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經過,禦孤壑三人臉色同時變冷。
聞蕭最先開口“秦元知曉許多事,要真被有心之人帶走,那後果不堪設想。三爺,小的這就去天香樓,先把天香樓的一切清理乾淨。”
禦孤壑沉著臉點了點頭。
聞蕭片刻都不耽擱,直接從閣樓窗戶躍了出去。
這消息來得突然,讓夜千鳶腦子一陣亂,咬著牙懊惱的罵道“三王府一直都很平靜,今晚突然來賊,我就擔心是我爹派來的。如果秦元真在我爹手上,那還真能解釋通了。可惡的是那個秦元,早知道我就該一刀了結了他,省得節外生枝!我騙我爹說鳯尊鞭和赤心劍被盜了,還說是秦元把消息壓下去的,如果秦元在我爹手裡,那我爹肯定會懷疑我說謊!真是煩死了,事情一出接一出,我到底該怎麼做?”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給我便可。”
聽到身旁傳來的安慰的聲音,夜千鳶非但沒冷靜,反而越來越煩躁,“不行,我自己的事怎麼能把你拉下水?我看我還是逃吧,雖然幫我解鞭子的人還沒出現,可是我也等不了了。每次一想到我爹那副奸佞小人的嘴臉,我就寢食難安,再留在京城,不是我忍不住與他翻臉,就是他發現我叛變然後殺了我,橫豎都沒我好果子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很認真的向他哀求道,“三爺,你與三王爺關係如此要好,連他府裡的事你都能掌權處理,那你能不能代我向他討一封休書……”
她話還沒說完,禦孤壑臉黑成了鍋底,鳳目染著怒火,冷聲將她打斷“他不會休你的!”
夜千鳶也隻是抱著一絲希望求他,見他反應如此大,也知道這種方式行不通,遂也不強求“那算了,我管他休不休,反正我是鐵了心要離開。我不怕對你說實話,我從來沒把三王爺當做我丈夫,而且他也不配做我丈夫……”
“你不是要找解鞭人嗎,我已經找到了。”禦孤壑黑沉著臉繼續將她的話打斷。再聽下去,他怕是要讓她給活活氣死……
“你找到了?”夜千鳶沮喪的小臉瞬間布滿了驚喜,激動的抓住他手腕追問道,“他在哪?你怎麼現在才說?”
“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麵對她喜出望外的樣子,禦孤壑沒好氣。
“我見過她?你是說……那個宮無望?”夜千鳶再度驚訝,緊接著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額頭,“瞧我怎麼蠢成這樣了?剛聞護衛不是說了嗎,這鳯尊鞭和赤心劍就是他給三王爺的,那他肯定知道這兩樣兵器的秘密!”
語畢,她立馬就往閣樓下跑。
禦孤壑想拉住她都沒來得及,瞪著她迫不及待的的背影,他緊了緊手中的赤心劍,闊步追了去。
偏僻的小宅院中。
此時天已經大亮,夜千鳶端坐在客堂裡,儘管一夜未眠,但想到即將要解開纏了她多日的鞭子,她就倦意全無。
從三王府出來,一路上她也漸漸的恢複了冷靜,加上禦孤壑告訴她在她和聞蕭離開宮無望後,宮無望就主動要求要見她,所以這會兒她不但冷靜,腦子裡還打起了小算盤。
不管宮無望是真神秘還是假把式,她知道宮無望隱瞞了許多事,而這個人也精明得很,若不做好應對的準備,恐怕也無法撬開他的嘴問出一些秘密。
“怎麼青磊還不把人帶出來?”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卻不見宮無望從地下室裡出來,她有些沒耐心。
青磊本來是在三王府搜賊人蹤影的,但赤心劍已經讓禦孤壑給拿走了,藏寶閣沒了鳯尊鞭和赤心劍,夜千鳶心裡的擔憂也解除了,於是讓青磊不著痕跡的撤走,隨便那賊人在府裡怎樣。
如果秦元真的在夜長東手裡,而夜長東又聽信了秦元的話派人來三王府盜兵器,那要是找不著兵器,夜長東隻會懷疑秦元說謊,自然不會找她的麻煩。
“咳!”禦孤壑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宮無望素來不好說話,青磊應該是在勸說他。”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為了不讓宮無望把自己的身份給泄露,特意讓青磊先去‘提點’宮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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