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熱火朝天的工地,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方心怡接著說道:“如果二期工程完全以後,我們的年生產能力將達到三億營業額,我們的生產能力將超過斯泰爾。”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我突然間有一種自豪的感覺,我望著方心怡道:“心怡,這是我們倆人共同的努力,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將興昌做成上市公司。”
我不知道方心怡問這話是什麼目的,但顯然她這話是彆有用意的。
其實到這時候,方心怡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確,她就差點開口問,你願不願意娶我?
我說道:“我現在想的隻是事業,沒有時間去考慮私人的感情。”
方心怡心裡明白,我並沒有把多少心思放在事業上,這個興昌最辛苦的,除了工人,還有她這位董事長。
當我和方心怡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老板娘秦婧怡已經來了,她一看到方心怡,就熱情的打招呼。
我們國家就是一個人情社會,有時候明知道這感情是虛假的,但還是要裝作很熱情的樣子。
我心裡明白,現在我和方心怡已經在董事會占了絕對的主導權,所以任命李靜曉為副總理的表決,隻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成為了副總經理,那身份就不一樣了,畢竟公司屬於絕對的高管,對於它們的任命得通過董事會。
這顯然是沒有愛情滋潤的原因。
所以,有時候尋歡作樂得來的愛情其實並不靠譜,真正靠譜的還是經曆過風雨的真情。
其實我是想告訴老板娘,我正在想方設想營救張誌遠,我希望張誌遠出來之後,她能跟張誌遠好好過日子。
以前他是我的老板,我對他唯命是從,可是現在角色反轉了,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這個世界沒有傻子,這些工人心裡都很清楚,李靜曉想要對生產部進行一場改革。
不過我可以想象,剛開始改革的時候,李靜曉肯定會麵臨著重大的壓力,因為李靜曉的工作規範太過苛刻,就是把工作當成生產線上的機器人,沒有任何人溫關懷可言。
所以我心裡明白,我這個總經理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持李靜曉的工作,不管下麵有任何的不滿,我們都要頂住。
我知道如果李靜曉新的工作規範出台之後,許多人會罵她,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每個人都有私心,為了公司的利益,我不得不這麼做。
想起昨天贏了三百萬,我心裡就暗暗的高興,其實帝豪那個賭場已經對我產生了致命的誘惑力,我現在恨不得馬上飛到帝豪,扒在賭桌前下著大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