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城市控製在了韃子的手裡,但是在廣大的鄉村中,一個又一個的哥哥廟被自發地隱秘修建起來。
可以說,韃子從未真正掌握這樣一塊土地。
這樣一種鎮壓和反抗不斷持續的日子,一直到了康麻子十一年的時候,當時已經是35歲的謝廣昆,終於與韃子一方達成了協議。
以韃子一方,任由百姓們重建和祭祀,‘哥哥廟’和‘義民祠’等設施。
還有六十年時間,不在這裡收稅的條件,他們不再殺官造反成為順民。
在達成了協議,在孫家溝遺址成功重建‘哥哥廟’和‘義民祠’,重塑了胡彪等31人金身的時候。
當時已經是35歲的謝廣昆,跪倒在胡彪哥哥的神像下磕頭不止的同時,更是淚如雨下。
不是他怕了韃子,不敢和韃子拚命了。
而是在反複抵抗了這麼些年之後,太多的鄉親們死在了與韃子的戰鬥中;黃土堡的成年男人、甚至是女人們,如今都沒有剩下多少了。
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他們必須給鄉親們一點休養生息的時間。
在哥哥廟正式開門接受信徒香火,第二天早上。
其他人驚恐地發現了,謝廣昆身穿著一身鮮亮的大明錦衣衛百戶官服,已經是自儘在了廟中。
當時在場的好些人記得,胡彪哥哥們的神像都流眼淚了。
總之就算是不再與韃子明刀明槍的廝殺,在大青的整整一朝,黃土堡眾多農家子弟,雖然也是在耕種之餘學習讀書寫字,但是從未有一人去參加過韃子的考試。
更不要說有秀才、舉人和進士出現,去做了韃子的官。
用他們的話來說,真要這麼去做了,那是死了都進不了祖墳的事情……
第四、在胡彪哥哥等人戰死的274年後,大明覆滅的267年後,大青終於在武昌城打響的槍聲中,開始迅速地墜落了起來。
消息傳來之後,黃土堡十裡八鄉的鄉親們第一時間裡就行動了起來。
如同他們先輩們一樣,一把剪掉了後腦勺上老鼠尾巴一樣難看的辮子,手裡舉著鐮刀、鋤頭、糞叉。
再一次衝進了城中,將代表韃子的縣衙一把火燒了一個乾淨。
那一日,鄉中父老振臂一呼之後,從者如雲。
因為反抗韃子、不甘願被外族奴役的火種,從未在這些人的心中熄滅過,隻不過被他們小心地埋藏在心中,並且是一代代地傳遞了下來。
也正是這樣的一種傳承,讓二十幾年後小鬼子打進來的時候。
一支叫做‘黃土堡保安團’的民團,在第一時間裡就自發地組建了起來。
他們在哥哥廟前喝下了一碗故鄉的土酒,剪下了一把頭發留下了之後,就在父老的送彆下上了前線。
淞滬、徐州、武漢、長沙、衡陽,一場場的戰役中,總能看到他們或多或少的身影。
總之,在那八年的時間裡,‘黃土堡保安團’一共是打沒了三次;但是都是在最短的時間裡,被重新地組建了起來。
然後,那一張張稚嫩,又或者滄桑的麵孔,又一次在哥哥廟前喝酒、磕頭,義無反顧地填上了戰場。
可以說在這一塊不大的土地上,幾乎家家戶戶有著父親、又或者兄弟、兒子,死在了那樣一場抵禦外辱的戰場上。
因為在他們的血管中,流淌的就是不肯屈服的血液……
ps:在寫完這兩章‘餘聲’的時候,死撲街的作者就預料到了,發出來後肯定會有人吐槽,寫得太假、屬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這種貨色的作者撲街,簡直太有理由了。
坦白說,作者沒有去過黃土堡這麼一個地方,目前連晉省都沒有去過。
挑選這樣的一個地名,不過是在查韃子數次入關掠劫資料的時候,在相關地圖上找到了的一個地名而已。
但是管他了,我想在當年韃子入關、小鬼子入侵的時候,總有那麼一群人不是為了朝廷,不是為了官老爺們,但是自發出來的抵抗。
哪怕不是在黃土堡,還會是在其他的地方。
僅僅是為了那一身,已經傳承了上千年的漢家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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