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弄到這麼齊全,不是轉基因的優秀種子,還全靠了老黑這一個賣農藥的隊員,換成其他人還真比較難搞。
唯一可惜的是,土豆、紅薯這兩樣高產的作物,能夠吞下去一點分量,就算帶過去後也根本不能當成種子。
足夠當成種子的分量,那可是老大的一坨了,噎死幾個隊員都吞不下去。
好一陣之後,胡彪的嗓子眼才是舒服了一些。
忽然之間,在眾人的腦殼中就是響起了一句:“請玄戈營戰隊,胡彪指揮官大人做好準備,係統在一分鐘之後,將開始率先對你進行傳送。
傳送倒計時開始,60、59、58……”
聽到這樣一句後,胡彪再也是不敢有著絲毫耽擱。
腳尖向著地麵一挑後,一支四米二長的馬槊,已經是來到了自己的手上;拿著對戰隊眾人,重重的抱拳行禮。
戰隊的其他人見狀之下,也是麵色一肅之下,齊齊地抱拳回禮了起來。
就此,一行人三十一人互相保持著這樣一個動作,直到胡彪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咦~這環境怎麼看起來,莫名的就是感覺熟悉了,都像回老家了一樣?”
感受到了自己的雙腳,重新踩踏到了堅實的地麵上後,胡彪又等了大概三秒的時間,這才是睜開了眼睛。
果然眼前的環境,早就已經不是係統空間。
隻是在四周看了一圈後,胡彪的嘴裡卻是如此地吐槽出了一句。
為什麼?因為此刻他身處於一個巨大的竹林之中,頭頂一輪正當午的太陽,透過了濃密的枝葉照耀到他身上時,已經隻剩下一些斑駁的光影。
而竹尖在一陣山風的吹拂下,枝葉頓時就發出了‘沙沙~’晃動的聲音。
這一切,對於打小在湘西南地區長大,沒少就去竹林中挖竹筍的胡彪來說,簡直是太熟悉了一些。
難道係統居然在本次任務的開局時間裡,將他傳送到了湖南地區。
對了!在南宋的時候,尚且沒有湖南的這一個說法了,這裡應該是叫荊湖南路、又或者是荊湖北路才對。
不過以上的疑惑和親切感,很快就被胡彪拋在了腦後。
身為一個資深任務老鳥的他知道,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觸發第一階段任務,還有將一眾戰隊成員召喚過來再說。
而在四處行動觸發之前,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則是清點自己隨身的裝備和物資。
帶著這樣一個想法,胡彪首先向著自己的身上看去,結果在第一時間裡,他就是差點炸了起來。
對著眼前的空氣,就是扯著嗓子狠狠罵出了一句,讓咆哮聲傳遞出了老遠:
“係統你個孫子,老子xx你個oo的,趕緊滾出來。”
之所以如此情緒激動,那是胡彪才一低頭,就發現在自己大腿左右兩側的位置上,用小牛皮槍套裝好的兩把短銃,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隨後,分彆一摸背在了左肩的長火銃,還有身後背包外麵掛著的一個黑火藥炸藥包,同樣是摸了一空。
根據以往的經驗,那也代表著本次的任務中,他們喪失了用火藥武器這樣一個最大的殺手鐧。
關鍵是,憑什麼元兵能用火藥,他們卻不能用,這不是區彆對待麼。
結果了?在胡彪憤怒的咆哮聲中,係統的回應她沒有等到,反而隱隱聽見了左邊的位置上,傳來一陣有些奇怪的腳步聲。
說是奇怪,那是那些腳步聲遠遠比起正常的腳步,要輕一些,間隔也更長一些。
本能向著左邊地扭頭一看,胡彪頓時知道為何了。
