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當然,她也不可能告訴魯鶯自己和禦孤壑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既然能惡心她,她為啥不能惡心回去?
“魯側妃,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方才你自己也說了,服侍夫君是我們女人分內的事,我身為王妃,難道王爺需要,我還能拒絕不成?”
魯鶯咬著唇,被堵得難堪,可又明顯的不服氣,短暫的功夫她整理了神色,連杏眼中的嫉妒都給掩去了,還擠出了一絲柔柔的笑“看姐姐說得……姐姐受王爺寵愛,鶯兒自然是替姐姐高興的。鶯兒隻是覺得,姐姐應以王爺身子為重,若王爺有何任性的地方,姐姐應當多提醒王爺。既是夫妻,來日方長,姐姐你說對嗎?”
夜千鳶點頭,笑道“魯側妃說得有道理,回頭我就跟王爺說,讓他啊彆老把我關在房門,成天到晚隻做一件事,真是累死個人了。應該讓王爺多帶我出去走走,說不定更有情調呢。”
魯鶯臉色白了好幾個度。
但夜千鳶也真是佩服她,這樣受刺激都還能繼續忍下去,這心也是夠強大的。換做是她,她怕是早就揮起拳頭跟人開架了。
“姐姐,你在三王府多月,怎麼老穿這兩身衣裳啊,都不見你換過新裳。”魯鶯突然轉移了話題,盯著她穿著打扮,一邊打量一邊替她抱怨,“王爺如此疼愛你,怎舍得讓你總穿舊衣?像姐姐這般天資絕色的容貌,少了鮮豔的衣裳和珠簪首飾,鶯兒都替你委屈。”
“嗬嗬!”夜千鳶沒有表情的笑出了聲。
全京城誰不知道她把嫁妝賣完了,就剩下兩三套換洗衣服那也是為了方便離開時攜帶。這女人啊,當真是女人啊,除了男人就是衣服首飾。打扮光鮮亮麗無可厚非,畢竟誰都愛美,她也不列外。可沒誰規定穿著簡素就要低人一等、就要被人恥笑吧?
垂頭看了看自己灰色的長襦裙,再看看魯鶯明豔的服飾和發髻上精美彆致的珠簪,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木簪子,接著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再撩撩肩上垂下的發絲。
她的動作像是在檢查自己有什麼不妥,但眼眸中流露出來的笑意卻帶著幾分驕傲,還假裝無奈的歎了口氣“唉!真是沒辦法,像我這種天生麗質的人兒就算不打扮也能把王爺眯得神魂顛倒,若我再打扮精致點,我怕王爺更加把持不住。若是王爺因為我的美色而釀出什麼意外,隻怕外麵的人會說我是紅顏禍水。嗬嗬……”
自戀的說完,她還捂著嘴假裝不好意思的笑出了聲。
眼見魯鶯難堪得臉色青白交錯,她還一臉的感激“魯側妃煞費苦心提醒我,就是為了讓王爺與我更加般配和恩愛,我在此謝過了。來年等我為王爺誕下子嗣喝滿月酒,到時一定請魯側妃多飲幾杯。”
敢彎損她?
她以前不跟她們對嗆那是因為打心眼裡就沒把她們當回事!
真要對付起來,她夜千鳶字典裡可沒‘輸’這個字兒!
“王妃,王爺派屬下過來催您,讓您快些回去。”聞蕭突然現身,畢恭畢敬的請道。
“告訴王爺,我馬上就去陪他。”夜千鳶趕緊應道,同時也暗中給他遞了個‘乾得漂亮’的眼神過去。
禦孤壑這臭男人,明明這些女人都是他府裡的,他甩個臉說走就走,卻留給她在這裡應付!
不過心裡再怎麼罵,麵上她還得把戲演下去。
“魯側妃,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你看我本想多陪你說說話的,可就這麼一點功夫王爺都不放過我,我也是很為難的,還請魯側妃彆往心裡去。”
帶著一臉驕傲說完歉意的話後,她才溫柔款款的離開,還對門外畢恭畢敬的聞蕭說道“王爺真是的,就這麼一點功夫就耐不住寂寞了?我都陪了他好些天了,他也不膩啊?”
換做青磊怕是當場就笑噴了。
好在聞蕭比青磊穩重,沒那麼失態,不過憋著笑的他肩膀也是一抖一抖的,可見忍得也挺難受的。
廳堂裡,‘嘶’的一聲,魯鶯手中的絲絹應聲而裂。
豐盈的唇被她咬得失去了血色,杏眼如同灌了毒汁般死死的瞪著夜千鳶他們離開的方向。
就連一旁的丫鬟小鹿都不敢上前與她說話,乾脆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眼看臥房就前麵,夜千鳶突然轉身朝右麵的花壇小路走去。
“王妃,您去哪?”聞蕭忙跟上去追問。
“我有事要找宮無望,你去告訴王爺讓他好好休息。”怕他擋自己的路,夜千鳶丟下話直接飛了出去。
這才一個女的就把她惡心得要死不活的,她真不敢想象以後每天這樣跟那些女人打交道會不會把她逼瘋。
她要找宮無望問救治禦孤壑的法子!
等他痊愈,她隻會給他兩個選擇,要麼跟她遠走高飛,要麼解決掉府裡這些女人,若是做不到,那也就彆怪她獨自飛了!
看著她飛遠的身影,聞蕭無語。
遲疑了片刻,他還是轉身往某間臥房跑去。
也不知道宮無望是如何從聞蕭和青磊那裡問出來的,得知桃園有間地下冰室後,他就從外麵那些地下室搬去了桃園的地下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