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王妃!”見她突然倒下,小馨想都沒想撲上去抱住她。
座上的兩個男子同時起身。
禦文澤看了一眼禦皓風,忍著想笑的衝動,然後朝自己的隨從吩咐道“你去幫忙,將三王妃送回房裡休息,再讓秦元把大夫請來給三王妃看看。”
看著夜千鳶被人扶著離開,禦皓風菱角分明的俊臉泛著冷冽的寒氣,眼眸中的神色陰沉莫測。
他的隨從忍不住上前在他耳邊說道“王爺,聽說三王妃一直被冷落,還被府中其他女人欺辱,莫非是受不了刺激,所以神誌失常了?”
禦皓風緊抿薄唇一言不發,隻是眯起的眸子越發陰沉晦暗。
禦文澤突然‘嘖嘖’出聲“二哥,聽聞你與三嫂自幼青梅竹馬、情意非常,沒想到二哥竟會放棄如此良緣,如今三嫂神誌失常,想來應是受打擊甚深,可歎啊可歎!”
“本王與你三嫂隻是兄妹之情,五弟慎言!”禦皓風冰冷的眸光射向他。
禦文澤立馬堆起笑“看來是文澤誤會了,二哥勿怪。”
“哼!”
禦皓風一聲冷哼後,憤袖一出,闊步離去。
天香樓。
禦文澤將去三王府見夜千鳶的經過仔仔細細描述過後,捂著胸口笑得都快岔氣了。
“三哥,你是沒看到二哥當時的樣子,臉都快氣歪了!哈哈……”
然而,就他一個人笑得東倒西歪,對麵盤膝而坐的禦孤壑卻是沉凝不語,隻眉眼間翻湧著許多複雜的神色。
禦文澤笑著笑著,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家三哥不對勁兒,這才止住笑聲,不解的問道“三哥,怎麼了?難道你就不想看夜千鳶和二哥出醜?”
“老五,你見過夜千鳶,你說她認錯人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禦孤壑輕蹙著濃眉,嚴肅的問道。
“三哥,這還用問嗎?夜千鳶分明就是裝的!秦元請了大夫到府裡,大夫給夜千鳶看診後,說她身子無恙,隻是有些疲累而已。可就算再疲累,也不至於把我和二哥認錯啊!依我看啊,她分明就是心虛,礙於我當時在場,她與二哥說話不便,所以才想用這種裝傻充愣的辦法避開我們。”禦文澤也不笑了,很認真的分析起來。
“本王昨日見過她,發現她與幾月前有明顯的不同。”禦孤壑沉凝著俊臉,眉宇間始終鎖著深深的疑惑。
“不同?有何不同?難道還有人冒充她不成?”禦文澤好奇不已。
但禦孤壑卻突然緊閉薄唇,斂緊的鳳目投向窗外對麵那家小鋪。
發現他又故意吊人胃口,禦文澤這次可不依了。繞到他身側,追著問道“三哥,快與我說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禦孤壑頭也沒回,沉吟道“據我所察,她應該不是裝傻充愣。”
“嗯?”
“老五,幾月前,我帶你前去平樂侯府,我們是見過夜千鳶的,你應該記得吧?可昨日我與她見麵,她不僅沒認出我,還性情大變。”
“三哥,你說的我相信,可我也有理由相信夜千鳶是故意的。她是夜家的細作,若不裝瘋賣傻,怎能消除你心中的戒防?”禦文澤始終堅信夜千鳶就是故意裝傻充愣的。
看他如此篤定,禦孤壑淡淡的牽了一下唇角,也不再多說下去了。
端起身前的酒樽,一飲而儘。
而身在小院臥房裡的夜千鳶,正苦惱無比。
一大早外麵就在傳,她被三王爺打入冷院,為了在三王府生存下去不得不變賣嫁妝。
下午又開始瘋傳,說她這個新晉的三王妃因不堪受辱,神誌俱損,瘋瘋癲癲,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二王爺都分不清了……
她在心裡都不知道爆了多少粗。
什麼青梅竹馬?呸!
那鬼佬子二王爺往那一坐,端得是威風八麵,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誰知道他是來做客的?
還有那勞什子五王爺,沒事往她這裡跑做什麼?他要不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今天隻是一場烏龍,可卻鬨得滿城皆知,如果以後再出現彆的什麼人,她該怎麼應對?
其他人都好說,她就怕宮裡那位。
這兩三月宮裡那位都沒動靜,要是突然召見她,這才是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