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江長老,晚輩沒彆的意思,隻是覺得江長老回答小主的問話太過敷衍。”禦孤壑鳳目乍現寒芒,不但沒因為他是長老就給他顏麵,甚至在這一眾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的老人們麵前,他維護自家女人的氣場也讓人不敢輕視。
可能在場的人他記不住,畢竟上一次他與這些人並沒有太多接觸,但這裡的人對他可是都有很深印象的,怎麼說他也是夜千鳶的夫君。
此刻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並同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要知道,夜千鳶他們一行人上次來上武城,除了宮無意外,沒一個修為突破了七階的,全都是青瓜瓤子,可現在他們看到了什麼?
這對夫妻修為大漲!
還都突破了九階?!
這是什麼逆天的天賦?才半年多時間而已!
在禦孤壑與夜千鳶並肩到來時,可沒一個人正眼瞧過他,然而現在卻同一幅見鬼似的神態。半年多的時間就能從一個青瓜瓤子升到九階初期,那假以時日不得上天啊?!
江長老收起了怒色,垂首回道“小主,禦公子言語有失妥當,鳯堂主行事一向獨斷,五宗弟子以及中刃堂弟子都可以作證,他的去處我們自然不敢多加過問,還請小主明鑒。”
“哦。”夜千鳶隻淡淡的應了一聲。
剛才禦孤壑不說那話,她也一樣會懟他。這江長老明顯有推脫責任之嫌,說白了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中!
也是,上次發號施令的人是鳯嵐馳,他是鳯天國少主,這些人自然要聽從於他。可她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嫩芽丫頭,在他們眼中就跟個不懂事的丫頭一般,哪會那麼容易入他們眼。
他們對她客氣,隻是因為她有鳯尊鞭,而不是因為她是小主。
“諸位,最近可有聽到什麼風聲?或者是什麼消息?”她隨即轉移了話題,要她說自家男人的不是,那是不可能的。何況,她沒覺得她家壑有說錯什麼,現在的形勢對他們而言,隻要有點不正常的人都值得他們懷疑。
先前在街市上打架的木翼宗男子忍不住從一群長老中走出來,憤懣不已的說道“小主,有人中傷我們木翼宗弟子,汙蔑我們是傀儡,還請小主為我們做主,還我們木翼宗弟子清白。”
夜千鳶正色道“此事我心中有數。羅淳是我親眼看到他元靈毀滅,木訓霆自毀,連累同族血脈,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中究竟誰是真正的幕後傀儡操控者,亦或者那幕後最大的操控者還逍遙法外,但對他們而言,已經算是折臂斷翼。而我也已選出木翼宗的新宗主,你們大可不必擔心木翼宗群龍無首。至於謠言誣陷嘛,那些漏網之魚肯定不會安分的,你們隻要記住,清者自清,隻要恪守本分,我絕對不會濫殺無辜。”
說到這,她彆有深意的掃了一圈在場數十人,“五宗一堂要的是齊心,除非有證據,否則誰造謠誰就是彆有用心,那就彆怪我客氣了。”
大堂裡的人都微微垂首。她都已經如此發話了,誰又能多說什麼呢?
那木翼宗的男子也恭敬的退下。
夜千鳶多看了江長老一眼,這裡的中刃堂堂主叫鳯辛,鳯家的人。如果江長老說的是實話,那鳯辛應該是回鳯天城了。
隻是鳯辛這個堂主一走,這上武城就鬨出宗派相鬥,要說這其中沒貓膩鬼都不信。
她來這裡本來是想搬救兵去剿滅追殺禦孤壑和禦皓風的那些東西,沒想到遇上這樣的事,現在她還敢把來此的目的說出來嗎?
“小主,不知您親臨上武城所謂何事?”江長老突然問道。對於先前他與禦孤壑的嗆聲,好似就翻過去了。
夜千鳶眉頭微皺,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正在想借口呢!
她朝禦孤壑看去。
禦孤壑握著她的手,對眾人微微一笑“我們閒來無事隨便走走,沒想到竟來了上武城。”
這話可真是要多假就有多假,夜千鳶都忍不住偷笑。
其他人各個也露出尷尬而又不冒犯的笑容。
夜千鳶想到一件事,突然朝先前那位訴狀的男子看去“你貴姓,在木翼宗分堂擔何職務?”
男子又走出來,恭敬回道“回小主,我叫萬川,乃是木翼宗分堂的護法。”
“那即刻起你就是上武城木翼宗分堂堂主。”
“啊?”叫萬川的男子驚訝的抬起頭,是沒想到她會如此提拔自己。
在場的人也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其他宗的還好,木翼宗的人最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