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中年男子就是喬家雄獅,也是天元城最強大的人,天元候喬建元。
侯爺一怒,無人不懼。
敢在這種時候出麵說話的,也隻有一人,那就是天元候最寵愛的女兒,喬玉嬌。
這種特殊優待,就算天元候的幾名兒子都享受不到。
沒人知道為何侯爺會這樣寵愛這位女兒,但人們清楚的是,侯府除了侯爺外,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喬玉嬌。
也隻有喬玉嬌不在乎侯爺的怒火。
果然,看到是喬玉嬌出麵,天元候冷漠的麵容頓時緩和不少,就連那雙冰冷的眼眸裡,都透出淡淡溫和。
不過他的表情仍很古板,語氣威嚴道:“這群廢物辦事不利,為父為何不能怪他們?”
喬玉嬌毫不在意天元候的威嚴,從容自如道:“父親大人,最初在西川城時,我暗中搜集過林牧的血液和真氣加以檢測,可以肯定,他的武脈隻是黃級,也沒有任何武道血脈。”
“正因此,哪怕那時他不知施展什麼手段,爆出比擬武師的實力,我也沒將他視為我喬家的威脅,一個黃級武脈,沒有武道血脈的武者,再蹦躂也沒什麼前途,這是大6常識,我們的情報機構不重視也算不上失職。”
“像這種人,若不是他殺了玉石,我連看一眼都懶得,一直沒有采取措施,也隻是因為顧忌徐蒼烈那老頭。”
說到這,喬玉嬌的目光也多了些寒意:“但還真沒想到,一個跳蚤般的小人物,還真翻出大水花來了,短短三個月功夫,他就從二階武者變為七階武者,還闖過七星塔第五層,斬殺武師葛長老。”
“所以女兒覺得,這件事的確不能怪大家,甚至我覺得大家在西川城的布置已經很妥當,現在我們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到林牧此人身上。”
“哦?”
天元候饒有興致的看著女兒揮,“聽你的話,似乎還有彆的意思?”
“不錯,我認為林牧此人身上,肯定有著巨大秘密。”
喬玉嬌目光微動道,“或許此人的確悟性不錯,可一個黃級武脈,還出身西川城那種落後之地的人,悟性再強大,也不可能在短短三月內晉升五階,更不可能斬殺武師。”
“而林牧做到了,這隻能說明,他身上隱藏著不可思議的秘密。”
“上次在西川城時,他就以二階武者修為爆出武師實力,那時我就懷疑了,現在他的表現,則坐實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