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夜千鳶本來隻是想換個話題,哪知道一不小心就被他帶溝裡去了。真的是正事說不到幾句,說起葷話來一籮筐一籮筐的!
她漲紅著臉在他肩膀上捶了兩下。
挨這兩下與被踹下床比起來,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禦孤壑唇角高揚著,鳳目中的笑意猶如灌了蜜一樣,與她耳磨私語的同時手也悄然的探進了被褥中。
“王爺,宮裡來人了!”聞蕭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禦孤壑一臉春意盎然的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龜裂,紅潤的麵色刹那間黑得跟鍋底一樣。
彆說他的圓房夢,就是平日裡想與她親近都不能儘興,沒被氣死都是他氣量大!
夜千鳶偷著笑,一麵抓著他的手一邊朝門外問道“什麼事啊?”
她敢說要是聞蕭說不出個正經事來,絕對會被他家王爺拍死!
“王妃,皇上派了禦醫前來,還說要接您進宮有要事相商。”
“嗯?”夜千鳶詫異的皺起眉。
就連禦孤壑都露出一臉的意外,朝門外冷聲問道“確定是皇上的人?”
聞蕭在門外道“回王爺,除了禦醫付一賢外,還有魯巳魯公公也來了。”
禦孤壑沉著臉直起身。
夜千鳶搭著他肩膀坐起來,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付一賢是父皇最信任的老禦醫,魯巳是父皇身邊的大紅人。”
“你父皇這是幾個意思?”
“應該與你離開臻華宮有關。”
知道她先前暈迷,對許多事都不明白,禦孤壑隨即將她逃出宮門的那一幕告訴了她。
夜千鳶驚訝不已,低頭扯著自己的衣物左看右看“原來我是這麼逃出來的啊?那紫光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禦孤壑拉住她的手,溫聲道“你也不用害怕,我想應是鳯尊鞭在你體內察覺到你有性命之憂,故而才救了你。”
“鳯尊鞭?”他不說夜千鳶都快忘了這麼個東西了!可提到鳯尊鞭她用手指點著眉心,更是想不通,“這玩意兒進我身體後就沒一點動靜,我甚至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你忘了外祖父如何說的?你現在沒靈力,當然感覺不到它存在。可它確實又在你體內,不是麼?”禦孤壑淡然一笑,示意她不必擔憂。
“那你父皇召見我做什麼?難道就是因為這事?”
對於鳯尊鞭,夜千鳶並不糾結,這鞭子雖然詭異,但一直都安安分分的,並沒有造成她任何不適。而且聽他這麼一說,這一次好像還是鳯尊鞭救了她,那她更沒有道理嫌棄它了。
她現在擔心的是皇上找她做何?
不會是把她當成了妖怪想殺她吧?
禦孤壑安慰道“我讓青磊把他們打發走,你不用理睬。”
見他要起身去安排,夜千鳶趕緊將他拉住“彆!你剛不是說來的那兩人都是你父皇的親信嗎?你父皇既然派他們前來,你讓人打發他們不是明著得罪你父皇嗎?
“難道你還想去涉險?”禦孤壑冷下臉。
“你彆緊張,先聽我說嘛。”夜千鳶哄著他先彆生氣,認真與他分析起來,“你父皇如果要殺我,不需要派禦醫和太監,派幾個殺手來就行了。反正你現在在他們眼中是失蹤人口,要殺我根本不需要顧及你。我也擔心你父皇把我當妖怪,但仔細一想,他現在要真把我當妖怪,那更簡單,下道旨意不就行了,還能名正言順的要我命。你說,我講得可有道理?”
禦孤壑反駁不出來。
沉凝了片刻之後,他起身去了櫃子那邊,很快又返回,將一隻瓶口極細的瓶子放在她手中。
“此物是我多年來調配出的一種毒藥,關鍵時刻可以與對手同歸於儘。”見她一臉驚詫,禦孤壑笑著貼上她耳朵,“此物沒有解藥,隻需要……”
夜千鳶聽完,歡喜得捧住他俊臉,重重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知道我要強,死都要拉人墊背,所以給我這麼個東西,哈哈……”
禦孤壑唇角抽了抽,刻意板著臉瞪了她一眼。
可這一眼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反倒是寵溺十足,迷人的鳳目如吸人的旋渦,恨不得把俏皮的她吸進眼眸中。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禦孤壑才依依不舍的去了隔壁。
臨走前還不忘索取今日的‘好處’,最後還是夜千鳶拿枕頭嚇唬他才讓他離開的。
等他一走,夜千鳶摸著唇,真是想罵都罵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