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送來的酒,一聞那酒氣就知道是絕佳的珍品。
“老板,你人還不錯,讓你的人將酒樓收拾好吧。”
寧強收回誅道劍,沒有為難酒樓的人。
畢竟,要是不收拾好場麵,這門口就是屍體和鮮血,酒樓根本沒法做生意。
酒樓老板送寧強酒,一是不願得罪這麼個猛人,二顯然也相當於花錢買平安,保持生意正常運轉。
等酒樓老板將現場收拾好,大約三分鐘後,門口又來了幾名穿著和氣質都很顯赫的人。
“我家公子要打造道器,還缺一些人打下手,允諾每人一萬黑暗幣報酬,機會難得,有沒有人願意去的?”
為一個長袍青年傲然的掃視酒樓內眾人道。
一萬黑暗幣,隻是參與打造一件道器,這報酬不可謂不高。
可是,居然沒人響應。
林牧見了,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前輩,這是道器宗的人。”
虛落連忙給林牧低聲解釋道:“他所說的公子,是道器宗的聖子吳淵,就住在這酒樓。最近這吳淵在煉製一種殺傷性道器,雖然給的報酬高,但危險度也很高。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去的人還很多,可後來鬨出了數十起傷亡事件,有十多人死亡後,就沒人願意再去了。”
果然,那長袍青年又喊了幾遍,依然沒人回應。
一時間,長袍青年的臉色不禁沉了下去。
“你,你,還有你,跟我走。”
不耐煩之下,他伸手任意點了幾個人。
被他選中的人,都是衣服裝扮不怎麼樣的,這些人一看就沒什麼實力背景,不敢反對他,即便死了,他相信也能輕易擺平。
他的目光,很快又看到了林牧和寧強,見這兩人也是一身寒酸,便道:“你們兩個,也一起去吧。”
點林牧和寧強的名時,長袍青年神色自信,他不認為這些人敢抗拒他的命令,或許會不滿和憤怒,但那又如何,隻能忍著。
然而,接下來他臉色卻漸漸陰沉。
林牧和寧強,都仿佛壓根沒聽到他的話,仍在那自斟自飲。
酒樓裡,其他人的目光,同樣有些怪異。
如果是在寧強威前,他們肯定會認為這兩家夥要倒黴了,可是現在,倒黴的或許不是寧強和林牧,很有可能是這長袍青年。
虛落還是不願看到雙方起衝突,連忙開口道:“這位道器宗的兄台,這兩位前輩是不會跟你去的,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住口,就憑你,也配叫我兄台?”
還不等虛落把話說完,那長袍青年就冷冷打斷:“我知道,你叫虛落,是虛家的人,如果是在虛家全盛時期,你還有資格在這和我說清,但現在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彆在這摻和我的事。”
虛落一陣無奈。
換做之前,被長袍青年這樣諷刺,他必會覺得恥辱難堪,但之前他經過林牧言語的教導,心態已放寬很多,隻能苦笑。
“你們兩個,聽到沒?”
長袍青年繼續看向林牧和寧強。
林牧放下酒杯,以他的身份,彆說一個道器宗聖子的隨從,就是聖子甚至道器宗宗主前來,也隻能在他麵前點頭哈腰。
所以,這種人也不值得他去計較。
“行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鑽錢眼裡去了,不就是要錢嗎,這是一千黑暗幣,算是預付酬勞,隻要聖子成功,事後會將其他黑暗幣補全,而且很可能有其他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