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神,衝他抿唇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她有幾分可憐,攤上了那樣一個男人。”
聽出她話裡對禦皓風的嫌棄,禦孤壑這才舒展開眉心。朝華鳳茹離開的方向掃了一眼,他鳳目淡漠,並沒有多說什麼。
午膳過後,禦雲摯突然問道“三弟,前段時日五弟不是與你們在一起麼?最近怎麼沒見著他?可是他又出何事了?”
這問題也是他們夫妻倆早就想過的。
所以禦雲摯問出口後,禦孤壑從容的回他“京城最近事多,他前陣子被歹人劫持,我擔心他複受傷害,所以與他商議過後,讓他去了懷池暫避危險。大王兄不必替他擔心,我已替他打點好了一切,過段時日京城平靜了便會接他回來。”
禦雲摯點了點頭“三弟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夜千鳶不想他們繼續這個話題,遂忍不住出聲打岔“大王兄,不知宮裡情況如何?太後那裡是何景象?”
禦雲摯兩眉蹙起,如玉般的臉盤突然有些緊繃。
“自太後得了怪病,玉甯宮的事一直由父皇派人打理,就連我母後都無法接近。所以太後究竟如何,我也不知。”
夜千鳶扭頭看向禦孤壑,眼眸中帶著一絲不解。
隻是當著禦雲摯的麵,她肯定不會多問的。畢竟那是她整出來的事,當禦雲摯的麵提出質疑,等於是不打自招。
禦孤壑收到她不解的眼神,淡然一笑,對禦雲摯道“既然沒有壞消息,那說明太後並無大礙。”
禦雲摯兩眉越蹙越緊“可玉甯宮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反而讓人更加生疑。也不知道父皇究竟想做何,實在叫人難以捉摸。”
禦孤壑溫聲安慰他“明日我去上朝,看能否打探出一些消息。”
禦雲摯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三弟有醫術在身,想必父皇不會避諱你。”
夜千鳶一直沒出聲,安靜的聽他們說話。
不過後麵兄弟倆也沒再說彆的,禦雲摯隨後就提出告辭。
夜千鳶和禦孤壑將他送到大門外。
回去的路上,見夜千鳶一直沉默不語,禦孤壑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想什麼呢?”
“我在想太後的情況。”夜千鳶對他也藏不起事,一邊與他漫步走著,一邊壓低聲音問他,“你說太後會不會死了?”
“不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夜千鳶抬頭看他。
“出宮之時我已暗中投過解藥,她沒理由死。”
“……”夜千鳶頓下腳步,是沒想到他會那樣做。但轉眼她又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說那也是他祖母,能讓太後深受折磨已經算是出了口惡氣了,要真把人弄死,貌似也太那啥。
想明白後,她也有所釋然,隻是繼續問道“既然太後應該沒事了,那為何皇上會封鎖玉甯宮的消息?”
“多半與迷藥有關。”禦孤壑眸光突然沉下,“如果我沒猜錯,父皇比我們更想她死。”
“……?!”夜千鳶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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