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皇城的路上,我想打電話給妻子,告訴她我的打算。
南湖公園離皇城還是比較遠的,好在南州的公路交通不錯,從高架上過去,也就二十來分鐘的功夫。
我心裡明白,既然要跟沈敏紅分手,那麼我必須表現出一種態度。
一般而言,一定會有一個鐵男信得過的骨乾成員在皇城的辦公室裡值班,如果出什麼事情,他也可以及時的應對。
雖然說皇城的人看到我都很尊敬,這自然是因為妻子的原因,這些道上的人看人也要見風使舵的。
我想了想對火雞說道:“火雞,你看見陸姐沒?”
以妻子的身體,她應當安心淨養才對,我搞不明白,她為什麼還有東奔西走,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可是迎麵碰上了一個我熟悉的人,這讓我打電話的念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趙虎麵前,我當然不方便給妻子打電話,所以我拿起的電話緊接著又放了下去。
看這家夥神神秘秘的樣子,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心裡有些疑惑。
緊接著趙虎對我說道:“健哥,我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慢慢談。”
我點了點頭,默認了趙虎的想法。
如果是談重要的事情,不是越隱蔽越好嗎,我不知道趙虎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我們走到一條空曠的馬路邊上的時候,趙虎對我說道:“健哥,其實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看到趙虎這樣的表情,我隱隱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我對趙虎說道:“趙虎,有什麼事你就說,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
我知道皇城的骨乾成員,都是跟隨鐵男的生死兄弟,隻有鐵男充分信任的人,他才會委以重任,隻有這樣的人出賣陸婉,他說出來的話才有份量。
想起那個阿四,我就覺得自己的心裡特彆有底氣,阿四入獄之後絲毫也沒有牽扯到妻子,他顯然是念著妻子對他的恩情。
但趙虎的話立即將我的自信擊的粉碎,他對我說道:“健哥,你要明白,在這個以金錢利益為主的社會裡,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義氣又值幾個錢。”
趙虎說道:“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不過我很快就可以查出來。”
可事實證明,他什麼證據都沒有,這些話隻不過是他的憑空臆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