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心怡這麼說,我感覺到有些驚訝,我問她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還是不明白方心怡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連忙問她道:“倒底是什麼要求?”
聽到方心怡這麼說,我苦笑著說道:“這怎麼可能,要知道程家豪可是南州的首富,擁有數百億資產,我再怎麼樣,風頭也不可能蓋得過他。”
我不得不承認,方心怡說的就是事實,當年程家豪、邵穩根跟著陸誌偉在南州打拚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有今日的風光。
我相信程家豪的原始資本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積累起來的,隻要有原始資本,那一切都好說了。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心怡,我們這個時代跟他們那個時代是不同的,他們那個時代正值改革開放初期,有許多空子可鑽,但在我們這個時代,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看來方心怡針對我不是無緣無故的,她顯然看的比我更深,想的比我更遠。
方心怡想了想說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活的這麼不容易。”
所以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所以我覺得自己活得很累,你得體諒我一下,在工作上多配合我一下。”
我當然不能認同方心怡的觀點,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你要明白,董事長的工作是把握公司的正確方向,而不是把時間消耗在批這些合同上麵。”
看起來,方心怡對我不願意有任何的退縮。
方心怡說道:“新秘書上手沒有這麼快的,而且我們公司的合同,給一個試用期員工過目,我覺得這是不很不妥當的事情。”
好在我現在年紀還輕,精力處在最為旺盛的時期,對於批合同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熟能生巧。
我苦笑了一下,對方心怡說道:“好吧,心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以前我跟方心怡進出飯堂都是成雙入對的,許多興昌的員工都以為我泡到了方心怡。
可是她沒有,以她現在的態度,反而有跟我更親近的意思。
吃飯的時候,方心怡對我說道:“趙健,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也想告訴你。”
我的目光注視著方心怡,問道:“心怡,究竟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