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由此捕獲了多達數十頭的異馬群落;要知道這群異馬已經肆虐多年,禍害了不知道多少處牧場和廄圍,也讓本地藩主、大族恨得咬牙切齒,卻有始終無可奈何
,隻能擊傷其中一些老弱病殘之輩。
但是卻從來沒有成功活捉,並將其馴化的成功例子。因此隻能退而求其次的,以犧牲部分母馬為代價,換取生下少量異馬後代的概率。因此,為了慶祝方圓數百裡威脅消失,聯合舉行了盛大歡宴。
在半敞開式的巨型帳頂下,伴隨著各色倡優、伶人歌舞傳唱,和歡飲會宴不絕的同時;來自各家、各部的健兒,也在帳外平整的地麵上,汗發如雨的表演起角抵、射垛、奪羊和競馬的一係列競賽。
但無論是腰肢如柳,歌聲繞梁的伎樂倡優,還是精壯健碩的俊朗子弟、英姿勇士;都比不過當下最大的吸引力,那是被用各種束縛器械,暫時控製在加固的圍欄內;正在大口吭哧吞食生肉的異馬。
來自饒樂都督府境內,負責組織這次春獵的十幾家外藩,都在目光灼灼得盯著這些,被活著捕獲的異馬,據說在安東和鬆漠都督府境內,還有更多得到消息的藩家和諸侯,正在向著此處飛奔而來。
但凡能夠獲得其中數頭,都可以作為振興家業的傳世之寶;但無論他們如何的許諾或是開出種種條件;江畋鬥隻能讓他們失望了。因為,這些異馬無疑是西京裡行院,重要的研究素材和繁育對象。
但是,作為感謝他們盛情款待和提供協力的變相補償;在這些異馬上報朝廷,並運送到西京去的寄養期間;江畋可以默許他們各顯神通,叢這些異馬身上嘗試借種;能獲得多少好處就看各自運氣。
事實上,相比天球之變後,湧現出來的其他獸潮和異變的危害,這些異馬反而算是為數不多的好處,如果能夠繁育出相對血脈穩定的種群,那對整個國家軍事力量,都有著顯著得提升和加成效應。
不過,在當天得月色郎朗之中,江畋卻沒有留在精美裝飾的帳房內,也讓那些想要乘著夜色,送著自家姐妹妻女之類,前來侍奉的本地藩家臣屬和官宦、將門,不免大失所望又尷尬的撞車在一起。
因為,剛剛經曆了兩個不同的時空,已經渡過數年歲月的江畋,在這個時空也才過去不過七八天而已。因此,這種時空錯位的心理落差,也需要來自身邊親近女子溫柔懷抱,作為某種調劑和緩衝。
因此,身為江畋坐騎的裟露紫,難得在月色浸染的齊腰草野中,歡快小跑馳騁著;而江畋也在寬厚得馬背上,緩緩騎乘著玉體如酥、媚眼如絲的令狐小慕,在輕緩的顛簸中意亂情迷、互訴著衷情。
直到渾身香汗淋漓的她,實在是不堪忍受;這才輕聲叫喚上,正在後方遠遠跟隨的女性下屬之一;同樣有過親密關係的劍姬芳怡,替換了她原本得位置。一直到月色西沉,才重新踏上了回程之路。
然而,就在他抱著酥軟無力佳人,沿著蜿蜒曲折的草原小河,路過一片樹林之際,江畋異於常人的嗅覺卻突然聞到了,從遠處風中送來似有若無的血腥味。而且,正在曲折的向著這個方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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