那是兩個三十多歲,身穿著一身粗布短打衣衫、皮膚黝黑的漢子,各自手裡拿著一把三尺長刀,向著自己這一邊衝了過來。
在他們衝過來的過程中,腳尖不過是在地麵輕輕的一點,整個人就是輕飄飄地向前竄出了兩三米之遠。
速度上說不上什麼快逾奔馬,也不比胡彪那一台二手小毛驢慢上多少。
靠著這種詭異的奔跑方式,不過是極短的時間裡,兩人就是衝過了十幾步的距離,離著胡彪已經不過隻有三十來步遠了。
這樣一種違反了科學的奔跑方式,除了傳說中的輕功,胡彪根本想不出第二種解釋……
眼見著兩人徑直殺來,雖然胡彪尚且是第一次在任務中剛剛穿越進來,就是遇上了這一種需要乾架的事情。
上一次的任務,多少還間隔了二三十分鐘了。
這貨為了活命,也是顧不上糾結這樣一點不合理。
甚至連身後滿滿當當,起碼裝了三四十斤重大號登山包,也是等不及放下。
手中長長的馬槊端起,腳下的步子向前,竟然是不退反進,向著眼前兩個漢子主動迎了上去。
等到雙方,間隔的距離不過隻有七八步遠的時候。
在氣沉丹田之下,胡彪嘴裡爆發出一聲驚雷一般響亮的‘殺~’;同時手中鋒利的馬槊,對著左手邊的漢子,就是閃電一般的刺殺了過去。
連續六個任務下來,若是算上了在初級訓練場中的練習。
光是‘刺’這一個動作,胡彪可以說不知道已經聯係了多少萬次。
再加上了前後死在他手下,需要用百為單位,才能計算清楚的匈奴人、西域人、金人、遼人,所養成了那一種動手時的驚天殺氣。
被他一槍招呼過去的目標,整個人在瞬間中如同被猛獸盯上一般,精神恍惚之餘動作慢了好些。
也正是這樣,讓他吃了一個大虧。
沒等他緩過勁來,就被胡彪刺中了左肩,讓手中長刀‘叮當~’一聲地掉落在地。
等到胡彪抽出馬槊時用力一帶,這漢子當場就吃痛倒地。
可讓胡彪沒有想到的是,另外一個漢子在他刺出一槍的同時,腳尖用力一點之下,起碼是向前竄過來了四步遠。
不等剛剛抽槍的胡彪、退後拉開足夠的距離戰鬥。
那漢子手中的一柄單刀,已經是對著他劈砍了過來。
幾乎數道刀光亮起之下,老於戰陣的胡彪在倉存之間,居然分辨不出眼前這數刀中,哪一刀才是真正殺招。
那漢子一手刀法的精妙程度,完全是秀了他一臉有沒有?
對比起來,他這種簡單一刺的槍法,實在太粗糙了一些。
不過胡彪穿越之前,可是做好了完全的戰隊準備;身體最外麵雖然披著一件長袍,可是裡麵鎖甲、鐵甲這些上好的甲胄,那可是一件也不少。
電光火間,眼見著根本無法可躲,他乾脆就是不躲。
任由對方的一柄長刀,對著自己身上胸腹、肩膀的多處砍了過來;他就不信了,區區一柄單刀,還能砍破他的防禦不成。
這玩意,又不是傳說中的屠龍刀。
在同一時間裡,胡彪也果斷地鬆開了手中的馬槊,左手護住了頭臉,右手向著腰杆子上掛著的一柄單手弩上摸了過去。
確實!那漢子手中長刀,根本沒有辦法砍爛他身上的重甲。
不過明明是單刀這一種鋒利性輕武器,砍在了他的身上後,中刀的位置卻像是被小鐵錘砸了一下。
不至於傷筋裂開股,依然叫一個疼得厲害。
“特麼!力氣這麼大,刀上還附帶了傳說中的內力不成?”這就是胡彪心中,在當時最為真實的一個想法,
好在就算在意外的劇疼下,胡彪手上的動作也是沒有變形。
左手的護腕,擋住了砍向麵門的致命一刀。
右手匆匆端平的單手弩,在飛快地扣動扳機之後,一發強勁的弩箭深深射進了對方左胸,將其當場的射翻在地,眼見著就不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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