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惹她不開心了,她也絕對不會對你破口大罵。
頂多戳開你後頸的血管,讓伱因失血過多而死。
這是巴爾拿柴可犯罪集團打手,死於第九章)先生用他寶貴的生命總結出的經驗。
“不怎麼樣。”
陸湘板起臉來,她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繼續用物理行動製止宋嵐繼續在她的辦公室裡胡咧咧了。
“烈陽的談話有一種割裂感,昨晚錄口供的時候,她的性情看起來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這恐怕和她在第十二國眾星捧月般的地位有關。
領導者的女兒,又是將軍級的人物,無論走到哪裡,自然都是被人簇擁著,加上第十二國的財力,才會養成她大大咧咧,動手時不計破壞的作風。
“這說明她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個不怎麼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可是剛才的談話她表現得非常冷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或者說,是一個被剔除了感情的人偶。
因此陸湘從中推斷出了一些信息,“在不涉及到蟲子的指令時,被植入者的心情並不會出現明顯變化,這可能也是被植入者遲遲沒有被人發現的原因,而一旦違背了指令,則會讓被植入者陷入另一種狀態……在摸清狀況之前,不要阻止她前往第一區。”
她覺得一旦出現了阻礙蟲子指令的人,烈陽最有可能做出的行為就是啟動義體,一劍砍了對方。
“那個直播……”
陸湘又想起了什麼,說道,“除了提醒我們蟲子的存在之外,他還提示了我們驅蟲的方法。”
沒有精細的手術,而是用刀戳進了財政大臣的後頸。
如果不是後續出現的支援型靈能力者以及一整支醫療團隊,任誰看了直播都會覺得反抗軍是想要處決那些俘虜。
“普通的傷口恐怕是行不通的,根據直播上的內容來看,很可能是需要讓宿主陷入瀕死的狀態,蟲子才會拋棄宿主的身體,從裡麵鑽出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保證宿主在被刀捅了後頸一刀之後還能讓他活下來的。
“你能做到麼?”
“恐怕有些困難,得想想辦法。”
宋嵐實話實說,對他來說,從一個人的身體裡取出一個蟲子,要比直接從身後來上一記穿心手刀要困難得多。
生與死的界限極為短暫,若是錯過了那短暫的一瞬,就算能取出了蟲子,宿主恐怕也涼透了。
而在發動能力的狀態下,雖然他能控製人與物移動的速率,但處於能力範圍內的人會陷入無意識的狀態,絕對不可能在那種狀態下完成一場手術。
至於破壞和乾擾型的靈能,以他現在的水準,也做不到在不傷及烈陽性命的情況之下,直接除掉寄生在她體內的蟲子。
“簡單地來說,就是精密操作性不夠。”
宋嵐做出了總結,在直播中,進行這個手術至少需要一個能在短時間內使致命傷愈合的靈能力者存在。
“支援型靈能,恰恰是我最不擅長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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