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朦朧玉顏已是一片冰寒,“我是來參加玄法交流會,不是來這聽你們對我未婚夫出言不遜的。”
她的心情,已極為糟糕。
這些人對林牧冷嘲熱諷,比有人算計她,還要讓她更生氣。
“朦朧,我們並非針對林牧,隻是讓他認清自我,一個人能力平庸沒關係,但明明是廢材,還沒有自知之明,這遲早要惹禍。”
寧曉曉語重心長,一副為蘇朦朧考慮的樣子,“朦朧,此人根本配不上你,隻有周公子這樣的人傑,才是你的最佳對象……”“寧曉曉。”
蘇朦朧冷冷的打斷寧曉曉,“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林牧是我未婚夫,你不許再侮辱他?”
寧曉曉一驚,連忙道:“朦朧,我知道這樣說你會不高興,但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是真的為了你好。”
“你沒有這個立場。”
蘇朦朧道。
寧曉曉愣了愣:“我可是你自幼交好的朋友,怎麼會沒有立場?”
“從今天,不,從此時此刻開始,你我不再是朋友。”
蘇朦朧斬釘截鐵道。
她又不是傻子,哪裡會看不出,寧曉曉說是為她好,其實是以此為借口,暗地裡不知做了多少算計她的事。
人都有私心。
若寧曉曉隻是自私,蘇朦朧未必不能容忍,但對方不僅自私,還虛偽刻薄,這她就不能忍受了。
“你……”寧曉曉又驚又怒,沒想到蘇朦朧會和她翻臉。
“林牧,我們走。”
蘇朦朧看向寧曉曉的眼神,已無比漠然。
她會來參加這次玄道交流會,原本是看在寧曉曉的麵子上。
現在既然知道,寧曉曉是這種人,她自然沒必要在留在這,更不可能讓林牧繼續留在這遭受嘲諷。
“不急。”
林牧卻對蘇朦朧一笑。
他的笑容,讓蘇朦朧本來煩躁的心靈,頓時平緩不少。
隨後,林牧接過蘇朦朧的酒杯,轉身看向周獻:“對於這杯酒,周公子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四周眾人聽了,都不由麵麵相覷。
林牧這話,是在質疑這杯酒有問題?
周獻臉色猛地一變:“林牧,你什麼意思?”
“揣著明白裝糊塗?”
林牧道。
“放肆!”
周獻大怒,“林牧,我周獻行得正坐得端,你居然在這血口噴人,若不給我個交代,就算我答應,今天我這些在場的朋友,也不會答應。”
在場其他貴族子弟目光閃爍。
先前他們沒想到這方麵,現在經林牧這樣一提醒,他們也察覺到此事充滿疑點。
尤其寧曉曉的反應,明顯太過激動。
林牧失笑。
這周獻還真有點手段,知道倒打一耙。
隻可惜,對方在他麵前玩手段,這無異於是班門弄斧。
“你若問心無愧,把這杯酒喝了?”
林牧道。
周獻陰冷的盯著林牧:“剛才寧曉曉的話沒說錯,你林牧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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