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幾乎脫口而出:“我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啊!你不覺得尷尬,我尷尬啊!”瑞拉看著手背上的針,“到時候我就把針拔掉。”
醫生一臉費解:“你拔針乾什麼......你自己拎著輸液瓶去洗手間就好了啊!”
瑞拉:“......”
靳斯年:“......”
“我怎麼就沒想到啊!我自己可以拎著輸液瓶啊!”瑞拉說著,找靳斯年要輸液瓶。
靳斯年將她的手推開:“你躺著好好休息,等你要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再給你。”
“哦......”瑞拉收回了手。
醫生鬆了口氣:“我都差點給你們搞迷糊了。你們是不是不常生病啊?”
瑞拉:“這次是我生過最嚴重的病。我以前吃辣也不會病成這樣。”
“說明你吃的不乾淨。”醫生給出這個答案後,離開了。
瑞拉感覺自己的心被人踩在地上碾來碾去,碎成了渣。
“我洗菜洗了最少半小時......怎麼會不乾淨呢?”瑞拉發出靈魂拷問。
“你自己做的飯?”靳斯年拿著輸液瓶,站在一邊淡淡看著她,“怎麼會想到自己做飯?”
瑞拉:“因為不會,所以想學啊!誰知道做的第一頓飯差點把自己送走。”
“以後彆做了。可以找個保姆伺候你。你要是不想要保姆,直接點餐讓彆人送來。”靳斯年怕再出現這種情況。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廢物的啊?”瑞拉沮喪開口。
“如果不會做飯是廢物,那我也是廢物。”靳斯年自嘲,“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同,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沮喪。吃藥之後,好好休息兩天就恢複了。”
瑞拉沒什麼力氣,聲音有些虛浮:“你都不跟我們家走動了,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