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不要錢一般地湧出,早就是沒有了生息。
好家夥!如果忽略了胡彪在馬上差點摔下來的細節,還有用著一身重甲,硬吃對手的等等無賴手段。
這貨居然是在一個回合之下,就是陣斬了當麵對手。
麵對著這樣的一幕,黃逸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後,嘴裡也是湊趣吼出了一嗓子:“敵羞、吾去脫他衣街機遊戲三國中,打死了boss主角總會吼出這麼一是嗓子)~”
他身邊郭恂聞言後,先是懵逼了一會,轉眼就是罵出一句:
“豎子、怎可如此下流……”
而胡彪一招之下就乾掉了對方的二當家後,雖然中槍的位置連第一層的鐵甲都被刺破了,也就是三層重甲的防護,才抗住了這一招。
傷口處卻像是挨了一大錘子,一時間都麻木了。
但是怎麼說也是一槍就乾掉了對手,一點都不影響他心中的信心可是暴漲了起來。
手中當前尚且還在槍頭滴血的長槍,一指那馬匪頭子‘青牙狼紮哈爾’後,口中又是牛逼哄哄地喝到:
“敵將通名、上來受死,記住今日斬殺你的,可是昭陵胡一統。”
聽到了這樣的吆喝聲中,紮哈爾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一方麵是,因為這麼一小小的漢軍隊率小官,說話居然敢這麼牛逼哄哄的,他實在是有些沒有想到。
不就是殺了二當家,烏孫人勿奪嗎?
在紮哈爾看來,並非是這漢軍小將實力如何強悍,僅僅是身上穿了一件寶甲而已;本身的騎術、馬上槍法這些都是極差,絕對不是自己數個回之敵。
勿奪那一個倒黴蛋,若是稍微地注意一些,也不會落得當前死的下場。
另一方麵的原因,則是在他嘴裡罵出了的一句:
“兀那姓胡的漢軍小將,你耳朵是擺設麼?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我乃‘一片雲’的首領‘青牙狼紮哈爾’。”
“哦!伱剛才已經說了啊,我忘記了、抱歉。”聽到了罵聲的胡彪,有點不懷好意地回了一句。
不過轉眼就是反應了過來,這種馬匪人人得而誅之,與他這麼客氣作甚。
當即之下,就在嘴裡罵出了一句‘狗賊納命來~’之後,就是挺槍對著這一個對手殺了過去。
看得出來,這一個過程中胡彪已經儘量控製著戰馬了,試圖自己的身姿在馬背上更加自然一些。
但是那些有些彆扭的姿勢,落在了一眾完全能用在馬背上長大的馬匪眼裡,一眼就是看出了他菜鳥的本質。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原因,讓紮哈爾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點警惕。
嘴裡罵出了一句:“什麼時候,小雞仔也敢向天上的雄鷹亮爪子了?既然是想找死,今日某就成全你。”
然後,雙腿用力一踢了胯下戰馬的馬腹之後,就向著胡彪殺了過來。
然後,然後這貨就掛了唄。
在雙馬對衝了過來,距離著差不多15米的距離時,胡彪的右手一揚之下,就隱蔽地扔出了那一把‘小李特麼的飛刀’。
麵對著一道寒芒飛來,那紮哈爾倒是緊急的一側身體,但是依然被命中了左胸。
得益於綠色飛刀的鋒利程度,他身上那一件皮甲根本沒有起到半點防護作用,直接就被飛刀,紮進去了一大半的程度。
這還是胡彪想做得隱蔽的結果,當時若是對著他的麵門招呼過去,這一下子就能要了這馬匪頭子的性命。
不過將目標換了之後,結果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胸口中了一飛刀後,雖然沒有一下就要了他的命,可是那一種劇痛,直接讓他整個人動作都是慢了好些。
硬是被在馬背上菜鳥一般的胡彪,一槍就是紮穿了喉嚨。
等到胡彪抽槍、錯馬而過的時候,這一個家夥已經像是一截爛木頭一樣,從馬背上摔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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