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我拍你上牆!
隨後他們去了上武城。
而他們這群人一出現,著實把城裡的人嚇了一跳,有什麼事能讓鳯憲父子帶著五宗宗主一起出現的?
雖然現在金翼宗宗主之位空著,但代理宗主之職的人是金翼宗內德高望重的的老人,也很有話語權。
加上各宗和鳯家堡的長老、護法,可以說整個鳯天城最有身份、最有實力的人都快聚齊了,怎麼能不造成轟動?
而龍背嶺的事讓鳯憲大動肝火,反正都已經興師動眾了,也不在乎動靜再大一些,就算一時間鏟除不了為非作歹之人,起碼也能起到震懾的作用。所以一到城裡,他立馬讓各宗宗主前去安排,將上武城所有長老、堂主、護法全都撤下,並帶回鳯天城徹查。
特彆是中刃堂,更是大換血。
彆看他平日裡閒散慣了,在夜千鳶眼中最喜歡當甩手掌櫃,這一次到上武城,他是絲毫都沒懈怠和馬虎,要多果決就多果決。
如此大刀闊斧的舉動,上武城還沒嫌棄什麼水花就被壓得風平浪靜。
兩日沒到,城裡的秩序就恢複如初,甚至是比以往都更加熱鬨。主要是原因是因為在龍背嶺修煉的人經曆了那一場險惡後,有幸活下來的人全都聚集到了城內,大多數人甚至想一睹城主的風采。畢竟能同時見到整個鳯天國的頂尖級人物,彆說普通修煉者,就是當地五宗一堂的人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機會。
隻是可惜了大家的一腔激情和熱血,鳯憲在處理好了上武城的事以後就帶著人悄無聲息的的通過白月光的空間通道回鳯天城去了。
鳯家緊接著就會迎來家族聚會,他這個當家人哪能離開太久?
回到鳯天城,剛一落地,禦孤壑就被鳯嵐馳抓著進了空間葫蘆。
看著他一臉沉著猶如大事迫在眉睫般,禦孤壑很是不解,直到進了宮殿看著某間房裡睡著的女子,再聽夜千鳶解說完經過,他才明白過來。
頓時他看鳯嵐馳的眼神都變了,從不解到戲謔“表哥這是心有所屬了?真是可喜可賀!”
鳯嵐馳才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指著床上的宮舞馨催促道“她封禁了自己的元靈,聽說鬼門金針能解禁,你趕緊的把她弄醒!”
禦孤壑這是第一次見到宮舞馨,也是第一次見到鳯嵐馳如此急躁,雖然想笑,可到底醫者父母心,還是救人要緊。
鳯嵐馳坐在床頭,看著他把鬼門金針拿出來,再看著他為宮舞馨把脈,反正那雙眼神就沒離開過禦孤壑的手。
禦孤壑沒被他盯得彆扭,倒是夜千鳶讓他那眼神給弄得哭笑不得,趕緊過去扯了他一下“乾什麼?你是想影響壑施診嗎?萬一紮錯了地方你可彆賴人!”
不過鳯嵐馳坐得四平八穩,非但沒被他拉動,還不滿的剜了她一眼。
禦孤壑朝自家女人淡淡一笑“鳶兒,不礙事的,隨他吧。宮姑娘的情況並無大礙,也沒有文澤那般嚴重,隻需一針就可。”
聞言,夜千鳶鬆了一口氣。
鳯嵐馳緊蹙的濃眉也舒展開來,但眼神還是盯著禦孤壑的手。
禦孤壑將一根金針紮在宮舞馨印堂穴,隨即對鳯嵐馳抬了抬下巴“還請表哥注入少許靈氣在針上,宮姑娘感知到是你自然就會醒了。”
鳯嵐馳正要抬手,突然動作僵住,眸光也不自然的閃爍著。
“表哥,愣著作何,趕緊的啊,你不是想她快點醒來嗎?”夜千鳶催促道。
“鳶兒,還是你來吧。”鳯嵐馳突然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她。
“……”夜千鳶偏頭看著他避開的樣子,突然間恍然大悟,頓時肩膀狠狠的抖了起來。
“怎麼了?”禦孤壑是一點都沒看明白,狐疑的盯著他們二人。
“沒事。”夜千鳶不好當著鳯嵐馳的麵揭穿他,隻能暗中給禦孤壑使眼色,示意回頭再告訴他真相。
說到底,還是鳯嵐馳自己作出來的結果!
他前期故意欺負人家,導致宮舞馨對他好感缺失,就連她和邢飄飄沒摻合其中都能看出來,宮舞馨對鳯嵐馳並沒那種心思,人家躲他都來不及,要是他去喚人,說不定人家還就不醒了呢!
她也沒推拒這個任務,隨即將自己的靈氣注入了一絲在金針上。
眼看她往金針上注入靈氣以後,鳯嵐馳又立馬上前,直接將禦孤壑給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