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凰問她,“葉梓,你想學醫嗎?”
葉梓想了想,道:“回殿下,我不知道。”
她隻是剛看了本秦殊凰的手記,對醫道根本就不了解,隻能如實回答。
秦殊凰點點頭,“那你一會兒跟本宮去宋爺爺的院子看看,等今晚回去了問問你爹娘,看他們是什麼想法。”
葉梓乖巧地點頭。
這兩日,葉軒夫妻已經開始鼓勵葉梓跟在秦殊凰身邊學習醫術。
秦殊凰坐到桌邊,叫葉梓陪著她一起用些早膳。
瑞苗在盯著丫鬟們擺膳的時候一直皺眉盯著窗外,而後感慨道:“怎麼又下雨了。”
瑞禾附和,“是啊,都連著下了三天了,前兩天還下的小些,今天比昨天下的還大。”
秦殊凰被瑞禾瑞苗的對話引了注意,起身站到窗邊,看向窗外。
雨水打在窗外一叢湘妃竹上,劈劈啪啪,廊簷下落下一串串水珠子,院子裡蓄水的風水缸早就滿了。
秦殊凰臉色變沉。
旁邊葉梓道:“我娘說,好些地方馬上就秋收了,這雨下的實在不是時候,要是再下下去,京城的百姓就要遭殃了。”
瑞禾發現秦殊凰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立馬打圓場,“不會的,我大武百姓有天佑,這雨估摸也就下這兩天,說不定明日起床就是個大晴天呢!而且曆年秋季都乾燥,鮮少多濕多雨的。”
瑞苗是在皇莊待過的,侍候農事,對天氣更敏感,她看向外麵黑沉沉的天空,有一種這場雨沒這麼快結束的預感,可瑞禾都這麼說了,她不好在這個時候讓殿下不高興,連忙接道:“瑞禾說的沒錯。殿下,用膳了。”
秦殊凰“嗯”了一聲,重新走到桌邊坐下,卻再也沒了用朝食的心思。
隨便吃了些就讓人撤下去了。
用完朝食,秦殊凰命盧舟尋了京城最近十年的縣誌在書房中仔細翻看。
這一看,到了午膳的時間也沒吩咐擺膳。
謝煊曄卡著午膳時間到了長公主府。
一進府,就得了謝卓的彙報,“王爺,您快去勸殿下用膳,殿下早上起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看縣誌。”
謝煊曄擰眉,“怎麼回事?”
“瑞禾姑娘說,殿下擔心這幾日雨下的太大,影響秋收。”
謝煊曄頷首,就要快步去元湘園,走了一半,他又拐回來,悄悄往玄蒼的院子去了。
秦殊凰翻看了一上午的京城縣誌,卻總結不出半點秋季落雨的規律。
正愁的頭疼,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有些煩躁的冷聲詢問:“誰?”
玄蒼一頓,“回殿下,是屬下。”
“進來吧。”
玄蒼進了書房。
秦殊凰上下打量玄蒼,“有何事?”
玄蒼低眉,“王爺今早發現東城開了家很特彆的酒樓,生意火爆,傳信回來,讓屬下接殿下過去嘗嘗看。”
秦殊凰挑挑眉,“玄蒼,你什麼時候和王爺這麼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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