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實錄!
“大尊?大尊?”豹爪對若有所思的曾韶怵問道,曾韶怵有些呆滯的看著豹爪,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大尊?你怎麼了?彆嚇我誒!”豹爪對曾韶怵問道,他手在曾韶怵麵前揮動了幾下,曾韶怵一把拍掉了在他麵前晃動的手“做什麼?”豹爪愣了愣,隨後答“我以為你在發呆呢!”曾韶怵白了眼豹爪“我在想事情,你彆煩我,出去叫娘炮泉被要換的藥材與紗布拿進來,我感到身子又癢又痛了!”
“哦,好,我知道了!”豹爪被曾韶怵吼得有些傻眼,他忙離開了那通道往外走,而他邊走變想敢情那比東方不敗還要笑傲江湖的男人叫娘炮泉啊?真是好名字,嘖嘖嘖,蠻適合他的!“哈哈哈!”豹爪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你在高興什麼呢?什麼事情這麼開心的,和我分享一下唄!”豹爪傻笑中好似聽見了一聲軟糯的女聲傳來,他一時興奮便回答道“當然是好事情才高興啦!我和你說啊,這外頭有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在那裡化妝塗口紅,哎喲喂,那小嘴真的叫一個櫻桃小嘴啊!可惜啦,他那一臉絡腮胡子的樣子,愣是誰看了都要把去年的年夜飯給吐……誒,怎麼是你?”
隻見豹爪回身一瞧,身後站著的人就是他嘴裡說的那位不男不女的男人娘炮泉,娘炮泉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站在那裡看著豹爪。??要·但豹爪此時卻沒有什麼雲淡風輕的感受,他滿心滿眼的都是恐懼與害怕,他心裡罵自己太蠢太笨,他心裡恨自己碎嘴多舌。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難道這裡還有人妖媚的過我?聲音好聽的過我?”隻見娘炮泉雙手叉腰的對豹爪問道,他全然沒有對豹爪先前那麼冒犯的話語感到生氣,豹爪見娘炮泉沒有怪罪的意思,他心底的那點擔憂全然卸下了,他鬆了口氣道“那個啥,大尊要你將藥材和紗布拿進去,他身上又癢又痛的呢!”
說完,豹爪還一臉擔憂的看著通道深處,娘炮泉不以為然的轉身答“知道了,你進去吧!”豹爪摸不著頭腦的轉身進了通道,隨後,娘炮泉就拿著一盆子的東西跟著進來了。“大尊,我來換藥了!”娘炮泉對曾韶怵說道,曾韶怵點點頭,閉上了眼。
“豹爪啊,你先走吧!有什麼事情,我會派娘炮泉來找你的!”閉上眼的曾韶怵對豹爪這樣說道,說完,他便手一揮,示意豹爪離開。“大尊,你把我抓下來的時候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讓我怎麼回去啊?”豹爪聽見曾韶怵讓他回去,他心裡有些擔心的問道。
曾韶怵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道“怎麼回去?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我嗎?當然是走著回去啊!難道還想我送你回去不成?”豹爪被曾韶怵的那一聲吼嚇得半條命都沒了,他有些無措的看著曾韶怵道“大尊,我指的是我應該怎麼同他們解釋我失蹤的這一個多小時裡麵我去了哪裡……”
曾韶怵此時的眼睛再次閉上了,隻見他的右手中指動了動,本在調配藥材的娘炮泉忽然站起來,他翹著蘭花指拿出了一個翡翠給豹爪道“你拿著這塊翡翠石蝶給司馬傲他們看,告訴他們你被血教的人給抓了,他們自然會相信的!”
“那他們問我你們抓了我是為了什麼,我該怎麼回答啊?”豹爪對娘炮泉問道,娘炮泉答“自然是說是找司馬淵尋仇的,但是卻撲了個空,司馬淵早就不在這裡了!”“那他們問我這玉哪裡來的我又該怎麼回答呢?”豹爪又問了一句,曾韶怵這時冷哼一聲“真是死蠢死蠢的!”
娘炮泉笑笑答“你就說是餮血教掉在地下室裡的,你趁他們不注意逃到了地下室躲過了他們的追尋,然後這才偷偷爬上來。”“這……這解釋能行得通嗎?”豹爪有些擔心的問道,娘炮泉蘭花指一翹,他拿起了一張紗布敷上了藥材,然後回答道“能不能行,得看你撒的謊夠不夠勁!”
說完,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那紗布往曾韶怵的傷口傷患處包紮上去,曾韶怵因疼痛而滿臉冒汗,他對娘炮泉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能輕一點麼?就不能輕一點麼?我這是人體,不是豬雞羊魚,你這麼用力是要把我疼死還是怎麼滴?”
“抱歉!”娘炮泉對曾韶怵說道,他此時已經將曾韶怵的傷口包紮完畢,曾韶怵擦了擦臉上的汗後看見豹爪還像個二愣子似得站在那,他對豹爪問道“怎麼的?你還不願意走了是不?”豹爪聞言,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後拿著那塊翡翠石蝶離開了。
豹爪離開後沒多久,娘炮泉一圈捶在曾韶怵的傷口處說“裝!你還裝!你繼續裝!真是的,裝什麼不好偏偏要裝成個殘廢人,你這是要騙誰?也虧是豹爪那樣的二愣子、蠢呆子才會被你蒙騙了!”隻見娘炮泉一臉絡腮胡子,但是表情動作卻跟個女人似得嫵媚。
“好啦!不這樣騙他,豹爪是不會願意幫我的!要知道,當年我就他的時候曾對他說過以後隻有他收獲的份,不會有他付出的份!可是現在這情形啊,根本就是困境,是絕境,我不這麼騙他,迷惑他的眼睛,他肯定會對我的吩咐當耳旁風處理的!”曾韶怵說著,將那些紗布什麼的都踢開,然後直挺挺的從原本坐著的位置上站起來。
原來在那個所謂的位置上,居然是一個正方形的空殼子,豹爪看見曾韶怵坐著,其實曾韶怵是站著的。
“你利用他來收集警方的情報嗎?還是想借警方的手來暗殺了司馬淵?”娘炮泉此時不再矯揉造作的扮嫵媚,他恢複了他原先粗獷的聲音對曾韶怵問道,曾韶怵想了想答“我想讓警方與司馬淵、司馬錦互相對持著,而我則從中牟利,嘿嘿,我相信,到時這整個國家都可能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