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群中有人問道。
divcass=”ntentadv”“因為我們必須捍衛生命之神的名譽,確認自己處死的是邪教的奸細而非好人!”
說話間,宋嵐便用刀割開了綁著裡科特的繩子,落地的感覺讓虛弱的裡科特的眼睛眯開了一條縫。
“小、小心!”
被喚醒意識的第一時間,他便開口說道,“有邪教徒的混進來了!”
他的聲音氣若遊絲,廣場上已經做好看見證宋嵐殉道的人們紛紛愣住了。
不對啊。
如果這個麻花辮女人是邪教的奸細,那麼在放下使者的瞬間,宋嵐就理應暴斃而亡才對。
可現在宋嵐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傳染病絲毫沒有複發的跡象。
“快告訴我們,使者說了什麼?”
人群中又一次傳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在宋嵐來之前,似乎便是由他充當著意見領袖的身份,每當麻花辮女性提出反問,他便會反擊回去。
“使者說你才是混進了人群的邪教徒!”
這個消息立刻在人群裡炸開了鍋,市民們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瞪著喊話的男人,他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男人先是一愣,旋即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殘忍嗜血的笑,“裡科特,看來你撿回了一條命啊,不過『腐壞』大人讓我向你傳一句話,這一切隻是開始,猜忌的種子已經——”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記高跟鞋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麻花辮女性被這一幕驚呆了。
就在剛才,她分明看見那個氣人鬼抄起了她的高跟鞋,如同投擲手榴彈一般砸向了喊話的男人。
“快,大夥一起上,群毆他,彆讓邪教徒跑了!”
宋嵐一聲令下,廣場上的市民們如夢初醒,他們一擁而上對邪教徒展開了一輪拳打腳踢。
……
當陸湘向『虛無』講述完了宋嵐掃把星體質的故事,從懸浮車上下來之時,一場惡性治安事件剛剛結束。
她在散開的人群眾發現了被群毆得鼻青臉腫,已然奄奄一息的邪教徒。
據可靠人士透露,這場聚眾鬥毆事件是由宋嵐一手策劃的。
她借機給了『虛無』一個一切儘在不言中的眼神。
有宋嵐出沒的地方永遠都是多災多難的,這便是掃把星體質的危害。
而她也趕上了宋嵐和裡科特之間的對話。
據裡科特所說,他在銷毀雕像期間遇到了製造這場瘟疫的罪魁禍首,對方的目標是取代生命之神之於綠洲的地位,在激怒了對方之後,邪教徒們襲擊了他,並混進了人群,將他吊在了這棵突然增長出來的巨木之上。
這是為了讓他親眼目睹生命神教在他的麵前分崩離析,他最終沒法拯救任何一個人。
麻花辮女人便是前些日子失蹤了的考古學家,在傳染病蔓延後,她便明白了之前綠洲和平公司塑造的神是個冒牌貨,在聽說了裡科特的遭遇後,她便第一時間趕來了魯特城,也才有了剛才發生於廣場的爭執。
意識到自己險些鑄成大錯的市民們將虛弱的裡科特攙扶回了休息室,但與此同時,噩耗接踵而至。
邪教徒的陰謀在其他城市相繼得逞,他們成功混進了幸存者之中,並用殉道者的言論說服了其他的幸存者,目前已經有6個人被邪教徒以“犧牲”的方式獻祭了。
他們挖下犧牲者的眼睛,又或是取走了他身體的某個部分作為戰利品,炫耀地張貼在了焚燒雕像的討論群裡。
而對於那6個沒有得到生命之神直接賜福的人們來說,他們便真的在儀式中死亡了,更糟糕的是邪教徒還借此機會重新成為了人群中的意見領袖。
“這不是愚昧。”
聽到了這個消息的考古學家攥緊了雙拳,實際上這些人根本連信徒都算不上,“他們隻是願意用彆人的犧牲來換取自己的活下去罷了,隻要能實現這個目的,他們根本不在乎聆聽到自己願望的是神還是魔鬼!”
……
所有人都因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而震驚,便沒有人注意了悄然靠近邪教徒的宋嵐。
奄奄一息的邪教徒猶如死魚般張大了嘴巴,他的眼裡滿是疑惑。
事情的走向超出了他意料。
即使身份暴露,他也有無數撤離的手段,甚至還能在撤離時讓裡科特見證取走市民的性命對他們而言究竟有多麼輕而易舉。
可所有的計劃都被那一記飛來的高跟鞋破壞了。
被高跟鞋砸中後,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神靈”向他許諾的力量也一並離他遠去了。
沒有了賜福,他便回歸了普通人的身份。
久違的,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不多時,他聽見了腳步聲,他又一次見到了廣場上的不速之客。
仔細想來,這一切變故都是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造成的。
“你、你想做什麼?”
即使卯足力氣,也隻能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音。
“我之前對一位友人說過,當決定動手時,要講究快準狠的原則,不要留下太多目擊者。”
邪教徒雙目圓睜,他覺得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臟,也讓他想要發出的所有聲音都停滯於此。
這個人——
下一刻,邪教徒的瞳孔裡失去了光彩。
宋嵐不得不為其他幸存者帶去一個令人沉痛的壞消息。
由於大家剛才群毆得過於賣力,導致邪教徒先生不治身亡。
小劇場其兩百八十六:
某年某月某日周四,清晨
昨日特訓結果,呆呆鳥hp+3,特攻+1。
宋嵐最終還是沒能逃過特訓的命運。
同一時間,夜鷺對於小寶寶的特訓也初見成效,雖然小寶寶目前還沒有學會飛行,但是她總是趴在夜鷺背上,已經喜歡上了飛行的感覺。
但是在帶小寶寶兜風的過程中,夜鷺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這天一早便摸進了宋嵐的房間。
“快起來,快起來!太陽都要曬屁股啦!”
嘰嘰喳喳的聲音像極了早起的麻雀。
宋嵐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一直都待在被子裡。”
“我有問題要問你!”
夜鷺坐在地板上,把臉湊到了宋嵐麵前,“為什麼小寶寶的小名叫洋芋?”
這個小名平時叫起來沒什麼,可是她昨天大晚上喊了幾聲便立刻覺得饑腸轆轆,以至於她飛行體驗到了一半,臨時決定帶著小寶寶去光顧她最喜歡的烤冷麵店。
“這小名是老陸起的,她最喜歡土豆,說是能勾起她幸福的回憶。”
宋嵐當即就提出了反對意見,土豆聽起來就很土的樣子。
陸湘考慮再三後最終做出了退讓。
“洋芋是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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