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宋千帆不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本就在柳懸的預料之中。
眾人卻不買賬了,都是衝著熱鬨來的,這會兒卻說沒什麼大事,那怎麼行!
老皇帝為了第一時間趕過來,方才差點平地摔,蘇眷罵的那麼狠,怎麼可能啥事沒有?
他也知道以柳懸的性子是不會說的,否則也不會站出來請罪了,目光頓時看向蘇眷和謝潯,“你們兩人說說。”
兩人對視一眼,謝潯笑著回道,“陛下,確實就是口舌之爭,方才敬王世子說起一篇書生思念妻子的文章,與柳公子有不同見解,二人這才爭辯起來。”
蘇眷轉過頭看謝潯,【?】
【你還真扯上了啊!?】
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謝潯和蘇眷,柳懸不是那種嚼舌根的人,肯定不會說了,宋千帆又不肯說,也就這謝世子和員外郎了,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說的啊。
“確實如世子所言的那般。”謝潯又繼續胡扯道,“寫那文章的書生原本有位妻子,書生朝三暮四,待妻子也是惡劣,妻子不堪受辱,便和離了。”
蘇眷沉默,【你乾脆直接念宋千帆的名字得了。】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謝世子口中的書生就是指敬王世子!
老皇帝這時有興致了,示意謝潯繼續說下去。
謝潯的口才,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儘致,“誰知這書生和離後卻仍舊不放過舊人,不僅糾纏前妻,還大放厥詞,出言羞辱。”
眾人:畜生啊!
真沒想到這敬王世子竟是這種人,都和離了還要糾纏前妻,還羞辱人,真不是人。
老皇帝眉頭一蹙,他是知道近來敬王世子多次求見蘇眷,但都被拒之門外,但這宋千帆是怎麼回事,不滿意這門婚事是他,現在又倒回去要挽留,當婚姻大事是兒戲不成?
現在還在賞菊宴上鬨事,真是好大的威風!
謝潯還在繼續扯,“世子覺得,縱使和離,這書生的前妻也是書生的人,不該另談婚事,更不應該在外拋頭露麵,毀壞夫家的聲譽,更覺得這前妻薄情寡義,欲將婚事攪黃。”
蘇眷:“???”
【你彆胡扯啊!我什麼時候另談婚事了!?】
眾人一下子抓住了關鍵點,另談婚事!?
員外郎在議親了?
老皇帝也好奇了,沒聽說過啊,哪家兒郎啊!?
莫非是敬王次子,現如今任職宗正寺少卿的那位?
不不不,這員外郎怎麼可能又倒頭嫁回這敬王府呢,這不是荒唐嘛?
莫非是眼前講得更歡,字裡行間都是對員外郎有所維護的謝世子!?
不不不,這謝世子外頭桃花債一堆,這員外郎哪可能呀。
難不成是那位屁股翹翹的大理寺卿?
這大理寺卿的屁股真有那麼大?
眾人目光頓時落在不遠處也在湊熱鬨的大理寺卿身上。
大理寺卿餘仲額角直跳:不要再盯著本官的屁股看!
最近在忙上課還有作業,更新時間有點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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