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宇種田記!
啟封五年五月十五這一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侵朝野丞相王懷被斬首示眾的日子。
“唉!聽說了沒有,前幾天丞相府被抄家了,聽說庫房有處密室,裡麵黃金白銀堆積如山,還不算古董字畫呢!”
早早等待在街邊,看當朝丞相遊街示眾的人群中,一名八卦婦人掛著籃子,偏著頭對著她身邊,同她一塊看熱鬨的婦人說道。
“哎呦!你這消息可不靈通,我可聽說,他家都是用黃金鋪的地,珍珠鑲嵌的屋頂,喝水吃飯都是琉璃碗呢!奢華至極呢!”婦人不認同的說。
旁邊一瘦高男子伸著長長的脖子,朝路的一邊張望著,聽見身邊兩人的談話,反駁道“兩位大姐,你們說的可都不準,我表侄子是內務府當差的,他那天剛好去了。
可是說了,那丞相庫房裡珍珠瑪瑙,古董字畫、黃金白銀堪比國庫呢!還不止這些金銀珠寶,搜出曆年來下邊官員買官的證據,以及地方震災的銀子,都是被他貪了。”
“哎呦天殺的黑心呦!我還記得當初又是打仗又是天災,死了好多人,很多災民都湧進了京城。”
“說起打仗,知道我們和天啟那兩年戰爭,死了數十萬將士,還有柳震青將軍,也是在最後一戰中犧牲的。我可聽說了,是丞相害死的。”
不止兩個婦人聽的認真,旁邊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聽的正歡,男子話音剛落。隻聽一陣敲鑼聲,整條街兩邊的人沸騰了。
“來了來了,快看,”有人指著從另一頭走來的囚車。”
李昊宇幾人早早被柳玉恒帶到午門一處酒樓上的包間坐著,等候著午時的來臨。
聽著樓下人的各種真真假假的形容。他望著幾個小時前還在空間的柳博天,看著他嘴唇上的傷,這會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起早上發現柳博天醒了後他的瘋狂行為。
昨晚他因為在彆人莊子住著,所以沒像往常一樣睡在空間。
早飯過後,他想今天沒時間進去喂小灰崽它們,便帶著肉來到空間。
結果他看到正抱著小灰崽坐在床邊的柳博天。
當時他手裡的肉什麼時候掉的,小灰崽它們又是什麼時候吃掉的他都沒注意。
隻記得,他就那樣看著穿著他睡袍的柳博天裸露著“搓衣板”似的的肌肉胸膛。
他不知道就這樣看到這個人,都會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柳博天一遍遍擦著他那流不完的淚水。
用溫柔的嘴唇一點點吻著他,現在想起來,是那樣的輕柔。好似怕吻疼他,怕他不在了,不敢用力碰觸似的。
反應過來後,直到自己日日夜夜期盼的人醒來了,他用力抱緊對方的脖子,第一次那麼狠狠的吻著心愛的人。好像要把對方吞進肚子去,讓他一輩子不能離開自己。
把這幾十天的擔驚受怕恐懼,不好的全部用火熱的吻代替,柳博天也由著他毫無章法的啃咬著。
正在他要推倒柳博天,撕下那可有可無的睡袍,讓兩人有更深的接觸時,被柳博天阻止了。隻聽他用低啞的聲音說“小宇,我怕你受傷,晚上好不好。”
理智被拉回來後,騰的一下,感覺自己渾身的燥熱和害臊要把自己燒死。趕忙低頭埋進柳博天懷裡不敢見人了。
柳博天知道小宇這會為什麼看著他的嘴巴,臉紅紅的,想起早上那麼主動的小宇,他也激動。
柳博書為大哥能在這一天清醒而高興,但他發現大哥每受傷一次醒來,昊宇和他大哥的感情更近一步。
就如現在,兩人的對視時的眼神,昊宇看他大哥眼神裡的愛意是很明顯的,這是以前沒有的。
早上看到大哥的興奮與開心。在看到昊宇透著魅惑的紅臉蛋。眼睛如秋水般,水潤潤的看著他大哥時,低下了有些害羞的小腦袋。
他看到大哥醒來的喜悅一點點散去了,為什麼被抓的不是自己,受傷的不是自己,他好想那個人是他。
因為大哥的受傷也許讓昊宇之前對他感情的不確定,在這一刻確定了。
因禍得福也罷!他大哥應該是很開心吧。而他已經沒任何機會了。
街道兩邊的人在前幾天丞相府被抄時就看到了貼的罪證。
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很多人早早提著籃子裝著爛菜葉,和雞蛋,等待著他今日遊街示眾時,可以用這種方法泄憤,為死去的冤魂報仇。
王懷的囚車一路過來,已經失去一條腿的他,刑部大牢已經被人上刑逼供,折磨的如死人一般了。
“王懷狗賊,喪儘天良,看老娘給你雞蛋送行。”先前八卦的婦人扔著籃子裡的雞蛋絲毫不可惜,使勁朝她麵前走來的囚車扔著。最後看囚車要路過她了,直接籃子和爛菜葉一同扔到了囚車木框上。
“砰——”
王懷本來披頭散發低著頭癱坐在囚牢裡。被婦人一遍遍砸來的雞蛋和籃子刺激到了。
他猛的抬起頭,用他那死人眼,就這直直的順著披散的頭發,朝婦人看來。
婦人嚇的往後縮了縮脖子,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吆喝著,砸著東西,又直起了腰,壯著膽子喊道“你、你個黑心肝的,死到臨頭了,看什麼看。”
楊辰熙他們看到囚車快到斬首台了問“要不要下去。”說完望著柳博天他們。
“走吧!”柳博書率先站起來出去了。
柳博天看著弟弟走了,拉著李昊宇也緊跟著下去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柳玉恒,狠狠呼吸了一口氣邊往外走,叫了一聲“可憋死我了”
楊辰熙看著儲無冀,抬了抬下巴,指著出去的人問“他們三怎麼回事。”
儲無冀能說什麼,他的小熙太單純了。哪裡看的懂三人之間的感情糾葛呢!
摸了摸楊辰熙的腦袋說“走吧!”
“哼╯╰”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