歡喝了口茶回答“可信度不高,但是有兩點值得信任,第一點是他說凶手用的是麵包車,第二點是凶手掉了個u盤。”甄運吃驚的看著;盧振歡問“為什麼這麼說?”盧振歡答“第一,在塗敬虔來之前我已經幫你問過造謠的那倆孩子了,他們說拋屍的車是紅色皮卡,但我的隊友查了當天道路情況,並未發現皮卡的痕跡;第二,凶手如果不是掉了什麼東西,塗敬虔不至於這麼害怕,甄隊長辦案多年,難道誰是犯人誰是凶手都分不清嗎?”
甄運冷汗直冒,盧振歡的回答令他佩服又害怕,他的確看不出塗敬虔的慌張,隻是覺得他或許有份參與其中。他急忙狡辯道“哪裡的話,我早看出來了,我隻是問問盧法醫意見,並無其他想法。”說完還堆笑,盧振歡看的有些無奈。
門外,趙燊小聲問道“歡哥,剛剛謝隊打電話來問你啥時候回去,說有事商量。”盧振歡開門出去說“走,現在就回去了!”趙燊聽到要回去了,高興壞了,他邊走邊說“歡哥,我餓了,得吃東西去!”盧振歡見他說的理直氣壯的,便沒逗他,他說“那就去市區遲韓國拌飯吧!”趙燊欣喜道“那太好啦!”說完,飛似得跑去外頭開車。
兩個人回到刑偵大樓時已經快下午一點了,謝子亨不滿的看著趙燊問“和你說儘快回來,你還真拖的儘快啊?”趙燊垂著頭不言語,盧振歡瞧了不高興了“是我要帶他去吃頓飯,你那麵癱臉給誰看啊?”謝子亨瞪著盧振歡看了好久,嘴軟下來道“那你倆吃飽了沒?”
三個人聽後都略吃一驚,向浩山和趙燊在偷笑,盧振歡則是尷尬,他答“還好,不是說有事麼?什麼事啊?”謝子亨無視後邊兩個偷笑的說“要你驗屍,我想屍體給的答案才是最有力的!”盧振歡聽了反駁道“那可說不定,有人故意製造的傷痕可很難說清楚。”謝子亨心想小樣兒,剛剛當著我的麵和我頂嘴,現在又反駁我,這是鬨哪出啊!
盧振歡不知道謝子亨心裡那點小九九,反駁完便問他“法醫部呢?帶我驗屍去啊!”誰知謝子亨想的太入神,不自覺把話喊出來了“這是鬨哪一出啊!”盧振歡被他的吼聲嚇到,後麵偷笑的兩貨則是呆住了謝隊這應該是第一次對著歡哥吼吧?這盧振歡是什麼人啊,他從驚愕中反應過來馬上打圓場道“走吧,管他鬨哪樣,反正咱們要鬨的是維護治安這一樣!”
謝子亨跟在後頭直後悔我去,怎麼就吼出來了呢?我一向自稱有城府啊!
盧振歡在前頭則是想子亨是不是太累了,一向的嘴緊都鬆口了。
兩個人你前我後的來到法醫部,謝子亨向法醫部的主任付端茹介紹了盧振歡後,付端茹帶他去了更衣室換裝,接著又帶他往更裡麵的解剖室走去。盧振歡經過謝子亨時正好瞧見謝子亨有些呆滯的眼神,可他想歪看錯,誤把那眼神看成了憤怒。盧振歡身子一抖,付端茹問“盧法醫怎麼了?”盧振歡搖搖頭說“好像外麵的冷氣冒進來了啊!”付端茹好笑的說“不會,大概是解剖室的冷清傳出來了吧!”盧振歡點點頭,往解剖室走去。
謝子亨在外邊等盧振歡等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後,付端茹出來叫他“謝隊長,那盧法醫叫你進去。”謝子亨戴上口罩進了解剖室,正好看見盧振歡拿著付端茹給的小麵包正吃著,他的身邊是那具被剝皮的屍體,謝子亨皺皺眉,強忍不應該出現的惡心道“你洗手了沒?你對著這屍體還有這裡麵的細菌怎麼還吃得下啊?”盧振歡吃的正高興,聽謝子亨這麼一說才想起自己是在解剖屍體,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看見謝子亨的樣子隻能把最後一口趕緊吞了。
“我驗屍的結果和這裡法醫驗的差不多相同,就是屍體裡麵的殘留物他們沒仔細檢查,被我發現了這個”盧振歡說著,拿起托盤上擺著半枚彆針。謝子亨仔細瞧了瞧問“這是死者身上的?”盧振歡點點頭,謝子亨拿起彆針看了半天,愣是看成了鬥雞眼。
半枚彆針的信息量不多,就半個小像和兩個半字符kei。謝子亨當即拍下照片吩咐向浩山帶著警員去調查這個標誌,過了會他又打電話給趙燊讓他再逮幾個警員去死者家中詢問關於彆針的信息。等他忙完,盧振歡才說“除了彆針,我和付主任一致認為死者被剝皮時是被人用刀由脊椎下去,從其後脖頸開刀,順脊背往下到會割一道縫,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再從兩邊撕開後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謝子亨點點頭說“這種方式很像明朝剝皮的刑罰啊!”盧振歡說“我也這麼認為,但是過去幾百年了,什麼人還會這麼殘忍啊?”謝子亨搖搖頭表示不解,盧振歡說“走,咱們去瞧瞧那人皮草偶去!”
謝子亨聽到這個,眼前一亮,對啊那草偶不就是這死者的皮嗎?說不定會有些線索。
謝子亨和盧振歡去找了付端茹要求看那人皮草偶,付端茹帶著兩個人去了太平間,因為怕人皮腐爛,人皮草偶被安置在了冰冷的櫃子裡頭。盧振歡和謝子亨在付端茹的提示下拜了拜太平間,然後走進去看那人皮。盧振歡說“要不是知道他是凶手剝下來的人皮,我可能會羨慕那凶手的手藝,居然剝的這麼好!”謝子亨接話道“怎麼,你想被他剝皮麼?”說完他便笑了,盧振歡無視他的話說“那也總比被人瞪眼好!”謝子亨成功被嗆聲,因此還引發了咳嗽。
那張人皮已經開始泛黃,有少部分油漬在上麵漂著,謝子亨不解的問“這是什麼?”盧振歡答“死者因為身體肥胖,被剝皮時應該帶了少部分的油脂,我記得剝皮的話,肥胖者的皮最難剝開,因為一不小心就會剝壞。”謝子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轉而又問“這人皮上有什麼發現嗎?”盧振歡仔細的看了幾遍答“沒,什麼都沒有,除了那手腕上那兩個勒痕,其他什麼沒。”
謝子亨本想問盧振歡要不要去物證科看看那泣血木偶,付端茹闖進來說“不好了,物證科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