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實錄!
?隻見杜陸醇滿臉通紅道“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這可是我的職責好伐啦!”他因為緊張,嘴裡發出了南方獨有的吳儂軟語,“好了好了,我去把抬屍的人叫進來,杜法醫你就跟著運屍車回警所繼續驗屍吧!”焦鍥說道,杜陸醇點點頭往門外走去。
“子亨,你看這現場要不要再檢查一遍?”焦鍥問道,謝子亨大聲答“要!肯定要!”說完他又附在焦鍥耳邊輕聲說“我會留下我的隊員在這裡以防萬一,然後我和你得去警所,我怕你的隊伍裡有內鬼,或者說是搞鬼的家夥!”
“什麼?”焦鍥大聲道,接著他又輕聲說“這怎麼可能呢?我的小隊裡怎麼可能會有人背叛我呢?”謝子亨再次大聲說“所以我們得趕緊去醫院瞧瞧振歡啦!”他說完,又輕聲道“無論怎樣都好,現在咱們在明,那家夥在暗,以防萬一咱們必須要這麼做!”
“好啊!那我們走吧!”焦鍥大聲回道,接著又輕聲說“那就聽你的吧!”說著,兩個人一起往屋外走去。謝子亨邊脫鞋套邊四處看了看,焦鍥問“你在你的隊員麼?”謝子亨點點頭,焦鍥說“看我的!”說完,他大吼一聲“向浩山!趙燊!吃盒飯啦!”
話音剛落,從一旁的小花叢裡,趙燊一身是草的奔出來“吃盒飯了?這麼快啊?不是剛吃完午飯嗎?”。謝子亨一臉黑線的看著焦鍥,焦鍥無奈的笑著說“你可是同意了不是嗎?”。謝子亨說“我都沒答應你就自作主張的喊了……”
“謝隊,你們找我們有事吧?”向浩山在趙燊後麵問道,謝子亨點點頭說“你們過來!”向浩山和趙燊上前一步,謝子亨快速的說了一遍,向浩山和趙燊對視一眼後答“我們明白了!”說完,謝子亨便和焦鍥離開了現場。
“事情辦得如何了?”在命案發生後的半小時內,在命案現場西側的小區裡,坐著輪椅的司馬淵對匆匆來到的蔡布沾問道。蔡布沾答“辦妥了,不過人被不小心我滅了口!”司馬淵臉色一沉道“殺了?死了嗎?”。蔡布沾答“死透了,我還刻意偽裝了命案現場!”
“那樣也好,人死了,那前麵的十起連環盜竊案也就有了罪人,但我想他們接下去要做的就是找到殺害了那家夥的凶手,你做好準備了嗎?”。司馬淵問道,蔡布沾答“準備好了,就等司馬局長你的計劃開始!”司馬淵冷冷一笑說“那便最好!”
在司馬淵身後坐著的司馬傲對祖父和蔡布沾的談話感到有些無奈,他心道,祖父啊祖父,如果我破壞了這好端端的計劃,不知道你會怎麼對我呢?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後,心裡又想,這蔡布沾滿嘴的胡話,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小心就把人殺了!
等蔡布沾離開以後,司馬傲起身對司馬淵說“祖父,你就這麼相信他嗎?”。司馬淵露出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答“你覺得呢?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覺得他像不像那隻芻狗呢?”司馬傲看著司馬淵那副輕鬆的表情,莫名感到有些壓抑,他說“祖父的意思是他不過是顆棋子嗎?”。
司馬淵答“是不是棋子現在還說不準,如果這一招棋走對了,那麼蔡布沾就該死!如果這一招棋錯了呢,那麼蔡布沾就是那隻芻狗,用完就得被我丟棄!”“祖父你就不怕這隻會咬人的芻狗亂吠嗎?”。司馬傲明知故問道,司馬淵冷笑著問“你覺得他有這個機會嗎?
“祖父的意思是讓殺手滅了蔡布沾的口嗎?”。司馬傲覺得自己詐到了司馬淵的心思,但他仍舊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司馬淵手一揮說“你錯了傲子,滅口的方式太老套了,我早已安排人前去他的老家抓了他的私生子,你想想,他多年來就一個女兒,但照他的行事風格而言,他會甘心養一個潑出去的水嗎?”。
“祖父,你是打算走威脅的路線來挾持他去死嗎?”。司馬傲被司馬淵的風格轉變所驚到,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馬淵,司馬淵以為司馬傲被自己嚇到了,他忙說“傲子,你晚出生了許多年,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我現在的做法,完全是為了咱們的大計著想,你懂嗎?”。
司馬傲怎麼可能不懂司馬淵的意思,但是他裝作懵懂的樣子答“嗯,我會記住的!”司馬淵欣慰的笑著說“隻有棋子心甘情願的去死,咱們才是成功的,而且更能將咱們深藏於海底,十個探測器都難以探測到咱們的蹤跡!”
“可是祖父,萬一那些人開著潛水艇來呢?”司馬傲打算裝笨到底,司馬淵被逗樂道“你這小子,腦子這麼突然轉不過來了?是腦細胞不夠用了嗎?”。司馬傲撓撓頭答“那是,要不然我怎麼逗爺爺開心呢?”司馬淵聞言,眼眶一紅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是裝傻呢!”
“嘿嘿,祖父,咱們要不停止吧,咱換個其他的方式報複奇案組的人吧,你看咱們的棋子有死有傷的,多像我父親……”司馬傲趁著司馬淵念著親情的空檔提議道,司馬淵眼珠轉了轉說“孩子,已經停不下了,咱們現在就是騎馬騎到懸崖邊,你勒住韁繩也會被馬的慣性所連累死掉,你不勒韁繩呢,或許還能活下去!”
“但是祖父,咱們為什麼不趁機後退呢?換個溫和的方式去報複首府六家人不是也可以嗎?”。司馬傲仍意圖撥弄司馬淵的心思,司馬淵眼睛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傲子啊,你不知道祖父當年扳倒首府六大家中的其中三家是多麼的累,那可是整整的六年呐,我費儘心思才除了三家!”
“可是,向家不算在內嗎?”。司馬傲問道,司馬淵聞言,對此感到甚是後悔“我當年計劃的很好,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向家的人不止向浩山的父親向振涵,還有向浩山的叔叔、向振涵父親送去南州法學大家養育的親弟弟,也就是律政界的大佬向振康!”
“難怪祖父你當初說向家人不是省油的燈!”司馬傲心知肚明道,他心裡其實早就知道向浩山的身世,也知道向振康明裡暗裡都有派人保護著向浩山。司馬淵歎了口氣道“所以說,這剩下的三家人難以扳倒是我心頭鬱結難以解除的原因,傲子,你要答應祖父,即使祖父身故,你也要將首府這三家人趕儘殺絕!”
司馬淵的眼神堅定而憂傷,司馬傲不忍拒絕,他昧著良心舉起右手發誓道“我發誓,即使祖父身故,也定將首府三家人除去,不留餘地!”司馬淵見到此情此景,心底不禁鬆了口氣。
第一百九十章芻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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