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埈不爭,那他就要去爭!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坐穩自己皇太孫的位置,不至於真的因為表現太差而被廢掉皇太孫的位置。
然而比起朱瞻基心裡的這些想法,朱瞻埈的態度卻始終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爺爺您是知道的,我正妃的人選已經定下來了,這些秀女當中也無讓我眼前一亮的人物,所以就不禍害人家姑娘了。
divcass=”ntentadv”不過我倒是聽說,各地送來的秀女當中有些並沒有被送抵宮中,而是被人暗中截留了,那些被刷下來的女子當中也有人被劫持,並未返鄉。
還請爺爺下旨徹查此事,免得有人敗壞我皇家名聲。”
聽到這話,朱棣果然勃然變色,立刻就要下旨讓錦衣衛徹查此事。
可就在朱棣下旨之前,朱瞻埈攔住他臉色古怪的說道:“爺爺,我查到的消息,暗中截留秀女留下自己享用的,就是錦衣衛指揮使紀綱。
永樂六年爺爺您下旨遴選秀女充實後宮,當時紀綱便已經有暗中截留秀女的事情發生。
不僅如此,他還私自閹割太監自用,並且在家中囤積兵器甲胄,更將吳王衣冠藏在府中自己穿戴,令旁人山呼萬歲,種種罪行罄竹難書,非千刀萬剮不足以明正典刑。”
“你所說的可有證據?”朱棣整張臉冷了下來,不怒自威的樣子看著就像是老虎要吃人了。
“孫兒手中尚無真憑實據,但此事根本經不起查證,隻需要爺爺一道口諭把紀綱調開,孫兒帶人去抄了他的家就能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了。”朱瞻埈當然沒有證據,但他知道證據其實一直就擺在那裡,根本不需要他費心思調查,直接去取就行了。
聽到朱瞻埈這麼說,朱棣臉上表情不置可否,但隨即便對一旁隨侍的太監吩咐道:“宣紀綱前來晉見,不得走漏了風聲。”
說完,在太監領命而去之後,朱棣便看向了朱瞻埈,對他說道:“爺爺就給伱這次機會,讓你帶兵去抄了紀綱的家!若是找到了你說的證據,那紀綱千刀萬剮、株連九族。可要是沒找到你說的證據,那……”
朱棣話並沒有挑明,但朱瞻埈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沒有找到證據,那他雖然不至於很慘,但至少這次是要吃點憋屈的。
而這對於朱瞻埈來說卻根本不是問題。
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紀綱謀反這件事已經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後世的史書上。
即便如今大明的未來已經明顯被改變,但這對於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事情來說,卻並沒有什麼影響,或者說產生了足以改變命運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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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朱棣的允許之後,朱瞻埈一點時間都沒有耽擱,直接點上了青玉衛的騎隊,便直接殺奔了紀綱的府邸。
“區區一座錦衣衛指揮使的宅子修的如此堅固,他紀綱是想要防誰?”打馬來到紀綱家的宅邸門前,朱瞻埈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座府邸修建的十分的堅固,根本就是一座塢堡。
而這無疑是逾製之舉,就算是親王府邸……親王府邸是能修城牆的,倒也算是確實不用修成這樣。
見狀,朱瞻埈也毫不猶豫的一揮手,一眾青玉衛的騎兵便在紀綱家門口跑起了馬,而朱瞻埈自己則打馬衝向了及鋼家的大門,在抵達大門的時候直接拉起了戰馬的前蹄,然後讓一雙馬蹄踏在了紀綱家的大門上。
“轟隆!”一身巨響之後,紀綱府邸的大門便被鐵蹄踏破了。
隨後,青玉衛的騎軍便在青鳥的默許之下,直接騎著馬衝進了紀綱家裡。
而被青鳥叫來的五城兵馬司和城防官,此刻都嚇得差點尿褲子,親王帶人抄錦衣衛的家,這種年度大戲絕對夠精彩,但對於牽扯其中的官員來說,這是有點要命的。
“給我仔細搜!不要放過任何角落。”朱瞻埈打馬進了紀綱的家,一邊對青玉衛的將士們喊著口號,一邊低頭對一副不知所措卻又想要對自己放狠話威脅的紀府管家說道:“孤奉的是聖旨,他紀綱做過的那點破事已經東窗事發,朝廷選秀女都敢暗中手腳不乾淨,他紀綱闔府上下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聽到朱瞻埈的話,紀綱的管家頓時嚇得一抽抽,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因為朱瞻埈來的太突然,紀綱的府上各種逾製的東西並沒有藏起來,朱瞻埈手下的騎軍很快便有了發現和收獲。
朱瞻埈騎著馬來到紀府的後院,一群女子此刻正在被青玉衛的騎兵們看押在一處,她們正是這一次被紀綱所截留的宮女。
“參見鄭王殿下!求鄭王殿下為我等伸冤!”此時其中一名女子忽然衝到朱瞻埈馬前,跪在地上大聲向朱瞻埈喊著冤。
這種攔轎告狀的戲碼朱瞻埈聽過很多,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跪在自己麵前喊冤。
尤其是朱瞻埈看著眼前這名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他剛才可是注意到,這名女子似乎是把其他女子護在了身後,對青玉衛的騎兵一副提防的樣子,直到看到自己出現她才衝過來喊冤。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但朱瞻埈並不在意,隻是對這名女子問道:“你是何人?籍貫何地?你有何冤屈要伸?”
“小女子白素棠,是錦衣衛南鎮撫司一名百戶之女。”這名女子不卑不亢,麵對騎在馬上的朱瞻埈雖然心有畏懼,但卻仍舊條理十分清晰的回答著朱瞻埈的問題:“小女子有幸作為秀女被朝廷選中,但卻被紀綱手下之人暗中劫持送到了紀府,紀綱此人狼子野心,家父也曾收集過他種種不法的罪證,還請王爺為了天下百姓誅除此獠,還小女子等人一個公道!”
聽著這名女子所說的話,朱瞻埈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滿意,他叫過一名青玉衛的騎兵,對著白素棠問道:“你爹是何人?搜集的紀綱的罪證何在?”
“家父是南鎮撫司百戶白毅,王爺若是想要紀綱此人的罪證,隻需派人找家父即可!他手中罪證足以定紀綱的罪了。”白素棠回答著朱瞻埈的問題,曾經從自己的父親那裡了解過這些事情的她十分篤信,自己父親手裡的罪證足以指證紀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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