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沒有主體意識的人在你眼中就如此的不重要嘛!
而且,你為何對於有央的改革不滿,中央威權式的一體化,它隻是一個新的超凡意識形態,重要的是要怎麼做才能夠對有央的人民最有利!事實上,更加有利於超凡改革的就是超凡上的專製而非多元碎片化的部分。”華茲沃斯對著德拉克魯瓦駁斥道。
“華茲沃斯,你我都明白,我們一直在避免一個問題,但是我們又不得不麵臨那個問題——是否要用超凡專製去統一全人類。”德拉克魯瓦握緊自己右拳,“明君和明智的超凡機構不見得能夠一直保持自己的理智,保持自己的人性;奧列庭帝國和狄瓦帝國就是例子,我們都去過奧列庭大陸留過學,知道那裡的殘酷,我們也去見過狄瓦的[不夜城]和阿特拉斯們,更加知道他們的殘忍,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夠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個體、一群人或一個超凡團體手中。”
“官僚危害,並不是一個人或一群人在政治上的腐化導致的社會矛盾,那隻是危害的一部分,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良性的腫瘤問題;真正的官僚危害,是能夠瞧出那群人的腐化,卻無法提出任何的批評,無法糾正他們的狀態,這才是真正的危害。有央正向著狄瓦所處的地獄邁步,正在通往奴隸之道上狂奔不止。
你們希冀自己同天國一般統治人類的任何話語和記憶,但是卻無法像他們有魄力做到超凡於外;他們甚至把刀插在自己的身體內來管理失控,而你們不敢啊,你們不是狂想者、不是理想主義,你們是功利主義啊。”
“華茲沃斯啊!彌母病毒實在太令人絕望了![戰爭思潮]、[烏合之眾]、[詭異化]、[歡愉病毒]、[娛樂至死]、[奶頭樂]、[思想病]、[去個體特征病毒]·····,太多,太多,太多了!!!”
“有思想的人,在思想上沾滿了病毒,而其餘的大部分人則是在思想的荒漠上,沉默的大多數在思想的荒漠上緩緩窒息。”
“你再看看即使是到了現在的局麵,泰拉的諸多勢力在乾什麼?”
“人類的前麵是聰明的敵人、偉岸的敵人,人類的後麵是無能的同伴,心懷鬼胎的同類。我們必須同時與這兩者搏鬥。而且我自己也不是眾望所歸的目標,所以,我隻能按照心中的方向前進。
大家都是如此,如同那漆黑一片森林裡的獵人,誰也不敢相信誰,誰也不敢真正的點燃篝火照亮前路,誰敢?天國?還是你們?”
“所以,無論怎麼樣,蒙特卡洛必須完成國家層麵的超凡獨立,無論付出什麼代價,無論付出多少犧牲!”
德拉克魯瓦愈說愈激動,他的臉色潮紅無比,充滿了難言的激情。他的兩鬢早已經斑白,他的麵容也不再年輕,但是他說話的腔調卻比任何年富力強的人還要宏亮和有力量。
他做的有錯嗎?
這點華茲沃斯也不知道如何評價,他隻知道自己現在的使命,他是來抑製暴動的擴展的。
“德拉克魯瓦,有央不會成為下一個狄瓦的,你應該對此抱有信心。讓[救濟會]和[救世軍]的人退出蒙特卡洛,中斷官僚危害的散播和反帷幕運動,其他的,我們都可以談判。”華茲沃斯嚴肅的說道。
“你知道不可能的,沒有人會把執行暴力的權力交出去,我們的一切談判基礎都依托於暴力。我可以中止官僚危害和反帷幕運動,我甚至能夠讓政府和安全局停止內鬥,恢複社會秩序,但是我無法讓[救世軍]離開,蒙特卡洛的超凡獨立本身就包含他們。”德拉克魯瓦拒絕了有央代表提出的交涉。
“嗬嗬,你的獨立就是讓他們同自己綁定在同一戰車上,到頭來,蒙特卡洛不還是一直依附於其他人嘛。”華茲沃斯忍不住發出嗤笑。
“任何事情都無法一蹴而就,我總得試著邁出第一步。”德拉克魯瓦用平和的語氣繼續說道:“我們都各自退一步,我實行上述提出的條件,你們則是同意[救世軍]在蒙特卡洛的合理性,我保證····”
德拉克魯瓦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閉上了嘴巴,寄宿在他體內的【方塊k】直接勾連他的靈性,然後,私自從他身體上漂浮出來。
【方塊k】一個身材魁梧、帶有古騎士甲胄和紅色披風的人形實體,他的左手握著一個巨大的方塊形的盾牌,盾牌中央有一個大寫的“k”字樣,右手則握著一把鋒利的金色短劍。
德拉克魯瓦下意識的想要解釋,但是【方塊k】直接操縱著他的頭顱看向天空,隨後,他看見了天際上出現無數眼睛。
它們並非屬於任何生物,而是獨立地懸浮在半空中,充滿了奧秘和未知。那眼睛的色彩深得如同無儘的宇宙般的黑,仿佛能夠吞噬所有的光明。每當他試圖逃離其視線,它們就仿佛有意識地追隨,透出的冷漠和審判,令他心靈顫栗。
驚駭感吞噬了他,他竟然當場陷入僵直狀態之中。
而一旁的樞機和華茲沃斯發現了不對,一位樞機立刻站了出來,伸出自己的手,光束自他指甲射出。
[贖罪券·律令光)——]
密密麻麻的等離子光束,如同交錯的網線一般緊密纏繞在他和德拉克魯瓦的身邊。這些光束如虹彩般絢麗,交彙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護盾。每一束光束都是高能的能量流,閃耀著無法想象的強度,它們在空氣中交錯飛舞。
[等離子光束·亂流!!!]
無數等離子光束密密麻麻的交錯射向虛空中正在扭曲的某處,在那裡,一個莫比烏斯環一閃而過,一個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出現在那裡,他的右手正掐著一個痛苦哀嚎的人影的脖子。
麵對著密密麻麻射來的等離子光束,金發青年微微挑了一下眉頭,一個由荊棘構成的王冠出現在他頭頂上。
他放開手中的人,舉起右手,伸出食指,敕令道:
“散!”
不行了,乳酸堆積了,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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