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隊剛醒過來的時候,他心裡是留了幾分在意的。
畢竟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件事,是與紅骷髏大戰,與卡特道彆。
對他來說,現在能找到他的,無非是盟軍,或是軸心國的人。
但可惜的是,他感受了一下,似乎身體還沒有完全蘇醒,於是他決定通過問話,來了解更多的內容。
“我是他兒……”托尼·斯塔克正準備和盤托出,徐修及時製止了他。
當然,方式很特彆,他把私人飛機上的名貴紅毯滋滋了一個洞。
並沒有打穿飛機。畢竟當初連加熱牛奶的溫度都能控製,燒穿地毯,不在話下。
幾個人都看著他,包括一旁無聊發呆的班納。
浩克對於斯塔克的飛機來說,太重了,徐修當時讓他鑽回班納體內去時,他又砸了美國隊長的飛機幾拳表達不滿。
“你乾嘛啊,修?”老是聽他叫祖國人祖國人的,徐修覺得不太適應,於是也允許斯塔克叫他的名字。
就像斯塔克讓他叫他托尼一樣。
徐修一把拉過斯塔克和班納,來到隔壁房間。
“如果你現在告訴他你是霍華德·斯塔克的兒子,你覺得他會有什麼反應?”
徐修提醒道。
“彆忘了,現在是七十年後!你得給一個戰場上歸來的大兵,一個心理緩衝的時間。哪怕是美國隊長!”徐修又說道。
班納這回也點頭讚同,畢竟他拿了七個博士學位,這期間連帶著也學習過心理學。
因為心理學真的和好多學科都有交叉的。
“是的,斯塔克先生,我認為現在最主要的是告訴他,我們是美國這邊的,這就足夠,至於剩下的事情,等回到紐約,我們慢慢研究。”班納一臉嚴肅地說道。
托尼的臉上也滲出汗珠:
“唉,修,還好你早點說,我險些犯錯。那個地毯,不用你賠了。”
他最後笑著拍拍徐修肩膀,然後率先走回美國隊長所在的房間。
現在是賈維斯自動駕駛模式,所以幾人都有空過來陪美隊。
“我是他兒——子的遠房表叔。剛才我的朋友說,你現在可能需要靜養,我們以後再敘舊吧。”托尼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輕拍美隊放在被子外的健壯手臂。
“那你又是誰?”史蒂夫·羅傑斯轉頭先問班納,而不是徐修。
這讓在場的人都更為驚訝。
畢竟鐳射光線眼睛,難道不必一個看起來落魄的科學家,更有吸引力嗎?
殊不知,美國隊長有彆的原因。
羅傑斯道:“我能感覺到,你身體裡,有一股我很熟悉的氣息。我的感覺不會錯的。”
他掙紮著,從床上半躺起來,眼睛逐漸變得炯炯有神,死盯著班納。
熟悉?
徐修和班納對視一眼。
隨後異口同聲道:“超級士兵血清!”
“什麼?”美隊這時候神情驚訝,問道,“難道你也注射了……”
“不,”班納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追憶的痛苦,“是我父親注射,遺傳給我的。這簡直是我一生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