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本是已經瞄好了把榴彈塞進擲彈筒裡的日軍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的一顫,那榴彈倒也飛了出去,隻是卻己又不可能準了!
備戰半小時,戰鬥兩分鐘!
那三十多名毫無準備的日軍終是橫七豎八的倒了下去。
中槍了那就要流血,在這一小片地方,血色代埋了雪的白色。
“衝下去!補槍!”楚天第一個跳了起來,然後高地上數十人抗日戰士如風卷殘雲般衝下!
幾分鐘後,那個先前用盒子炮指婁月的軍官出現在了楚天的麵前。
原本是一個團的還都是連長,這人楚天還是知道的。
“吳鐸?”
“楚天?”
直接問出了彼此的姓名這也就是打招呼了。
“謝謝楚老弟。”吳鐸由衷的說道。
他也拎得清,團長趙鐵鷹和商震營的恩怨是一回事,而這回他們連由於商震營的及時出手讓他們加及時止損則是另外一回事。
楚天擺了一下手表示不用謝可並沒有說什麼。
他現在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可現在他們和趙鐵鷹團還算是一家人嗎?
看王老帽的傷勢他們都能看出來,趙鐵鷹可是把王老帽往死去弄的!
“一碼歸一碼,雖然說團長下了命令見到你就斃了,可這回你救了咱們連的人,這把就過去了。”吳鐸轉頭對婁月說道。
“跟那個趙鐵鷹有啥好的?”這時在旁邊的錢串兒卻是一撇嘴,吳鐸他也認識,原來還在一起喝過酒。
錢串兒在商震營裡的地位很奇怪,他屁股後麵確實是連一個“長”都沒帶,可是但凡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商震的心腹,那是專門給商震搞情報的。
你以為婁月管錢串兒叫小眯縫兒眼那是白來的嗎?趙鐵鷹團的人背後都這麼叫他。
“至少沒象你們營隻剩下一半了。”錢串兒這麼說吳鐸吳鐸倒是沒急眼,卻反諷道。
“我們營少一半咋了?”秦川接話了,“少那一半人都是自願打鬼子犧牲的,為咱中國人犧牲的,為打回東北老家犧牲的。
當兵的仗打了個窩窩囊囊不說,還專門禍害老百姓,東北人的臉都讓姓趙的給丟儘了!”
說實話真傷人哪!
要說秦川說的那就是大實話,可他這麼一說那吳鐸可就下不來台了,他正待急眼,楚天已是忙打圓場說道:“楚天,閉嘴!啥時候了還跟自己人打嘴仗!”
“嗬。”吳鐸冷笑了一聲隨口答道,“可不敢跟大名鼎鼎的商震營說是自己人。”
到底是當連長的也能分出事情的輕重緩急,現在不是理會秦川的時候他便把事情揭過了。
“你們該走走,我們得守住這裡。”吳鐸下“逐客令”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商震營也是救了他們連,就是翻臉也不可能是現在。
隻是這回沒等楚天說話呢,不遠處的大老笨忽然說道:“好象走不了了,我聽到了馬隊的聲音!”