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我？你一個躲在電腦裡的活死人，還有什麼價值嗎？”徐修鼻孔裡哼出一聲，不屑道。
佐拉這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孤傲神色，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
“想必你不知道我們的洞察計劃吧？”
“洞察計劃？”徐修偷偷打開了弗瑞之前給他的錄音筆。
佐拉博士娓娓道來：
“洞察計劃，就是我利用聰明的頭腦，精確地計算出，現在和未來一切可能會威脅到九頭蛇的人，讓皮爾斯他們提前部署武器，然後連上國際衛星，根據這些人的dna完成鎖定，利用天空母艦，對他們進行定點打擊……”
徐修假裝不信，譏笑道：“異想天開！未來可能會威脅到九頭蛇的人，你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時候九頭蛇還有能力預防犯罪了？紅骷髏可沒和我說過這些。”
佐拉嗬嗬笑道：“借助這些計算機，我的大腦得到了更充分的開發，你一定沒聽過大數據這個詞吧？其實很簡單，21世紀就是一本電子書，我隻是教會九頭蛇，如何去讀懂它而已。
比如，你的消費習慣、學曆、喜好、出生環境、宗教信仰、信用卡賬單等等，隻要信息足夠全，我就能依靠佐拉算法，計算出能夠威脅到九頭蛇的人。
彆的不說，像史蒂夫·羅傑斯、布魯斯·班納等，早在他們還沒有出現在21世紀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們列入威脅名單了，怎麼樣，這還不夠證明嗎？”
徐修：“原來如此，看來天空母艦和洞察計劃，確實是九頭蛇實現統治地球目標的最好的方式了。”
佐拉非常得意：“施密特如果知道這些，他一定也會為我的頭腦而驚訝的。”
而這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女音，伴隨著拉上槍栓的哢啦聲，傳進佐拉和徐修的耳朵：“是嗎？九頭蛇不過是過街老鼠而已，也想統治地球？彆笑死人了！”
“娜塔莉亞·艾麗安諾芙娜·羅曼諾娃……你來了。”佐拉率先開口道。
是黑寡婦！
看到酷似斯嘉麗·約翰遜的這個身材爆好的女特工，舉著一把衝鋒槍，一步一步走近，徐修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可惜杜蘭特不在。
徐修腦中居然閃過這麼一句話。
“阿爾寧·佐拉，你果然沒有死。”娜塔莎的聲音酷酷的，但聽得出來有些緊張。
儘管她已經呼叫神盾局總部的支援，但麵對這個胸口畫著s標誌的陌生人，她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壓力，就好像當初在克格勃，麵臨絕育手術時的那樣。
“佐拉，看來我們來朋友了。”徐修側過身子，以一個非常輕鬆的口吻說道。
“嗬嗬，不知死活的螻蟻而已，臣服於九頭蛇吧！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佐拉瞬間點亮所有電腦，每一台電腦上都浮現起他那張癲狂的臉。
嗡嗡嗡的，聲音在這一層不斷回蕩。
“砰砰”！娜塔莎很果斷，開槍打壞了電閘所在的位置。
一半的設備瞬間熄火。
徐修沒有動手。他想到了好主意。
佐拉此時有些急道：
“克拉克，這個娜塔莎也是在洞察計劃的必殺名單裡的，她對九頭蛇有威脅，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對我們有威脅！
剛才我感應到她呼叫支援的無線電了，我想我們已經暴露了！動手吧！”
徐修抬手製止道：“不，如果我動手，就很難收場了。你既然是以數據形態存在，不如我先把數據拷貝好，再無所顧忌地動手，你覺得呢？佐拉博士。”
佐拉有些猶豫，他試探地問道：“請問，紅骷髏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