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如果說隻有太後一人得怪病,那肯定會讓人起疑,懷疑有人在暗中做手腳。
可好幾個宮都出此情況,這哪能不讓人恐慌,萬一這是某種瘟疫,而他們不小心染上了,這不是讓他們也深受折磨和痛苦嗎?
祁皇後一個冷顫後,突然玉手壓著太陽穴,一副頭痛難受的樣子對禦嚴坤說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適,先回寢宮了。”
禦嚴坤冷著臉看了她一眼。
可祁皇後卻好像沒看到他的不滿,喚來自己的人攙著她,就這麼果斷的離開了。
禦嚴坤目光淩厲的瞪著她離開,任誰看看得出來他此刻動了怒,可出奇的是他卻什麼也沒說,任由祁皇後離開。
禦醫院的人全部出動了,確認好幾個宮的人出現了與太後一模一樣的病症,其中有一名太監,一個宮女,還有一位妃子。
聽著付一賢說完那幾個人的情況,禦嚴坤滿目陰沉,怒那是肯定的,但此刻動怒又有何用呢?
“把三王爺叫來!”他現在能想到的人也隻有這個兒子。
然而,宮人去了重緣宮後,回來稟道“皇上,三王爺帶著三王妃出宮了,聽說是為太後尋找藥方去了。”
禦嚴坤繃緊的龍顏瞬間浮上了一層黑氣,陰沉的目光瞪著那宮人,仿佛下一刻隨時都會滅了那宮人似的。
宮人被他散發出來的冷戾氣息嚇得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還是付一賢開口道“皇上,宮中的藥材雖名貴,但藥材品類有限,您就給三王爺一點時間,興許他能找到醫治太後的藥方。”
禦嚴坤雙手抓著扶手,眼中的陰沉漸漸的退了些許。
一個下午都沒用到,整個皇宮就被陰霾的氣息籠罩著,各宮各院人心惶惶,皆因太後所犯怪病而起。
不過唯一慶幸的事,後續並沒有再發現誰又發此病。為了此事不被泄露出去,禦嚴坤下令封鎖宮門,暫不讓任何人進出,以免消息傳出去而引起不必要的非議和恐慌。
再說到某對出宮尋藥方的夫妻——
此刻夜千鳶正在天香樓的閣樓上大口剁食,吃得那叫一個歡快,活似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
“王妃,您慢些,沒人與你搶。”青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忙出聲提醒她。
“是沒人與我搶,可是我得吃飽啊!”夜千鳶抬頭與他說話時嘴裡還吧唧吧唧的嚼著肉,“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硬是沒好好吃過一頓,周圍全是皇上的人,那花嬤嬤又是個特大的奸細,他們做的東西我哪敢隨便吃?幸好王爺頭天晚上就出現了,有王爺在我才敢吃那麼一點點,如果王爺晚來幾天,我估計我能餓死在重緣宮。”
青磊被她逗得直笑。
連一貫正經嚴肅的聞蕭都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禦孤壑坐在夜千鳶身邊,對她不雅的吃相並不在意,見她吃得滿嘴油膩,還拿手絹給她擦拭乾淨,然後再讓她接著吃。
他沒吃多少,光顧著伺候她了,夜千鳶還是挺有良心的,時不時喂他一口。禦孤壑不但沒一絲嫌棄,反而是眉眼中綻放著瀲灩華光,彆提多愉悅了。
他倆吃得歡,可吃相卻著實讓人看不下去,青磊都不知道抽了多少次眼角,最後乾脆拉了拉聞蕭,示意他出去。
聞蕭沒明白過來,還不解的盯著他。
青磊使勁兒眨眼,但見他硬是反應不過來,索性用了幾分力氣把他扯了出去。
“吃完飯我們去哪兒玩?”夜千鳶嚼著食物,還不忘問接下來的行程。
宮裡這幾日比她在三王府頭兩個月還難熬,說是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禦孤壑換了張手絹給她擦嘴角的油膩,挑眉反問道“你想去哪?”
夜千鳶‘嗬嗬’一笑,在他耳邊低語了三個字。
禦孤壑臉上的笑瞬間僵住。
見狀,夜千鳶知道他才想起來,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沒放心上?那口井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她可是一直記著南嶺山那口古井的!
宮無望在井水中修煉過,夜長東的人又發現井水中有異樣,如此神秘又蹊蹺的地方,她想忽略都很難!
禦孤壑抿緊薄唇,鳳目不滿的剜著她。
他哪裡是不重視那口井,還不是因為她最近惹了不少事,他整顆心都拴在她身上,哪有閒心管其他?
兩個人吃飽喝足後,夜千鳶還讓青磊打包了不少東西,然後夫妻倆帶著青磊和聞蕭直奔南嶺山去。
他們是出來尋藥方的,去荒山野嶺也不怕禦嚴坤追問。
至於太後嘛,就算這次饒她一命,他們也要叫她脫一層皮,整她個半死不活的,哪怕她以後仍舊要作惡也沒那個力氣!
重返南嶺山,因為上次聽見夜長東交代手下的話,所以這一次夜千鳶和禦孤壑也是有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