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湘說道,“我們趕到遠郊監獄的時候,『鬣狗』早就被賽博瘋子切成絲兒了,連拚都拚不起來。”
這句恐嚇對拉多爾效果拔群,隻見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說道,“行了,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他不得不承認陸湘的描述過於生動形象,他都能想象到遠郊監獄的慘狀。
為了廣大市民們的身心健康著想,新聞54台並沒有拍攝任何直接的畫麵,這才讓拉多爾不至於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聯想到『鬣狗』的死亡方式。
可是,和一個移植了熱能切割刃的賽博瘋子在狹小的空間裡相遇了,又能有什麼體麵的死法呢?
“聽著,我知道你們在調查那個小丫頭的事,可這件事遠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知道得太詳細對你們沒好處!”
沒有人比拉多爾更明白這裡麵的水到底有多深,在陸湘被調來十七區前,這事誰碰誰死,為了人口失蹤案,執法者部門前前後後換了三四個行動隊長,這些人不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就是幾天後被發現身中數槍死在了十七區某處的垃圾堆裡。
礙於“熱心市民”的存在,公司不敢直接對執法者部門動手,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滅口上。
“你們追查得越深,死的人就越多。”
“你可以從安菲雅父母遇害的事開始說起。”
見陸湘不為所動,拉多爾隻能長歎一聲,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如果這一任的執法者主管是一個懂得進退的聰明人,前段時間也就不會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了。
“的確,那場幫派火拚就是一場謀殺,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對夫婦實在是太蠢了,蠢到連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拉多爾把一瓶冷咖啡都喝了下去,這能幫他振作起精神。
“他們居然敢反過來威脅公司。”
“他們為什麼要威脅公司?”
“還不是因為他們的女兒,那個叫做安菲雅的小丫頭,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那個小丫頭天賦異稟,從小就對義體展現出了極大的耐受力,按照公司的意思,要把她納入到一個什麼機密項目,但這事被他們知道了,威脅公司說如果他們這麼做,就要曝光公司這些年來的種種行徑。
“他們自認為聰明地將公司的黑料存放在了一個值得信賴的記者那裡,稱一旦他們出了三長兩短,公司黑料就會見報。
“結果呢?結果他們還沒出事,那個記者就反過來把他們給賣了,他們兩個不但死在了車禍裡,自己的女兒也沒能跑掉。”
在公司看來,這對夫婦,以及他們的孩子,都應當屬於公司的財產。
但是,這隻不過是十七區某一對愚蠢夫婦的悲慘遭遇罷了,和那份真正的黑料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麼。
“你有沒有辦法能證明這一點?”
“證據?你覺得我是嫌命長了敢留公司的把柄麼?”
拉多爾自嘲地笑了笑,“表麵上我看起來是個中間人,實際上就是幫他們在淘金者酒吧裡傳話的,公司不方便自己出麵的事,就由我來替他們傳達,像我這種小角色怎麼可能……”
“轟——”
近在咫尺的爆炸聲淹沒了拉多爾的聲音,
伴隨著人群尖叫熱浪與衝擊波徑直將兩人掀飛了出去。
有賽博瘋子。
摔在地上的陸湘撐起身體,在一片混亂中,她聽見有人們這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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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8點的鬨鈴但睡過頭了,一覺醒來已經九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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